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争一看就走上前问:“绮静,发生什么事了?”
金绮静哭着说:“他们抢了我娘留给我的玉佩。”
那几个人以史督逸为首,他举着金绮静的玉佩说:“小哭猫,快来啊,抓到我就还给你。”
龙与争一看就火了说:“你们几个男的欺负一个女的,太不像话了,快把玉佩还给她。”
史督逸说:“这是我们跟她的事,又不关你的事,哦,难道这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吗?哈哈、、、有本事来抢呀!”
其他人跟着他一起大笑。
龙与争这下更怒了,冲向他们,那伙人边笑边跑边叫:“快来抢呗,快来呀!”
龙与争愤怒狂追,冷不防在一假山后突然有一根棍子打出来,扫中他的脚,他一下子扑倒在地。
紧接着,好几个人同时扑下来,压在他身上,并将他手脚压紧,更多的人围上来,对着他疯狂猛踢。
龙与争想挣扎,但那些人早有准备,双手双脚都有人死死地按住,根本动不了。
金绮静哭叫着冲上来,马上有两个人把她按住。
龙与争被一群人狂踢了好一阵,身体痛得像要散架一般,但那些人下脚有讲究,只踢他的身体,不踢他的脸。
当看到他好像已经无力挣扎了,那些人才停下来,但压着他的人还没松开。
这时,杜文超和史督逸大摇大摆的走到他面前,像看好戏一般看着他那狼狈痛苦的样子。
杜文超冷笑着说:“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是?”
龙与争抬起头,忍着痛,倔强而又愤恨的看着他,说:“杜文超,你想怎样?”
“死贱骨头,到这时候还嘴硬,我就看你有多硬。”杜文超说着,走上来,在龙与争两胁狠狠地踢了好几脚。
他是有玄功在身的人,这几脚虽然怕出人命没出全力,但也比他那些跟班厉害多了,痛得龙与争连声惨吼,几乎就痛昏过去。
金绮静焦急痛心的哭叫:“与争哥哥。”
杜文超得意的看着龙与争那痛苦的样子,对压着他那些人说:“将他翻过来。”
那些人便把龙与争翻过来面朝上。
杜文超说:“这就跟我作对的下场,别以为学期结束你就一定能成为入室弟子,告诉你,就算你成了入室弟子,我们一样治得了你,别在我面前逞英雄。”
龙与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面暗中以练气法运功来抵抗身体的疼痛。
杜文超见他没说话,以为他是服软了,得意的说:“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在我们面前放聪明点,现在,只要你乖乖的给我赔礼道歉,并叫我三声杜爷爷,我今天就放过你。”
龙与争狠狠的说:“做梦,你大爷的。”
杜文超火了,又踢他几脚,龙与争又几乎痛晕,但这次咬紧了牙,连哼都没哼一声。
杜文超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说:“你跟我硬,我就给你再长点记性,给我按紧了。”
他对着龙与争奸险猥琐的冷笑着。
龙与争不知道他还要干什么,然后,就看到他竟然在解裤带,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那杜文超也不顾还有女生在场,一路笑着,就要掏家伙。
龙与争哪肯受此奇耻大辱,但手脚都被人压紧了,身不由己。一股从没如此强烈的怒火自心中升起,双眼像喷火,整个身体好像在燃烧,所有的疼痛好像都转化成一股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巨大力量。口中发出怒吼,奋力扭腰弓身,双脚猛踢,那几个按住他双脚的小孩都没想到他一下子那么大力,全被他挣脱。
当时的杜文超正跨站在他身体上方,准备尿向他脸部和上半身,得意而又猥琐的大笑着。
龙与争猛地缩脚弓身,以全身之力往上一蹬,当场将杜文超整个人蹬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假山上再摔下来,口中鲜血狂喷,他被蹬中的地方,正是裆部要害。
看着杜文超趴在地上抽搐的身体,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呆了。
史督逸赶紧跑去找程祥普。
龙与争挣扎着爬起来,不知道杜文超是生是死,一时也吓懵了。
程祥普飞奔赶到,一看这情形也吓坏了,赶紧抱了杜文超飞走。
其他小孩也都离开了,只剩下龙与争和金绮静还呆在那。
没多久,程祥普回来,脸上神色严峻,问龙与争和金绮静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与争便将事情经过说了,然后问:“程老师,杜文超他怎么啦?”
程祥普说:“掌门和他姑姑及父母等正在全力抢救,生命应该没大碍。”
龙与争稍稍松了口气。
程祥普看看他,神情难过的说:“你跟我去龙首宫,掌门待会要见你。”
龙与争便跟着他,第一次进了龙首宫,直往门派举行议事的祈龙殿。
常振,怒气冲天的从内堂出来,在掌门宝座上坐下,后面跟着杜厉行、张恭待、杜淑莹,还有几位同辈的门中长者。
程祥普低声对龙与争说:“跪下参见掌门。”
龙与争连忙跪倒在地叫:“参见掌门。”
常振严厉的问:“你就是打伤杜文超的学生?”
龙与争惊恐的点头。
这时,杜文超的姑姑杜娇婉从外面急匆匆的进来,担心的问:“文超怎么啦?”
她丈夫张恭待说:“掌门师兄亲自以玄功给他护住心脉,命是保住了,但脏腑和经脉都受损,尤其是下体被踢得很重,得让公孙家的生筋续脉保命液膏敷养一个月才得下床,已经派人去取,至少要一年之后才可恢复。”
杜娇婉听了,一副心如刀割的表情,一转身,脸上顿时杀气腾腾,一指龙与争,火冒千丈的骂道:“就是你这个小畜生,将他打成这样,我拿你小命还他!”说完,手上绿色光芒乍起,举掌就要拍向龙与争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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