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莜几乎是一路头也不回地奔跑离开盛都酒店的。
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她喘着大气拉下接听键,“师哥,多谢你啊,刚才你那来电可是救了我这条小命,我把位置发给你,快过来接我。”
挂了电话后,她又拨出一串号码,“莫先生,你要的东西我已经拿到了。”
“希贝儿小姐不愧是国际金牌猎人无影先生的得意门生,明天上午九点万花门酒座a楼贵宾房101,不见不散。”电话里,传来令人阴寒炸毛的冷声。
“没问题。”
挂断电话后,她小心翼翼地将手中得手的方案折叠整齐,塞进包里,站在夜幕中等着白宇飞来接她。
动了动嘴皮子,才察觉到有一丝血腥味弥留在其中,伸手一摸,果然是血!
可这血不是她的,她的嘴唇根本没破,也就是说,她逃走时咬的那口,让他……破相了?
想到这里,池子莜捂脸暴走……
“还好本小姐马上要退隐江湖了,不然真没脸见人了。”要是被他那些花痴粉知道她咬了他的嘴唇,那岂不是天天上街都要顶着一口锅盖了?
想着想着,她脸色一变,“池子莜你大爷,现在吃亏的好像是你自己吧,怎么反倒替他着想起来了?”
她失去的,可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初吻,初吻啊!
然而事实上,她池子莜的初吻早在六岁时,就已经被某人夺走了……
“莜莜,上车!”白宇飞的车停在路边时,看到的就是池子莜拿着纸巾一脸抓狂地擦着嘴巴时的样子。
“莜莜,秦沐北没有为难你吧?”驾驶座上,白宇飞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神色异常紧张。
不过看样子,她是完成任务了。
这么一来,倒也和秦沐北再无瓜葛了。
池子莜不想提及和秦沐北的囧事,瘫软地缩在后座上,软绵绵地回了句,“师哥,我这次打的可是持久战,你让我好好歇一晚,等明天九点我拿到钱后就请你和师父海吃一顿。”
“得了,你那三千万还是留着自己养老,师父有我照顾就行了。”
看着她那副疲惫不堪的模样,白宇飞无奈地摇摇头,特意将车上的音响调成最舒适的轻音乐……
第二天,八点。
十二台闹钟铃声齐齐响起,在房内汇聚成一阵混乱吵杂的交响曲。
池子莜掀了掀惺忪的睡眼,懒散地伸了伸懒腰,翻了个身蒙上被子干脆又睡过去。
“……”
没过一会儿,她猛地坐起身,看了一眼床头上的闹钟,顿时睡意全无!
“师哥!你明知道人家今天九点有约还把闹钟调成八点,一个小时的时间你是要我飞到万花门吗?”
昨晚她在车上睡得迷糊,回来时特地吩咐白宇飞时钟给她调早些,但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再给她化妆打扮。
她健步如飞般套上拖鞋直奔淋浴房,洗漱台,衣帽间,身影来回穿梭……
二十分钟后,她虚脱了似得打开房门,只见白宇飞倚靠在她房门口像是等候了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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