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生他们一行人都跑出了旅舍,在众人惊慌着要离去时吴迪手指着旅舍招牌说:“快看。”众人看去,只见那招牌上依旧只剩下‘旅舍’两个字,可在‘旅舍’二字的前面却铺着一层月光,而此时再望向天空,天字一片黑。“哎呀……”吴辉惊叫了一声吓瘫在地上。警察紧忙将吴辉搀扶进停在旅舍外的车里,众人也随进了车,这车好像勒紧了裤腰带卯足劲跑远了。
吴辉恢复平常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跟随贾生他们来到了安丰镇,他在小镇里转了一圈便走进了古街。也说不清为什么,吴辉感觉一走进古街,脸上不自觉的就挂上了微笑,心里莫名的甜,他想挨家挨户的看一看,可惜心头突然一阵儿伤感,他慌忙走过古街,在尽头河边的凉亭下坐了下来。吴辉心想:怎么办,我是留在这里,还是要去哪里。思索间将愁面朝向河面,他感觉河水好像冲刷着脸庞,心头再挥不去那一丝寒意。有一艘缓缓驶来的船在吴辉的眼界里荡动了几下,这时徐百荷端着一盆水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她将水泼洒进河里向吴辉望了望。吴辉睁大了眼睛想将船上的女子望清,她身穿的红色羽绒服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就像一团烈火,而她清新的面孔让吴辉感到了似乎又回到了校园,可是她却在缓缓的远去,呃,好舍不得她走。
吴辉决定留在这里,他租了房子,又在一个沙石码头找了一个帮人开河吊装卸沙石的工作。
这些天,兰蝶一的婆婆感觉有点失魂落魄,公公询问详情。
婆婆低声说:“别让蝶一听见了吓到,我告诉你呀,这些天,夜里起夜的时候总望见院里好像坐着一个人,那人还回头来着,可我一打开灯就什么都没有了。”
婆婆的这些话还是被兰蝶一听见了,当晚兰蝶一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却已不是孕妇,她望见院里坐着一个人,她走了过去和那人背靠背坐了下来,她感觉很疲惫,她靠着那人的背慢慢闭上眼睛睡去了。
翌日,公婆刚睡醒就听到了兰蝶一的喊声,婆婆慌忙跑进了兰蝶一的房间,但见兰蝶一的羊水已破,便尽快将兰蝶一送进了医院。
兰蝶一正在医院里分娩,她的公婆激动的待在产房外面,婆婆攥紧了拳头探着头望向产房,公公竖着耳朵听到了新生婴儿的一声啼哭,整个人如松了绑的罗汉从凳子上表情丰富的站了起来。公公和婆婆都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挤进了产房……
真的有鬼。吴迪为着自己的这个发现激动了好几天,他决定以后就做鬼生意。吴迪在古街弄了个门面,经过装修布置,一个招牌挂出来把众人吓了一跳,他开办的原来是一个鬼屋。惊悚的音乐响起,许多街坊紧张着过来捧场了。街坊们商量了一阵儿,还是没有人敢挑头进入鬼屋。
吴迪打开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对众人说:“我给大家讲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吧,大家都说自己胆小害怕,结果进入鬼屋里把鬼给吓出来了。”
众人拍掌笑了几下,不知是谁被有只手推进了鬼屋,众人便一拥而进了。约莫五分钟后众人从鬼屋里跳了出来。
一个妇人说:“我吓得不行,好像有鬼摸了我一下。
众人们开始纷纷谈起自己在鬼屋里的奇遇,待热闹尽众人散尽,吴迪才发现屋里还坐着一个人,她便是徐百荷,徐百荷冲吴迪笑了笑,站起身默默的离去了。
这些天,虽然鬼屋里也有些生意,但吴迪对自己开办的鬼屋是不满意的,他想:里面的恐怖都是布置出来的,两个‘鬼’也不过是自己招来的员工,如果鬼屋里有一个真鬼就好了,那真鬼能不能被招聘到呢……我得试一试。
吴迪打印了一些招聘传单,驱车来到了坟场。吴迪已经找到了壮胆的最好方法,不是喝酒,而是撕钱。他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将钱撕碎,现在真的有胆量走进坟场了。吴迪慢慢的一个坟墓一个坟墓的查看,他要找的是荒坟孤鬼。终于找到一个被荒草蒙盖的坟墓,他在这个墓前点燃了一张传单。
然后吴迪真诚的说:“我在古街开了个鬼屋,工作环境不错,待遇丰厚,该有的节假日,我们这里都有,我们招聘员工也没有什么条件,只要你是鬼就行,也欢迎你带着亲朋好友来。”
吴迪这样发出去了几张传单后便回鬼屋等消息了,可直到晚时鬼屋里依然不来动静,这使得吴迪有些伤感。吴迪下班回到家时,父亲吴仙仙见吴迪情绪低落,吴仙仙追问原因,吴迪将自己招聘鬼的事告诉了吴仙仙。
吴仙仙捋了捋胡子说:“想法倒是不错,就是没有去对时辰,你得晚上去呀。”
吴迪说:“晚上……我可能……”
吴仙仙说:“不敢。”
吴迪笑了笑,吴仙仙说:“还是我去吧。”
当夜吃过晚饭,吴迪将吴仙仙送到门口,吴仙仙抱着一沓招聘传单打着手电筒向小镇外走去。当听到猫头鹰的叫声时,吴仙仙提醒自己要当心别被流窜的野猫惊吓到。尽管越加小心的走,吴仙仙发现自己还是走错了路,到底走上了什么路呀,看到熟悉的灯光,他才发现又走回了镇里。吴仙仙停下脚步,他感觉不能这样走下去了,他需要改变一下路径。吴仙仙在镇里又寻了一条路想重新走,就在他走到一户人家墙边时他突然看不清了前方,接着四周也模糊了起来,不过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他此时在孙全家外,因为他常来孙全家为孙全解梦。吴仙仙停下脚步不敢再往前挪动,他知道不远处有河,走错了可能掉进河里。吴仙仙喊了几声,这声音好像落进了缸里,自己好像被自己的声音包裹了起来。他想:这可怎么办?他将手电筒放到地上,用打火机点燃了一张招聘传单,这时他的面前裂开了一条缝隙。他慌忙将一沓招聘传单堆在一起点燃了起来,四周恢复了平常。他着了慌,不敢再往郊外走,拾起手电筒转过身向家跑去。
这一天的清晨好像是从夜色里挤出来的一样,有些迫不及待,有些稀罕好奇。孙全家的门可不是被晨光推开的,是一个接一个的医生,还有看热闹的人。
老太的脚步始终都要缓慢一些,一个蹒跚的老太拉住了一个妇人问:“怎么了?”
妇人说:“快去看吧,这家的女主人一夜间怀了六个月的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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