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慌了,连忙抬头看向二夫人,二夫人赶紧把脸别了过去,装作没看见。
越长歌目光向下,一下看到男人手上的金色扳指,笑道:“你不过是个粗使的奴才,工钱低,哪儿来的钱买这金扳指?”
越丞相抬起了头,朝着男人手上看去,果然看到一抹金黄,吩咐下人道:“把他的戒指拿下来。”
“是!”
男人想把手藏在背后,已经来不及了,几个家丁粗暴的拿下扳指,送到了越老爷手上。
越长歌跪了下来,“爹,一定是有人给了他好处,让他诬陷女儿,破坏女儿名声,这扳指就是证明。”
二夫人强作镇定,“你别抵赖了,不过一个扳指而已,能证明什么?”
那男子也赶紧给自己辩解:“是啊老爷,二夫人,小的是无辜的,那扳指……”
说到这里,他擦了擦眼眶下并不存在的眼泪,“这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自我娘离世后,我就一直把这扳指带在身边……”
流云本以为可以沉冤昭雪了,听了这些,小脸又沉重起来。
越如霜更是得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越长歌比之前能说会道了不少,但草包就是草包,还想反抗?简直是做梦。
越长歌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迎上那男子的目光,”是吗?既然这是你的扳指,那这上面,肯定全都是你的指纹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全都愣住了,不知道越长歌口中的“指纹”到底是什么。
越丞相面露鄙夷,“指纹为何物?”
“是这样的。”越长歌连忙解释,“爹,二夫人,我们每个人手指上都会有纹路,并且每个人的手指纹路都是不一样的,以生鸡蛋内层薄膜覆盖在扳指上,便能将上面的指纹复刻下来,到时候再和众人的手指纹路一一对比,什么人摸过这个扳指,便一目了然了。”
在上一世的时候,她不过是在选修课上听到了这些,没想到现在派上了大用场。
作为内宅妇人的二夫人哪儿听说过这些,不以为然道。
“简直是胡说八道!越长歌,你为了抵赖,真是什么鬼话都说的出来!老爷,快将这有辱门楣的逆女关起来吧。”
越丞相却没作声,已经想到了什么,他在朝中做官几十年,做丞相之前,在大理寺做过一段时间的主事官,像这种捉拿犯人要用的法子,他也多少了解一些,越长歌的办法,可以一试。
“来人,拿几枚鸡蛋来。”
二夫人不敢说话了,她对自家老爷非常了解,既然他开口了,那说明越长歌这小贱蹄子说的法子,十有八九是有用的。
越是这么想,她心里越慌张,朝着那男子看了过去,拼命对他使眼色。
那男子岂会看不出这些?早就慌得没了主意。
没一会,鸡蛋拿来了,越长歌上前将一个鸡蛋敲开,倒出里面的蛋清蛋黄,轻轻撕下里面的一层薄膜,走到了越丞相面前。
“爹,只要把这薄膜贴在扳指上,真相就会大白了。”
越老爷点头,将扳指递给了她。
看着越长歌的操作,那男子脸上的汗一个劲儿往下流,咽了口唾沫,心跳的像打鼓。
他在外面交了不少狐朋狗友,越长歌说的这个法子,他也不知道可不可行,但是见她势在必得的样子心里虚的慌。
越想越害怕,他终于坚持不住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爷饶命,大小姐饶命,小的不是有意要陷害大小姐的,小的实在是有苦衷……”
越长歌本想展示一番取指纹的方法,来震慑一下这些人,现在看来,已经没必要了:“你一个粗使的下人,断想不了这么周全,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说出来,便饶你不死。”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