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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世界之白昼的夜》冷血的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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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3135年11月22日,白夜正式加冕为嬴帝。这一天,白夜的母亲东家女竟协同数十名高层军官发动“11月政变”,企图逼迫嬴帝退位(实际上,东家女想要置白夜于死地)。结果白夜早有所准备,他在莱茵宫殿内在各布置五千精兵,用来打败叛军。其叛军首脑克瑞德是东家女的奸夫,并与其育有两个儿子,皆在三四岁左右。政变失败之后,白夜便叫人对他用极刑(将其从高崖推下,最后被秃鹫活生生啄食而死)。紧跟着,他又当着东家女的面亲手摔死了她和克瑞德所生的两个私生子。克瑞德死后,白夜叫人把自己母亲送回莱茵宫殿严格看守,不许踏出自己房门半步。母子两人此时彼此不愿意见到对方。

白夜掌权后,任用莱亚斯和戴纳·卡尔姆等人,积极推行罗修大陆统一战略。此时,纵国、鲁国、姬伊国、于国、宿国和卫国等大国无论是经济上,还是在军事上皆不如莱茵国。他们十分畏惧莱茵国的统一,于是这六个国家就结成联盟,以此威慑莱茵国,企图迫使白夜放弃统一罗修大陆的野心。然而这六国的联盟却并非一心,白夜先是假装放弃罗修大陆的统一,后又故意放出莱茵国向纵国示弱的消息。莱茵国一边向纵国交好,一边加紧筹集军事资金和加快经济发展,以做备战之需。3137年5月,白夜到纵国与蒂斯皇帝进行首脑会谈。主要是两国经济上合作的事情。在那次的会议上,白夜认识了卡维泽的姐姐夕夕。两人之间发生了一则小插曲。但这并不影响莱茵国和纵国两国之间的合作关系。回国没多久,白夜就向纵国的蒂斯皇帝表明自己对夕夕的心意——他要迎娶她。

很多人都清楚白夜娶卡维泽的姐姐,其中包含了许多的政治因素。例如为了消除纵国政府对莱茵国的猜忌,同时也从某些程度上瓦解了六国之间的联盟。维西朗从一开始就看出了白夜的野心,然而他却阻止不了。后来,莱茵国国内发生水灾,经济严重受损。于是维西朗就借此机会将卡迩(病猫先生)送过去帮忙解决问题。其实维西朗的真正目的并非是帮忙,而是想让卡迩利用这次天灾耗费莱茵国国库,令其暂时无法对他国发起战争。面对纵国如此险恶的用心,白夜陷入两难。若是他不答应,莱茵国无法度过经济危机这一关;但要是答应了,卡迩又会破坏莱茵国统一。这时,国务尚书艾伯特提出建议,先同意卡迩入境,等他解决莱茵国的问题后,再想办法控制他。白夜最终同意了这一建议。他说,“也好,总得给纵国那些人一些甜头尝尝吧。到时候,卡迩先生也许还是我们对纵国开战一个不错的借口。”白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非常阴冷的笑容。

卡维泽的姐姐嫁给白夜不到两年就病死了。说是病死,实际上却是被人陷害致死。在这两年里,夕夕连白夜的面都没见上几次,更别说什么亲热了。因为白夜的故意冷落,导致夕夕经常遭人嘲笑和欺负。最后更是被人下毒害死,而无人知道其尸首。夕夕的凄惨下场,使白夜遭到多方人士的谴责与谩骂,甚至有人直接讽刺白夜,“大概是受了放荡母亲的影响,才会变得如此害怕女人。”同时,维西朗意识到白夜可能也不会放过其家人(卡维泽说,“其实白夜根本没打算放过纵国的任何人。”)。所以他就特地安排卡维泽及其家人离开了纵国,后来几经辗转,卡维泽最终去了亚罗大陆。

白夜22岁生日那天,决定原谅东家女,将她接回家行孝顺之道。然而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竟会在这一天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白夜身边的一位随从回忆:“嬴推开门的那一刻,东家女正与几名年轻男子苟合,画面十分的不堪入目。我们这些随从们赶紧别开了脸。接下来的一幕令所有人目瞪口呆,嬴一时间失去理智,忽然拔出一把长剑刺入东家女的心脏。其实这根本就是东家女的阴谋,她想让嬴因为她的死愧疚一生,受一辈子的折磨。她终于做到了。临死前,东家女冷笑着嘲讽自己的儿子,‘即使你摔死再多的兄弟,我都不会承认我们之间的母子关系。’那一刻,我从嬴的眼睛里看到了彻底的绝望。过一会儿,嬴让我们这些人不许把那天的事情说出去一个字。跟着,他又让我们把那些和东家女苟合的几名男子的尸体拖出去喂狗。”那一天晚上,白夜在东家女的尸体旁边呆坐了一夜,一句话没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他只是倚靠着墙壁坐在冰凉的地上,如同一具没有魂魄的躯壳。

莱亚斯知道此事后,即刻从家里赶了过去。他偷偷推开一点门,从一丝缝隙间隐隐约约看到了一直坐在地上发呆的白夜。“他如同一个犯了错受到责罚的孩子,委屈地坐在那里,一直等待自己的母亲再次睁开眼睛。”次日,白夜推开门从满是血腥味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在看到莱亚斯的那一刻,脸色顿时变了。“莱亚斯先生以后还是注意一下的身份,别太僭越了。这一次我可以跟你不计较,但是下不为例!”白夜严厉地警告道。

西元3139年10月,姬伊国和宿国发生战争。姬伊国出兵攻打宿国,而莱茵国则趁机以援助宿国的名义派斯凯瑞将军出兵攻打姬伊国。半个月内,先后攻取了大圩、虞城和暨望等地区,侵占了姬伊国1/4的土地面积。次年1月份,莱茵国大举进攻姬伊国。国务尚书艾伯特命人买通姬伊国多位高层政治官员,散布亡国谣言,令姬伊国混乱。仅在两月间,姬伊国国内就先后发生了“惊蛰政变”和“3月军变流血事件”。3140年4月底,姬伊国灭亡。鲁国因畏惧莱茵国出兵,而把部分土地献给莱茵国。紧跟着,一直与莱茵国为敌的卫国也献地讨好(卫国元首将国内最重要的沿海经济区无条件给了莱茵国)。没过多久,莱茵国便灭了卫国。

有一天,莱亚斯忽然找到白夜,说一位士兵在大圩市发现一名蒂阿兹大陆逃犯。“什么蒂阿兹大陆逃犯,只不过是一些人胡传的鬼话,这你也信!”白夜不耐烦地抱怨道。莱亚斯解释说那个逃犯是沃尔·亚伦。闻言,白夜一下子站了起来,急忙问人在哪。白夜在地下链牢里见到亚伦的那一刻,不禁冷笑了出来。他对亚伦说,“真是讽刺,我们竟然栽在同一座地下囚笼里。”白夜曾经也是这间牢房的“客人”。尽管白夜并不相信“蒂阿兹怪物”的存在,但人言可畏。所以他不得不将亚伦关押起来。“我在此保证,”白夜对亚伦许诺,“我会在我死之前回来解决你的性命。”此后,两人在几年里都没再见过面。

次年3月下旬,于国国内多处地区发生严重旱情。获悉此事,莱亚斯宰相立即向白夜建议攻打于国。后者同意了这个建议,两日之后即对于国发兵。莱茵军队在于国的量河边遇到了地势阻碍,与此同时,于国士兵皆抱着必死之心抵御莱茵国军队,这令白夜感到十分头疼。莱亚斯说,莱茵国必须在于国春旱结束之前取得战事胜利结果,否则后果将会不堪设想。这时,戴纳·卡尔姆财务部长提醒白夜,若是给了于国反击的机会,我们将会是其他四国的俎上鱼肉。“战争这种东西一旦开始,必须饮够了血才会停止。”白夜不禁感叹,随后他又下命令,“既然如此,那就放火焚国,一个于国人都不许放过。”其实此时的于国内部已经是瘟疫肆溢、内忧外患。例如干旱引起的其他自然灾害,多部地区甚至已经出现了黄沙天气。这的确是莱茵国军队向其进兵发起攻击的好时机,但莱茵国所谓“放火焚国”的残忍手段太令人发指,惹得天怒人怨。一位莱茵士兵在给艾伯特写的手札中描述了亲眼目睹的情形:“于国境内恶臭难当,遍地焦土,眼前的景象简直惨不忍睹。还有一些钻进尸体的蟑螂虫子,更是嚣张的不行。它们竟有的钻进莱茵军营,甚至跑到做饭的大锅里。不少士兵们因此患了痢疾,情况相当严重。前段时间,于国的一位父亲为了救女儿,怒杀三名莱茵士兵。最后我们决定放过这对父女,因为那三个士兵不听我们劝告,非要强行与那名可怜的女孩发生关系。这样的下场他们罪有应得。嬴帝曾说过,罗修大陆统一,注定要有很多人流血死亡,所以我们就少点作孽(白夜(嬴帝):“莱茵国的士兵可以取敌人的首级,要他们的命,但绝不可以侮辱他们的尊严。”)。”

直到五月底,于国的旱情还是没有缓解。这时,所有人都意识到春旱虽然结束了,但最可怕的夏旱又来了。后来事情果然如此,于国国内再一次地爆发了大旱。6月5日,于国政府向莱茵国投降。即于国灭亡。莱茵国虽然是胜利的一方,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捷报,却让白夜头痛不已。他对莱亚斯说,“莱茵国必须停战一年,恢复国内的经济。否则什么都是妄谈的空话。”几天后,艾伯特提出建议——向邻国的宿国勒索钱财,再接着跟他们谈经济市场合作,并以此套住他们。宿国吃了如此大的哑巴亏,自然是怒不可遏。于是宿国的一位政治家就报复提出缺德建议的艾伯特。这位政治家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竟买通白夜身边一个卫兵,让其告诉白夜——艾伯特曾与东家女发生过身体上的关系。

当时白夜正跟莱亚斯宰相学习泡茶技艺,而且艾伯特也在场。他是来请假的,因为他的妻子快要生了。对白夜的泡茶技术,艾伯特表示太差劲。“上天赐你一双绘画艺术的双手,你却用它来泡茶。这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难喝。”白夜为自己强行辩解,“那是你不懂喝茶的艺术!”结果顿时引来一片笑声,连白夜自己都忍不住地笑了。事实上,莱亚斯泡茶的技术远不如艾伯特。这时,那名被宿国买通的卫兵忽然跑进来,说了艾伯特和东家女的事情。很多人都很识趣地离开了茶室,仅艾伯特呆立在原地不动。白夜冷冷地对艾伯特说,“先生还是先回去看望妻子吧,也许以后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艾伯特走了之后,白夜立刻拔出长脸砍下了那名卫兵的头颅。他气急败坏地对身边的其他卫兵吼道:“将这个叛徒的尸体拖出去喂野狗,拉去喂狗!不,不仅这样,还要碎尸万段!除此之外,他的家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必须全部杀死!”

一个月之后,白夜以贪污和叛国的罪名下令逮捕艾伯特的妻子以及其他亲眷。后来,艾伯特的妻子惨死,而她腹中的孩子还未出生就被人活生生扯出体外。最终化作一滩血泥。此时,艾伯特已经意识到自己跟白夜的关系再也无法回到从前。某一天,艾伯特邀请白夜到自己家中喝茶。过程中,白夜告诉艾伯特说自己其实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我知道你是被逼无奈,但我这辈子已经无法真正原谅你。”白夜难过地说,“老师,我做不到不去记恨你!我真的做不到!”“我当然知道。”艾伯特不禁流出眼泪,“所有的学生当中,我最了解的学生就是你了。”最后,艾伯特当着白夜的面饮毒自尽了。

艾伯特死的那天晚上,白夜在他尸体旁守了一夜。其实他是不希望艾伯特死的,但他根本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对于白夜,艾伯特如父如兄,一直很照顾他。有很多些时候,白夜都会设想假如自己没有遇到艾伯特会怎么样。自从艾伯特走了以后,莱亚斯就发现白夜变得有些古怪。“他似乎很畏惧黑夜,”莱亚斯回忆,“以前我就发现他有些怕黑,现在情况愈发地严重了。有一次,我和他去外面的茶楼喝茶,整个晚上他都不敢看向窗外。”后来,有人告诉莱亚斯说白夜曾在姬伊国兰泽市的奴隶市场出现过,后被一名叫戈罗的奴隶主买走。一名知情人回忆说,“某一天,戈罗突然生气,叫手下的人将那个孩子打得鲜血淋漓。据戈罗身边的一个仆人说,戈罗之所以要虐待那个孩子,是因为他喜欢看到那个孩子痛苦的样子。戈罗是一个古怪的可怕变态狂,他有严重的洁癖,所以他每次都是叫别人动手殴打奴隶,从不自己亲自动手。”莱亚斯不明白纵国为什么会把作为“质子”的白夜卖到姬伊国,这可是一个国家的诚信问题。若是一个国家连诚信这一点儿都做不到,那这个国家又有什么颜面称之为国,应该是一群乌合之众的流氓才对。

那天夜里,莱亚斯灌了很多的酒。喝醉了以后,他竟跑到白夜那里发起了酒疯。那时候,白夜和斯凯瑞正商量如何对付鲁国的决策。“你到底还有什么没告诉我?”莱亚斯既愤怒又难过地冲白夜吼道,“我为你做了那么事情,为什么你就不能对我一句真心话?戈罗那混蛋究竟对你做了什么,把你变成如今这副鬼样子!”一听到戈罗这个名字,白夜的脸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他忍不住皱眉头,问莱亚斯是从哪儿听到这些的。“兰泽市的一些居民告诉我的这些。”莱亚斯回答道。事后,白夜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莱亚斯哄回去,莱亚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得知了此事,顿时羞愧地不愿意出门见人。

然而这则闹剧并未结束。几天后,白夜遭到歹徒袭击。若不是白夜反应及时,恐怕歹徒的匕首都要刺进他的心脏了。经过几番调查,最终确定该名行凶的歹徒是纵国的人,而且还是维西朗的学生。事实上,白夜非常欣赏维西朗先生的才能。所以他一直想要将对方拉拢到莱茵国为自己做事。可惜的是,对方不仅不肯妥协,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对抗莱茵国。一而再地阻碍莱茵国的统一。与此同时,莱亚斯又从纵国那边查出了一些别的事情。于是乎,莱亚斯马上向白夜提出建议,胁迫纵国政府即刻交出维西朗。莱亚斯说,“以目前的局势来看,他们应该还不敢轻易拒绝我们这个要求。”事态的后续发展的确如莱亚斯所料的那样。纵国的蒂斯皇帝果然把维西朗给抛弃了。

莱亚斯亲自把维西朗“接”到了莱茵国境内。尽管白夜一直打招呼说要留其性命,但莱亚斯却置若罔闻地害死他的师兄。而且手段极其残忍。莱亚斯发明了一种酷刑,名为灌刑(类似于水刑,但远远残忍于此)。一位目睹了所有过程的卫兵把这件事偷偷记述到自己的笔录中,并强烈谴责了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我从未见过如此触目惊心的场面。维西朗先生被拖进刑房时,因为挣扎而被人硬生生踹断了大腿。过程中,偶尔听到几次痛苦的惨叫。最后,我往里瞥了一眼,维西朗先生肠子流了一地,与一堆污秽物参和在一处。而维西朗先生则倚着墙坐在地上——看着自己面前这些恶心的东西。那时,莱亚斯先生就站在刑房门前,看着自己的师兄一点点儿地死去。”后来白夜也知道了此事,因而大怒不已。大约半年没有理莱亚斯这位莱茵国的宰相。

西元3142年7月,宿国国内发生叛乱。莱茵国出兵平定叛乱,并趁机攻打宿国都城。于两个月后灭宿。同一年间,莱茵国走攻打鲁国沿海城市,破坏其经济,令其市场瘫痪。随后,莱亚斯故意让人到处散播谣言,说鲁国政府已经向莱茵国签了投降书。鲁国政府的官员一向腐败,在民众那里早已失去了信服力。所以他们的解释说明被鲁国的民众理解为了掩饰事实的谎言,从而激起了群愤。“鲁国各个地区都爆发了混乱,一时之间,国家政府人员无一个敢出面应对。”莱亚斯嘲讽鲁国政府是个无能的胆小鬼和寄生虫。“平时贪钱的时候像只霸王虎,出了事就立刻变成虫。简直令人恶心至极。”危机时刻,北方的纵国突然对莱茵国出兵,逼得鲁国境内的莱茵军队不得不撤退,回莱茵国护城。

唇亡齿寒这样的道理,纵国的蒂斯皇帝又怎么会不明白。所以他不惜与莱茵国撕破脸,向鲁国境内派出援军。同时又大败了莱茵国的军队,令其损失惨重。鲁国和纵国合作联盟,令莱茵国十分忌惮。一方面,要是莱茵国任其发展,日后必定会成隐患;另一方面,罗修大陆的统一失败会直接导致莱茵国内部产生分裂。所以莱茵国无论如何也要打破这种平衡关系。次年4月,莱亚斯买通鲁国政府内部人员,成功与鲁国元首了面。莱亚斯说了很多纵国的坏话,并且极力劝说鲁国元首解除与纵国之间的联盟关系。“莱茵国愿意分鲁国1/3的领土,以做两国合作的条件。”莱亚斯的话让鲁国元首动了心。见此,莱亚斯马上趁热打铁,提出了更多的利益保证。最后他还特意补了一句,“纵国将军队驻扎鲁国境内,分明就是没好心,愿贵国多小心。”他的这句话如同一根细针深深刺进了鲁国的心脏。

从一开始就有人预言,纵国和鲁国之间的联盟关系不会长久。“纵国蒂斯皇帝野心勃勃,而鲁国元首却疑心太重,外加国内官员太过腐败贪婪。这两个国家能走到一起已经算是惊世骇俗了,又怎么可能会真得长久合作下去。可惜,但凡有第二个选择,纵国绝对不会选像鲁国这么不靠谱的国家当自己盟友。”发出此预言的人正是纵国的国务尚书卡迩,亦被人称作病猫先生。

7月份,鲁国单方面宣布与纵国解除联盟关系,并且坑杀了驻扎在鲁国境内的一万多名纵国士兵。没过几天,鲁国又转而向莱茵国提出合作。一个星期后,莱茵国和鲁国向纵国宣战。这一次,莱亚斯建议斯凯瑞采用“引海水淹城”的办法。后者同意了这一建议,纵国的九个市区因此而崩溃。同一时刻,白夜又下令将幸存的纵国民众全部杀死,以防其鱼死网破,令莱茵国军队受损。10月24日,纵国的蒂斯皇帝在流亡的途中冻死,纵国灭亡。与此同时,莱茵国突然对鲁国发兵,仅在一个月之内就灭了鲁国,完成罗修大陆统一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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