魏琼华手里牵着叶青青走了出来,她看着茵莲说:“茵莲过来……这个是叶青青,与你一样都是媵妾,你们相互认识下,以后到了离国,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送走了叶青青与茵莲,魏琼华回头看了一眼九歌说:“你听到他们怎么说了?”九歌攥紧了拳头说:“她们让她找机会解决了您,不过……婢子听说……她的弟弟好像在他手中,所以她才听命于他。”
魏琼华看着杯中茶水说:“你去查一查,把她的弟弟救出来,只要她弟弟在我们手上,她的心也就回来了。”九歌行了一个礼,然后飞快的从窗子跳了出去,莺歌走到魏琼华面前说:“公主……九歌她去查什么啊?”
魏琼华拿起茶杯,慢饮一口茶说:“不该问的别问,你就是这点不好,莺歌……有时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莺歌嘟起嘴说:“什么事都只告诉九歌,公主就是拿我当外人。”魏琼华无奈的笑了出来,她轻勾莺歌的鼻子说:“就是拿你当妹妹,才不告诉你,怎么就这样惯会吃醋,我们多久没一起睡了,我困了。”
莺歌笑着铺下床,然后躺在床上说:“公主……婢子睡了。”
第二日一早,魏琼华早早起来,侍女们忙做一团,头戴红翎羽,身披红喜袍,红唇点点,魏琼华看着自己的脸,她轻轻抚摸自己的脸,莺歌笑着说:“公主真是好看,就是要去离国……”魏琼华一个转身说:“与其看着某人难受,不如到离国天高水远,也许会是另一番景象。”
魏琼华由莺歌与绘歌搀扶着,她走出月华台,茵莲与魏姗已经穿戴整齐,两个人都是暗红喜服,叶青青站在两个人身后,她低着头却难掩姿色。魏琼华走在前面,送亲队伍浩浩荡荡,魏琼华来到王宫前。
士大夫大喊一声:“新人跪……一跪大王,二跪父母……三跪苍天,礼成……”魏琼华跪在地上说:“琼华谢义父大恩,琼华无以为报。”说着魏琼对着代王磕了三个头,但在魏相国眼里,魏琼华跪的却是自己。
魏琼华起身离开,她回头看了一眼代王宫,然后转身上了马车,前面骑着马的太弟植,瞬间看到魏琼华的脸,他转过头对李重楼说:“重楼……我后悔了。”李重楼看着太弟植说:“太弟何意?老臣不明。”
太弟植没有说话,他大喊一声驾,然后骑马飞奔在所有人前面,魏琼华看着经过的城池,此时他们还在代国境内,魏琼华撩开帘子说:“九歌绘歌……你们上车吧!此去离国路途遥远,你们在下面步行,要我于心何忍。”
九歌立刻明白她微微行礼说:“诺……”上了马车绘歌坐在了九歌旁边,魏琼华笑了笑说:“绘歌……你可知罪?”绘歌立刻跪在车板上,她低着头不敢看魏琼华,绘歌低头说:“婢子不知公主何意,婢子不知所犯何罪?”
九歌笑着说:“不知……绘歌你真是厉害,没想到你在公主身边五年,居然一点马脚没有露出来,十岁的孩童……城府极深,你还不想说吗?是要我替你说吗?”绘歌咬了一下牙,她没有开口依然低着头,绘歌心里知道魏琼华了解了什么,听九歌的话她已经知道自己是谁的人,绘歌努力的想着对策。
魏琼华看着跪着的绘歌说:“你还是不说吗?绘歌……我知道是谁派你来我身边的,念在你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改过自新,我把你弟弟还给你。”绘歌立刻爬到魏琼华脚下说:“公主……公主明见,婢子对公主绝无二心。”
魏琼华看着手里玉佩说:“没有二心……绘歌……你是什么都没做,可是你在我身边,听我的命……做他人的事,要我如何放心,绘歌……我给你机会了,你都不想抓住吗?这个玉佩也不认识了吗?”绘歌看到玉佩立刻激动起来,她拽着魏琼华的衣角说:“公主……公主婢子求求你,念在婢子侍候您五年的份上,不要伤害婢子的弟弟,他才十二岁。”
九歌大声的说:“绘歌……如果你真的在乎你弟弟,就告诉公主,你被安排在公主身边的目的。”绘歌暗暗流泪,她看着魏琼华说:“一开始……嫡公主只是说,让婢子报告公主的行踪,后来……让婢子拦住东耀公子,不让他见到公主,再后来……让婢子在公主的饮食里下药,好让公主嫁给太子之后无法生育,可是婢子没有那么做,公主待婢子恩重于山,婢子下不去手。”
魏琼华轻轻皱眉,她摇摇头说:“我自问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竟如此害我,居然算计我的子嗣,我已经尽量不与东耀哥哥,有所交集……已经答应来离国和亲了,她还想怎么样?”
魏琼华转头看向九歌,九歌立刻会意,她从马车上下去,魏琼华伸手扶起绘歌说:“绘歌……我对你如何?”绘歌看着魏琼华说:“公主待婢子极好。”魏琼华看着她说:“到了离国境内,你与你弟弟就走吧!我的身边是不能留你了。”绘歌立刻跪下,她对着魏琼华连着磕了几个头,她哭着说:“公主不要赶婢子走,婢子自知对不起公主,但是婢子早把公主当做了亲人,求公主不要赶婢子。”
就在此时,莺歌带着一个男孩上了车,九歌就跟着马车走着,绘歌看着男孩,她哭着抱住男孩说:“六弟……姐姐好想你。”男孩也哭了出来,他抱着绘歌说:“姐姐……不要让我回去了,他们不高兴就会打我,不给我吃东西。”
绘歌看着自己的弟弟说:“什么?不给你吃饭,我每个月的薪水都给他们了,他们居然这样对你,太过分了……”魏琼华看了一眼莺歌,莺歌会意立刻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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