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丞相府里,人们一向都听李柔的指挥,现在听到这样的命令,二话不说就朝着越长歌去了,拧住了他的胳膊就要去捆她的双手。
流云想要护着越长歌,却被来势汹汹的几个下人推了个跟头,跌坐在地上,腰上一阵疼痛,半天都起不来。
越长歌却一点都不害怕,面不改色心不跳,冷声道:“我看谁敢!”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眼神和语气却极有威慑力,那些下人们见过了她懦弱的样子,也早就习惯了欺负她,可是现在,看见这样气场强大的大小姐,一个个都觉得陌生了起来,心里更是跟着颤了颤,不由自主就停下了动作。
越长歌绕过那些下人,径直走到了李柔的面前,指着一旁的越如霜,“二夫人,你可看清楚了,妹妹手上抓的,到底是哪部分的布料?”
像是为了抓住证据,越如霜一直都攥着那些碎布,并没有扔下,现在听了越长歌这话,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李柔的目光也投了过去,待看清楚时,脸色顿时变了,眸中现出一丝明显的慌张,脸色也白了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越如霜虽然一向没什么脑子,可是手里的布条形状太过明显,再想想刚才推越长歌下水时的情形,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流云转了转眼珠子,反应过来了什么,眼睛顿时一亮,赶紧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了自家小姐的身边。
越长歌拿起自己放在旁边的外衫,扬手抖了抖,拿着湿漉漉的外衫冲着李柔母女展示。
“二夫人,我的外衫已经被抓破了,后面撕开了两个口子。而霜儿妹妹手上的布条,和我外衫上这两个洞,完全能够拼合在一起,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流云赶紧附和着自家小姐的话,继续道:“就是!分明就是二小姐要从背后推大小姐下水,半空中却不小心跟着大小姐一同跌落,就只好死死地抓着大小姐后背的衣服!连大小姐的衣服都被抓破了!”
越长歌也是一副肯定的眼神,流云说的,正是她所想的。
越如霜赶紧扔下了手中的布条,象是在扔什么烫手的山芋,两手在自己的裙子上擦了擦,又背过手去,像是要极力掩饰什么,一脸虚张声势的道:“牵强附会……强词夺理!”
李柔抚了抚胸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当时的情况,我们谁都没有看见,仅凭你一句推断的话,就能说明一切吗?”
听见她这么说,越长歌忍不住笑出声,反问一句:“是吗?二夫人的意思是,当时落水的情况,没有任何人看到?”
李柔极力要为自己辩解,却忽略了自己刚刚冲过来时说过的那些话:“是啊!落水时,只有你和霜儿两个人,并没有第三个人看到,你以为,光凭你一句话,就能给我的霜儿定罪吗?越长歌,你真是心肠歹毒又下作!丞相府已经容不下你了!来人啊,还不快把这个贱人绑起来,扔到柴房里去!?”
众下人听了越长歌刚才一番话,也觉得事情有些可疑,但现在,二夫人已经发飙了,众下人害怕丢饭碗,更害怕掉脑袋,便只好去执行二夫人的命令,只是他们的动作,已经远没有刚才那样粗暴和强硬了。
“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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