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中巨震,游子衣与花含烟在少年大学的遭遇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不觉沉入了如梦似幻的情境里。
“住手,再不住手我开枪了!”我听到马丽琴的声音传来,这才惊醒过来,原来离书瑶将马东一刀划破了后肩,马丽琴情急之下就将手里的枪对准了离书瑶,两个在我心目中都占据了重要地位的漂亮女子就这么开始了对峙。
马开的喉咙里鲜血喷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已经神仙难救,死路一条了。马东受了重伤倒在地上,恶狠狠的盯着离书瑶,只有马倩惊恐不安的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胖子看了我一眼,不知该怎么办了,他和马丽琴是老相识,对离书瑶是一见钟情,现在是想要帮谁也不合适,只能将主意打在我身上,可是我现在脑子里还清楚的浮现着那个美得惊心动魄的花含烟的身影,和那个我跟本就不认识的游子衣的铁血脸庞,一时之间怔愣着,哪里想到怎么平息两个女人的争斗。
这时离书瑶对马丽琴逼进了步,说道:“你开枪啊,不要手软才好,只有手上沾了血,你才有资格踏入盗墓这一行。”
马丽琴脸色苍白,双手举枪,但是她一个从未见过血的女人又如何敢扣动扳机,我这时恢复了意识,渐渐思路清晰了起来,虽然不明白我脑中刚刚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一幅悲壮场面,但毫无疑问的,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解决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
就在我将马丽琴的枪拔开的时候我,马东忽然站了起来,脸上神色大变,竟然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目光呆呆看着离书瑶,嘴唇微动,对离书瑶问道:“你,就是那个先知选中的女子,是不是?”
马东这话说的语无伦次,让人摸不着头脑,但离书瑶好似能够听明白似的,对马东冷冷道:“你和你妹妹果然是七宿之这人,既然你能看到马百坟的千年预言,证明你还些年好活,我就放过你一次,不过你若再这么强势,别怪我下回下死手。”
马东忽然苦笑一声,对离书瑶道:“我终于明白马百坟真正的秘秘是什么了,就是黑脸山弥一直守护着的这个大秘密,这个大秘密就是揭示出我们之中有哪些人是夜郎王钦选的七星守护者,而你离氏一族,一直都是站在明面的上夜郎守护者。”
离书瑶沉默,马东也不再说话,等了一会儿,胖子再也忍不住了,对我们说道:“什么七星守护者,什么大秘密,这些又怎么和夜郎古国有关,而且这里可是马百坟,不是什么夜郎古国的地盘。”
“怎么不是?”马丽琴深吸了一口气,对胖子道:“我相信你刚才也陷入了一个预言场景,那就是,再过二十年的华夏国少年大学,将是人类最后的坚守阵地,因为,人们都会被邪恶力量毁灭,这是夜郞大祭司,也就是摸龙符的当时的持有者——游子衣以至高道法推演而出的末世之景。
这里,就是开启夜郎古国的钥匙,是解开夜郞古国的一条线索。我们只要按照这一条线索找下去,就能破解夜郎古国千年的迷局。
胖子依然还是不解的神情,但是马丽已经没有兴趣对他解释下去了。马丽琴转过头,对我说道:“未初,原谅我做了一些伤你心的事,接下来,我做的事情也许会伤害到你,但是请你相信,我并不想伤害你,一切,我们都只是命中注定被上苍捉弄的人。”
听到马丽琴这样一说,我的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感觉,但还是沉住气,对她说道:“你说吧,我还没那么脆弱。”
马丽琴双手一拍,淡淡说道:“你们都到了吧,现在也该出来了。”随着她的话声,我看到了本不刻在这里看到的张六合,段若,还有一个我最为熟悉不过的人——林凡。
林凡脸上含笑,对我点了点头,径直走到马丽琴面前,对着马丽琴就是一个拥抱,这一下,我脑中传出一声轰鸣,差点被这巨大的震动给击晕过去,林凡跟马丽琴之间突然出现的亲昵举动让我一瞬间明白了许多事。
而段若与张六合的出现,也随着马丽琴接下来的表演结束得到了解释。
所有的人,包括胖子和离书瑶,我们这些出现在这里的人其实都是马丽琴策划中的棋子,将我们几个人都聚在一起,是经过反复的试验,才让她确定身份的重聚。
在这里的人都是七星守护者,夜郎王最亲近的七个贴心心腹的传人,而我,就是那个夜郎古国最后的一位大祭司,游子衣的传承者。
马丽琴将我们之间的关系理清,对我说道:“未初,其实我真的喜欢过你,但是后来和林凡在一起,我才真正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只是出于你对我的好,让我不能拒绝你对我的爱,所以……”
我心里十分难受,但脸上神色不变,接着马丽琴的话道:“所以你就让你哥来给我难堪和威胁,以此来摆脱我这个不折不扣缠着你的橡皮糖。”
马丽琴闭了口,没有再说话,但是林凡却对我说道:“未初,其实你和马丽琴之间真的没有未来,你和她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所以我和丽琴都觉得,我们之间的交往完全就没有有悖于道德理论,我们之间,一直都是好朋友,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我淡淡一笑,道:“算了,我现在不想说话,你们有什么许划我也不感兴趣,胖子和离书瑶是因为我卷进来的,我现在要走了,他们也不会再掺合你们的事,所以,你不必和我再套近乎,我们也完全没有被你利用的价值。”
马丽琴上前一步,对我道:“李未初,你怎么还是改不了你小肚鸡肠的毛病呢,什么叫不再掺和我们的事,你不是夜郎古国的一员吗?难道你就不想解开夜郎古国这千年以来存于世间的种种谜团?”
我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是感觉到心死时没有必要对一个不相干的人说话的一种特殊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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