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
众人的眼睛全都定格在江南手里的挑战书上,期待着江南会怎么做。
江南微微的手下,问道:“这玩意怎么来的?”
“外围地盘发现的!”
“哦?”
“在我们换岗的时候发现的,我们询问过前面巡逻的弟兄,他们说之前还没有见过呢。
换岗前后没有半个小时,这张挑战书就出现了。
我们立刻回想到昨天的战斗,就马不停蹄的给少爷您送来。”
手下很认真的解释着。
“南哥,怎么办?”
赫钊活动着筋骨,道:“要不我替你接下挑战书,代替你出战。”
身为斗士,他无时不刻都在想着战斗!
“人家点名是想要找我,你去了也没用,说不定人家还不会应战呢。”
江南有些想不明白帽毡男毒液的伤势恢复了嘛,这才过了短短一天而已啊,难不成蛊虫真的那么有效不成?
摇头叹息道:“昨天那家伙说有办法让我接受,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呢,没想到竟然是挑战书这一招,呵呵,好low!!!”
“可人家的挑战书已经送来了,咱们总不能不接受吧?”
“他有送过来的权利,我可没有必须接受的义务。”
江南随手将挑战书撕扯成纸花,随手一抛,随风飘扬。
扫了眼那名手下,道:“这几天肯定还会有挑战书送过来,到时候不用给我送来,你们直接像我一样撕了就好。”
“明白,少爷!”
手下拍着胸膛,有些犹豫的站在原地。
“怎么?还有事?”
江南看出了对方的欲言又止。
“那啥……少爷,可不可以给我签个名?”
手下撩起自己的衣角,示意江南可以签在这里。
江南挑起眉,微微愣神。
这咋回事?
自己睡了一觉,就成明星?
“南哥,昨晚一战,你在基地里名声大噪,风头直欲盖过残眸鹰隼。”
李浩强将嘴巴凑到江南耳朵前,轻声解释。
江南明白的点点头,问道:“有笔吗?”
手下激动无比,感觉从裤兜里掏出一支圆珠笔。
基地里很少有这些用具的,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捡来的,这支圆珠笔已经烂的不能再烂,准确的说只有半支,只有前面一部分,能不能用手握住都是个大问题。
江南勉强拿起来,为这名手下在衣服上签了自己名字。
正如江南所猜测的那般,在第二天,又有一张挑战书无声无息的躺在外围地盘里。
一样的一张纸,一张的三个字。
同样的纸张,同样的字迹。
谁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应该跟之前一样是在换岗的时候放在这里的。
巡逻手下听从江南所说的,看都懒得看的将挑战书给撕成碎片。
第三天,依旧!
第四天,还是如此!
一直到第五天……
外围地盘巡逻的队伍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遇到挑战书。
心里纳闷不已:难不成帽毡男毒液见这一招不好使,因此放弃了?
这也太没有耐心了!
身为一门之主,都不懂得坚持,还怎么做大事?
毒门!
最深处的一处山谷!
这里已经被帽毡男毒液一个人霸占,谁也不的靠近,更别提进入。
包括帽毡男毒液最在乎的张研心!
这里蛊虫遍地,地面上、草丛中、大树上、巨石上、包括小溪里都全是各种各样的蛊虫,蛊虫霸占了这里每个角落,蛊虫身上所携带的毒性更是弥漫了到了土壤中、空气中。
环境恶劣,导致这里死气沉沉,有点儿天昏地暗的感觉。
有一些蛊虫长得还挺漂亮,身上闪烁着异样的光火,宛如星火一般飘荡在茂密树林里,点缀出星星点点的华美。
美轮美奂,如梦如幻。
再加上这里安静的很,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广阔无限星空呢!
在山谷的最深处,长满各式树木,老根盘错、万枝垂落、古木参天。
其中多见足有十人环抱粗的大树,像是蛰伏的猛兽,蔚为壮观。
若是有人藏匿其中,没有精准的测试仪,根本不可能用肉眼探查到。
蛊虫爬在树上,闪烁着蒙蒙荧光。
更加让人难以捕捉到藏匿其中的人影!
茂密的树木之中……
帽毡男毒液就在其中,他换了一身新的衣服,不过还是带有帽毡的。
他似乎很中意这种衣服,或许仅仅只是为了遮盖住自己的脸颊,不想被外人看的太清楚,以免暴露。
正以凝固般的姿态坐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天地之间的空气。
要知道这片山谷里的空气早已经被各种毒气霸占,帽毡男毒液竟然还敢如此这般大气的吞吐,如果不是身体早已经习惯了这些毒气,对其完全免疫,那就是有着特殊的解毒办法。
这些毒气似乎可以治愈伤口,包括内伤。
随着毒气入体,帽毡男毒液身上的各种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着。
仔细打量,帽毡男毒液的身体部分肌肉在鼓动着,那是蛊虫在移动。
蛊虫入体,吞吐毒气,好特别的治愈方式!
如果不是苗疆之人,恐怕会很难接受。
伤势之所以可以这么快的康复,更多的是因为这里无以伦比的修炼环境,磅礴的气场让帽毡男毒液在这里如鱼得水,仿佛拥有了无限的生机。
那天战斗结束后,他第一时间就赶到了这里,一直在这里静养着,未曾走出过半步。
至于樱花军团出现的挑战书,则是他每天呼唤守护在外面的守卫去送一份而已。
今天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呼唤守卫去呈送挑战书,因为今天是身体康复的重要时刻,他连起身的空档都没有。
随着月亮慢慢爬上漆黑的天空,将炙热的太阳给赶走,整个山谷变得更加安宁、安逸。
就在帽毡男毒液认真的修复着体内伤势的时候,一声轻微的咳嗽声在山谷谷口响起,打破了宁静的气氛。
咳嗽声很轻很轻,导致极度认真的帽毡男毒液都没有感觉到,更没有捕捉到这一丝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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