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很快把简初雪上下打量了一番,真觉得是一个尤物。
“哦。”黄忠诚反应过来,“你看我高兴得竟然忘记介绍了。”对着一旁简初雪说道:“初雪啊,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李老板,你别看李老板这么年轻,他的煤矿公司可是响当当的,说起李老板的名字,没有人不知道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简初雪在心里真佩服自己的经理,明明眼前这个李老板肥头大耳的,而且他的儿子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哪来的什么年轻!但她还是很有礼貌,微笑落落大方伸出手“您好!李老板,我叫简初雪。”
李老板立马握住简初雪的手,真是柔软滑/腻,一双笑眼底下是居心叵测。
简初雪说,“很早就听我们经理说起你的名字,还有你的功成名就,没想到今天能见到你,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一听是黄忠诚手下的员工,李老板胆子大了不少,握住简初雪的手半天没有松开,“哪里的话,我今天能有这成就,也只是机遇而已!”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不忘夸自己,“主要是我这里!”
简初雪心里想,暴发户就是暴发户,一点都不谦虚,脸上微笑,“说的也是,再有机遇如果头脑不够用,也是不行,可想而知,李老板很聪明。”
听到了喜欢的美人儿夸自己,李老板高兴的恨不得立马就把简初雪拉进怀里,高兴得把她的手捏了捏。
被李老板捏手忽地令她反胃,随即脸上的微笑也冷了下去,本能就要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然而李老板像似没有看到简初雪想抽手的意思似的。
一旁的黄忠诚也没有在意,只觉得李老板是一个没有文化的暴发户而已。而且他现在满脑子是怎么把话题往他儿子结婚上面引。
简初雪很想诉斥李老板,但是想到眼前让人恶心的李老板是经理的目标,她忍住了当场翻脸的冲动。而是故意把左手上的香槟假装不经意一斜,接着就是她“哎呀”一声。
然后抱歉看着李老板,“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洗手间。”然后趁李老板看着她晚礼服被香槟浸湿了一大片水泽时,一把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转身疾步离开,像是后面有洪水猛兽似的。
李老板看着简初雪那婀娜多姿的背影,还有那及腰的青丝,心痒的像猫儿在挠似的。
简初雪很快找到洗手间,一走进去,就往水盆奔去,觉得被李老板握的那只手,仿佛此刻散发着恶臭。
一打开水龙头,就把手放在水下面使劲搓,看到旁边有洗手液,反反复复挤了很多次,还是觉得心里难受,想吐。
就算今早被慕容十艳强/了要自己,还留下一身的青青紫紫,她也没有觉得恶心。而李老板握住自己的手,让自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后悔来到这个宴会,更不该贪那一个礼拜的假期。
在简初雪洗了很多次后,抬手顺势扯了几张擦手纸,还没有开始擦。突然一具冷冽的身/体贴向了后背,吓得简初雪本能就要大叫,然而嘴巴被来人捂住,想挣开,却被来人一把扣住了/腰。
她吓得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只要他胸高的慕容十艳,正一身冰冷的看着镜子中的她。
他怎么在这里?今晚的宴会不是上流社会人士的聚会吗?忽然记起,六年前她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她知道他有钱,要不然怎么会因为自己“那一次”……
突然想到“那一次”,那“那一次”的前次,还有“那一次”的前前次……
有的东西不去想,她心里就不会难过,越想,那曾经的岁月就像一把刀子,在她柔软的心上,肆无忌惮的撕拉,痛得她鲜血淋漓。
眨了眨眼睛,“你放开我!”简初雪挣扎,然而慕容十艳扣住她/腰上的手,在她挣扎之际,加大了力气,痛的简初雪深吸了一口气。
他阴鸷的眼里没有任何温度,“我为什么要放了你?”他又加大放在她腰上的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哦,我忘记了!”他看着镜子中的她,低头,凉薄的气息吹在她的耳朵上,“睡了你,你是来找我要钱的吧!”
他的声音轻柔低沉,如大提琴的g调,听的简初雪全身酥/软,然而去听他说的字眼,却如世界上最残忍的手段在凌迟她的灵魂。原来,她在他的眼里,自己是这样的不堪。
是啊!六年前,那个残忍的六年前,让所有的事情一切面目全非。
她被镜中他的眼神,盯的心痛,还头皮发麻,身子在他的桎梏中扭动,“我不要钱,你放开我。”
她挣/扎的动作,无疑在此刻像一把火,点燃了引线,令贴住她的慕容十艳双眼里升起了两束火。
简初雪发觉了身后的异样,后知后觉停止了挣/扎,屏住了呼吸。然而此刻的慕容十艳,因为刚才她的挣/扎,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突然,慕容十艳把简初雪转过身,然后两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推上了洗手台。她吓得惊呼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腰一下子挤/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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