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侯府的下人就来到客栈领着卫青前往侯府。姐姐已在门口等候,姐弟二人寒暄了几句,姐姐便带着卫青来到了侯府的后花园,这侯府是在公主嫁过来不久按皇家诸侯的规制重新扩建整修的,亭台楼阁、门廊别苑雕龙画画凤、典雅别致。处处都透着皇家的威严和气派!花园的中央是一片人工湖,一座九曲桥蜿蜒曲折而过连着湖心的一座亭苑!姐弟二人沿着九曲桥进了庭院,只见七八个身着素衣,淡妆束发的仆人毕恭毕敬的分立两旁,正中坐着一位女子,云鬓凤钗、粉黛朱唇、明眸皓齿、肤若凝脂,身着白色汉服,绣着金丝鸾凤,素雅而高贵。这位便是当今大汉朝长公主平阳公主,身旁立着一位衣着简朴,头戴布冠的长者,慈眉善目,满脸沧桑,这人便是侯府的管家良伯。
“子夫拜见公主!”姐姐跪拜行礼!
“快免礼!子夫这是你弟弟?”公主指着卫青问道。
“是的公主!卫青快拜见公主!”
“卫青拜见公主!”卫青上前行礼。
“免礼平身,既是子夫兄弟,那便算是本公主的人了,听说你想在侯府谋份差事?”
“卫青谢过公主!,给公主添麻烦了!”
“不妨事!良伯你来安排吧!”
“是公主!”良伯答道。
“不知你先前会做些什么,我们平阳侯府的下人要为人忠厚诚实、手脚勤快!”良伯看着卫青问道。
“小人先前在雁门关外牧马放羊!”卫青回答道。
“哦,那正好,我家侯爷英年早逝,侯爷生前爱马,留下了八匹宝马良驹无人料理,你就到马房去做个骑奴你看如何?”
“谢过良伯!”
“那我们就去内府登记造册,我去给你安排住处!”说罢领着卫青去了内府。
这良伯无意提起了侯爷早逝,勾起公主伤心事,回忆往昔恍如梦,公主有些哀伤无心游玩赏景就回寝宫去了。
良伯领着卫青,到内府登记造册完毕,就去了马房,马厩里黄、白、黑、褐八匹马一字排开,个个头细颈高、四肢修长、胸宽背阔、口齿方正只是无人打理马都有掉膘、无精打采。卫青的住处就在马房对面的院子里,院子里放着些草料,墙上挂着些马鞭、马鞍之类的马具。屋子里一张方桌、几把椅子、一盏油灯、一张床道也简便。
那夜,卫青躺在床上,心中的疑惑始终无法释怀,这侯府与万毒九蛊门到底有什么样的关联呢,他拿出白天良伯给他的腰牌和先前在那中蛊毒的二人身上比对,自己的腰牌上的龙纹、平阳侯府的铭文皆与先前得到的相同,只是自己的腰牌事桃木的,而先前得到的事白玉的。这腰牌到底是何人所有?又为何会落在那二人手里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他不敢贸然行事。只得暗中查探,等待时机再做打算。
侯府的日子平淡而安逸,卫青平日里悉心照料马匹、打扫马厩圈舍、备些草料,日子过得倒也充实!想必这侯爷也是位尚武之人,这马场里不但有马厩,居然也有射箭的靶场、习武的擂台、刀枪剑戟、弓矢弩具一应具全。但有闲歇,卫青不敢荒废了师傅教的剑术,就着马场里的擂台练起了剑法。那日卫青正在擂台上练剑,忽听得一声烈马长嘶,马蹄声飞快。卫青正要冲到马厩看个究竟,但见一人骑着那匹白色的雪里疾狂奔而过,飞一般的冲出门外。
“大胆贼人,尽敢偷我的马!快放下我的马!”一边大喝一边翻身上马追出门去,那贼人骑着白马已跑出数丈,隐隐看到马上那人策马飞驰、衣襟飞舞、长发飘逸,居然是个女子!
卫青赶忙快马加鞭赶了上去。“大胆女贼,竟敢偷我的马,快快下马束手就擒!”那女子竟然连话都不搭,跑得更快。
卫青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发作,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卫青始料未及,只觉得右脸一阵酥麻接着一阵钻心的疼痛。还未等卫青缓过神来,又一道白光闪过,这回直抽向卫青前胸,卫青不敢大意,双腿紧夹马背,翻身后仰避过那女子的袭击。这才发现那女子使的是一条白色的长鞭!
但见那长鞭在女子手里舞得是风生水起、变化无常。抖、劈、撩、扫、缠,招势狠辣、势若雷霆!鞭子在空中飞舞的声音呼啸噼啪作响!卫青使出浑身解数,气运丹田,双脚紧夹马背,上身闪转腾挪,时而前倾、时而后仰、时而左倾、时而右侧。将那女子的招式一一化解。
一阵招法缠斗之后,双方渐行渐近,已至并排,卫青这才看清楚,这女子青丝如墨、长发及腰、眉如新月、面若桃花、明眸皓齿、婉木清华。卫青正分神,那女子手腕一抖,长鞭横扫而来。卫青身子一侧避过鞭子,趁着女子收招撤鞭之际,猛的伸手,一把拽住了鞭子,双方一阵拉扯,卫青突然用力一拉,那女子始料未及身子往前一扑,居然一把从马背上被拉了过来,结结实实的趴在了卫青的马背上。
“快放开我,你个混蛋!大坏蛋!快放开我!”,那女子手抓脚蹬一阵划拉,破口大骂。
“混蛋!大坏蛋!快放开我!”
“还敢骂人,等我抓了你回去见了良伯,看他怎么收拾你!”顺手将那鞭子一绕,将那女子的手绑了起来。
“你个混蛋,还不快放开我!”卫青从兜里掏出块手帕,将那女子的嘴塞了个严严实实,女子一阵支支吾吾!
这女子究竟是何人,居然如此大胆敢来侯府头马?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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