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烟雨感觉有人用大蛮针乱刺她的脚,她艰难地睁开双眼,却发现一位身穿蓝色古装服饰的老妇人站在她的脚边,正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本能地,烟雨一脚将老妇人踹了出去,哼,敢在她头上动土,活腻了吧!
“贱蹄子,你连自己奶奶都敢打,就不怕天打五雷轰。”老妇人一边大骂,一边从地上站起来,抬手挖烟雨头。
她自小无父无母,何来奶奶一说,烟雨美唇一勾,从床上跳到老妇人的面前,伸手封住老妇人的衣领,质问。
“你是谁,这里又是那里?”
“.....”老妇人满眼惊愕,这丫头一觉醒来,就不认识自己的家了吗?这里明明是他们家以前的库房,她还问她这里是哪里,刚才她那气势真的好渗人,哎!她都被她震住了。
“楚烟雨,你赶紧放开奶奶。”烟雨正欲发难老妇人,却被外面冲进来的粉衣少女猛地推开,粉衣少女大大的眼睛中写满愤怒和嫉妒二字。
烟雨打量她一番,发现她的打扮和老妇人是一个风格,她那清秀的脸蛋瞬间变得狰狞可怕,正怒视着烟雨。
烟雨非常纳闷:她明明在飞机上,怎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
“楚烟雨,你受死吧。”粉衣少女趁烟雨沉思之际,偷偷拿起门后的门杠偷袭烟雨,猝不及防,烟雨的脑袋被她打了一棍,顿时头破血流。
“......”粉衣少女见烟雨扭头看她,她猛地把门杠对准烟雨,威胁道,“你乖乖认错,我就放过你。”
“敢伤我者,找死!”烟雨低叱着,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个飞旋腿把粉衣少女连同门杠一起击落在地,随着,她又拉起粉衣少女,狠狠地揍她摔出去。
一声惨叫来自粉衣少女口中,她重重地砸在门槛上,疼得哭爹喊娘。
“阿月,我的阿月。”老妇人顾不上烟雨,连忙跑过去,扶起粉衣少女,仔细地查看粉衣少女的伤势。
“奶奶,我的背部好疼,这丫头出手太狠了,您要为孙女报仇啊!”粉衣少女痛苦地捂住胸口,告状。
老妇人见孙女吃亏,便轻言细语地安慰:“奶奶一定让她跪下来跟你认错,乖,别哭了。”
“我饶不了她。”粉衣少女甩开老妇人,冲到烟雨的跟前,抬手要打烟雨。
噗!一捧鲜血从烟雨的口中喷出,愣是把粉衣少女吓了一大跳。
“.......我没想要她的命......”粉衣少女怔怔地看着烟雨血流不止,她担心烟雨出事,连忙退到老妇人的身边。
“怕什么,一个不成器的野丫头,死了一了白了,量她爹也不敢找我麻烦。”老妇人冷哼一声,不屑地朝烟雨瞪去,此刻,她并没有要救人的意思。
“奶奶说得对,她一个没娘的野丫头,就算长得美若天仙又如何,她还不是要被我们整死。”粉衣少女有奶奶撑腰,她更加大胆。
“楚烟雨,你这张漂亮的美人皮脸太碍眼了,我会剥下它,当柴火烧。”粉衣少女恶毒地踹烟雨一脚,烟雨想反抗,奈何浑身无力,她凛冽地看着粉衣少女,这屈辱她记住了。
“奶奶,您快看,她在地上打滚,是不是快死了。”粉衣少女刚要踹第二脚,却被烟雨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她抬起的脚僵在半空,久久才收回。
“这丫头不会真的要死了吧。”老妇人回神,弯身拉烟雨,却被烟雨身上的力量弹出丈许远,刹那间,一段不属于烟雨的记忆强行灌入她的大脑,原来她之所以出现在这个鬼地方,是因为她穿越了,想她堂堂异能女总裁,却穿越到一个不知名的朝代,成为偏远农村的小农女,真是可悲啊!
“楚烟雨,你仗着自己会点三脚猫功夫,就把奶奶摔出去,你真是忤逆不孝。”粉衣少女听见奶奶的惨叫声,她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楚月,你想算账,尽管放马过来。”烟雨从原主的记忆中,搜索关于粉衣少女的记忆,这粉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她大伯父的四女儿,比她小一个月,平时,她仗着有爹娘撑腰,没少欺负她。
说起这个楚家,烟雨还真头疼,和她作对的老妇人余氏是原主爷爷的侧室,原主的亲奶奶朱氏去世后,余氏便成为正室夫人。
在余氏当家做主的这些年,原主一家过得非常辛苦,不过,原主比她稍微好一点,至少她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不像她,一出生就在孤儿院长大,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楚烟雨,看来那一门杠并没有让你学乖,你如果还想在楚家继续生活,就乖乖跪地求饶,说不定我心软,会赏你一口饭吃。”楚月趾高气扬地伸手揪扯烟雨,却被烟雨轻轻一拉,跌落在地。
“是这样求饶吗?”烟雨不给楚月机会,狠狠地把她摁在地上,然她不能动弹。
“快放开我,否则我喊人了。”楚月努力挣扎着,想摆脱烟雨的钳制,烟雨左手封住她的衣领,右手用力扇她的耳光,打累了,她才放开楚月。
“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赶紧滚。”烟雨不屑地瞥楚月一眼,楚月害怕被打,连滚带爬地离开滚出烟雨的屋子。
.......
楚月离开后,烟雨仔细打量小木屋,小木屋非常简陋,屋顶瓦缝还在漏风,如果下雨,地下一定成水塘。
哎,这破地方比她住过最差的孤儿院还简陋,除了一张床,一个洗漱架,和一个破木盆,便没其他东西了,就连她身上的粗布衣也是补丁接补丁。
“......”既来之则安之,烟雨先用异能止住头部的血,再去寻找回去的路,烟雨打定主意后,盘腿坐在床上,疗伤。
她在小木屋翻了半天,也没看见一件可以换洗的衣服,之前,余氏借口她的病会传染,把她换洗的衣裳都拿去烧到了,真是狠啊!
“楚烟雨,你长出息了。”烟雨失望地从床上下来,弯身捡起地上的破木盆,打算去院中打水清理伤口,她刚走出她的房间,就被门外来的中年男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咣当一声,她的木盆落在地上,滚去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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