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起勇气走过来,放下手里的碗,强忍着心里头的慌乱,伸手把我抱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被除老妈以外的女人抱,这种感觉有点别扭,但又让我很感动。
这就是王狸,我这辈子最想娶来当老婆的女人。
善良温柔。
我没有去思考为什么王狸的力气会这么大?
因为我完全沉沦了,陷入王狸温柔的枷锁中,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我愿意就这样一辈子沉沦在她温柔枷锁中。
“阿狸...”
“嗯?”
被她用公主抱住的我,脑袋贴在她其中一粒尼上,感受着它的饱满,它的软绵,倾听着心脏强力的跳动声,我能感受到她心里的紧张。
“要不然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跛着去?”
王狸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然后低头看向我:“我可以的。”
跟她这双充满坚定的眼神对视,那一瞬间,我莫名觉得这种画面很熟悉,好像似曾相识:“阿狸,你说我们上辈子是不是认识?”
王狸目露一丝慌乱与期待:“为什么这样说?”
“不知道,就是总觉得你这双眼睛很熟悉。”
还是没想起来吗?王狸眼底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又轻笑道:“我们都认识快二十年了,当然熟悉。行了,到厕所了。”
也许是刚才的谈话为王狸缓解不少紧张,所以抱着我来到厕所后,她小心翼翼的将我放在地上。
然后在我期待的眼神中,她缓缓伸手捏住我的裤头,犹豫几秒,这才解开牛仔裤的纽扣,再把拉链拉下。
“接...接下来呢?”
她站在我背后,弯着腰把脑袋探到我身侧,绯红的俏脸布满一层细汗,双眼紧闭,眼皮时不时轻颤一两下。
看王狸这么紧张,我真不想为难她,奈何我双手被纱布紧紧缠着,别说扶鸟,就是稍微动一下都觉得疼。
“那什么...里裤拉下去,然后用手轻轻的把它拿出来,记住不能太用力,它脆弱的很。”
“哦...”
王狸轻应了声,然后双手从我腋下探过,颤抖的手缓缓将我里裤拉下,纤细洁白的手指一点一点靠近它。
当她右手扶住它的时候,本来还算平静的它突然发威。
“它...”感受到它在手中的变化,王狸猛地睁开双眼,当目光触及到它的时候,它狰狞的模样让王狸瞪大双眼,慌乱、紧张、惊讶、好奇...各种各样的情绪从她眼中一闪而过,那张俏美的脸蛋更红了。
“快...你快点。”
我也想快啊,问题是有人在身边看着,而且还是个女人,甚至还是她用手帮我扶着,这种情况怎么快?
从阿狸时不时颤抖的小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我想她此刻心里比我还紧张吧?
从这点不难判断,她应该是第一次看到‘懒觉’,要不然肯定不会是这种表现。
我的阿狸还是个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呢。
这个发现,让我心生欢喜。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冰凉的小手,扶住我的它,这种触感确实很美妙。
我有点迷恋这种感觉,又怕惹王狸生气,毕竟接下来还得她照顾呢。
万一真把王狸给惹毛了,不帮我,那还不得尿裤里?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股蠢动,嗞一声开始放水。
好不容易等我放完,满头大汗的王狸连忙帮我穿起裤子,重重吁一口气,然后抱着我走出厕所。
这会儿我才发现,这根本不是王狸的家啊。
“阿狸,这不是你家吧?”
她在村里的那栋小院,每一个角落我都无比熟悉,别说院子没这么大,里屋的门也不是石制的啊?
还有里屋的正堂,我勒个去,虽然算不上金碧辉煌,但这种装修风格,也很高端大气上档次啊。这规格在城里,怕是鲜少有人能整得起吧?
这到底是哪?
“这就是我家。”她嘴角微翘,显得有些神秘:“你看看外面那些房子,是不是村里的房子?”
我微微侧头看向外面,当看到白瓦院墙外,那一间间瓦片房,彻底懵比了:“这是在村里?”
“对呀。”
“不是...”我有些没能反应过来:“阿狸,你是不是对我使用障眼法了?咱们村子里什么时候有这样一动古香古色的院落了?”
虽然我经常跟随师父四处游历,很少在村里生活。但就算是这样,对村里一切也熟悉的很啊。我敢肯定,村里绝对没有这种风格高档院落。
偏偏从这里看出去,映入我眼中的一切就是在村里,尤其是几十米外那间挂着白布的瓦片房,还有在院子里走动的王阳,这明明就是王阿伯家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村里真有这样一栋建筑,我怎会没发现?
看我一脸错愕,王狸柔声笑道:“我干嘛要对你使障眼法啊?村里确实没有,但我有呀。别怀疑,以后你就知道了呢。”
说完这话,王狸抱着我进屋。
满心疑惑的我,木讷的看着她。许久心中叹道:我好像越来越不了解阿狸了,她就像是隐藏在雾中的一朵花,时而出现一角,时而又全部隐进雾中,始终都无法看到她全部的面貌。
这种感觉让我有些心慌。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慌,但就是觉得很慌。
见我沉默不语,王狸倒了杯水放在我边上,然后笑道:“有些事情还不是时候告诉你,等时间到了,所有的事,你自然会全部明白。”
我目带复杂的抬头看向她,张了张嘴,又苦笑道:“总觉得你好像离我越来越远。”
“我啊,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真的?”我目露一丝欣喜。
“嗯。”王狸笑着点头,眼神尽是温柔:“别怀疑,虽然离别两年半,初次见面我没能认出你,但是呢,有些事情是时间无法改变的呢。”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觉得好像话里有话?
虽然觉得这话有些奇怪,可我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
不过有王狸的保证,我慌乱的心总算踏实下来。
不管怎样,只要她能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心一定,我动弹了下,后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疼的我呲牙咧嘴,同时想起昨晚的事情,顿时瞪大双眼:
“对了,昨晚那个衰仔呢?马勒戈壁,小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的这么惨,要不是最后那一下把我弄晕了,小爷非弄死他不可。”
怒骂完之后,想到光头佬的诡异手段,我心头一沉:“阿狸,昨晚那个光头佬是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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