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斯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总的也比你强。”忽然一个年轻男子起身反驳起来。
“怎么的?我说的不对?怕是你们也没有听懂在那装模做样吧。”络腮胡掐着腰,满脸都写着不服气。
“听不听得懂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听得懂如何?听不懂又如何?你算个球!莽夫而已,小爷还就直言了,像你们这种五大三粗,字都不会写几个的人,懂什么风雅?还在这里跟一帮读书人谈风情?”年轻男子目光十分犀利,肖若唐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个年轻男子,她开始怀疑那是不是蒋相易的容。
“风雅?怕是风流吧!这天下谁不知道薄情负心者多是读书人,你们读书人为男人抹了多少黑?爷爷虽然比你少认识几个字,但是做人的道理却比你们明白的许多!”络腮胡被气得开始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将某些读书人那些见不得人的老底掀得底朝天。
“薄情?向你们这种在烟花之地脱了裤子就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匹夫还谈什么薄情?”年轻人似乎将积攒了许久的恩怨爆发出来了一样。
“你们读书人倒是提上裤子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络腮胡气红了脸,眼看就要动气手来。
“烟花之地,不就是这样么?消遣一个娶一个,你们这些人还有的玩吗?”年轻人冷哼道。
这话虽然也不错,但是多少骨子里都有些无情,没有顾及到一些情深意重的姑娘的脸面。
“公子说的好。”看热闹的众人中,不知道谁大喝了一声,接着鼓起掌来。
“小崽子,爷爷今夜要让你的三条腿都折在这儿。”说着络腮胡向年轻人冲了过去,但是那重重的一拳却是打在了别人的脸上。
“你爷爷的,什么眼神?”年轻人撸起袖子,看那架势是想要打回去,但是那一拳却是落在了身边的一个武夫身上。
“你们这些小白脸,爷爷们今晚让你们明白什么叫真男人。”说着,那个挨打的武夫吹胡子瞪眼起来,一拳往那个年轻人的身上挥去。
可是年轻人身手敏捷,躲过了那重重的一拳,于是那如石头一般坚硬的拳头就砸在了那个红衣小纨绔凌宝的身上。
凌宝从小娇生惯养,被宠的上天,何曾受过这般委屈,当即就跳起来扑到了那武夫的身上,招呼着周围一起过来的公子哥们动手打人,这惹得平时对凌宝等人有所不满的人蠢蠢欲动,于是在拉架的混乱之中,人群更加混乱。
而刚才吵架的那个年轻人和络腮胡也不知何时消失在人群之中,此刻添香的大堂中,门外各家跟来的家丁见房间内打起架来,一个个也怕自家主子吃亏,也都一股脑涌进去。
一时间,大堂一片混乱嘈杂,黄妈妈可大了头,连忙挤到楼上找肖若唐。
而在台上抚着琴的许开颜愣在了哪里,这就是唐唐要的狗咬狗?未免儿戏了点。忽然一人被扔到了台上,砰的一声,整个人正好砸到了许开颜的古琴上,那琴瞬间碎成了两半。
忽然许开颜整个人腾空了起来,顺着那力道抬头一看,正是罗可修板着一张脸。
“怎么,热闹看得连自己会轻功都忘了?“罗可修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许开颜,见刚才那人直直地飞向他时见他如木头般一动不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许开颜还未回答,便已落了地,再看周围自己站在了楼上。
“唐唐。“许开颜顾不及回答罗可修的问题,回过神来便直接往肖若唐的方向走去,却被罗可修用手掌心直接顶住了额头。
“罗可修你撒开。“许开颜气得面色发红,伸出手将罗可修的胳膊甩开。
罗可修见状也不再继续戏弄,终于给许开颜让开了道。
“不要慌,我们看戏就成。“肖若唐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便起身向许开颜走过去。
“这简直就如儿戏,唐唐,你想一想,这不痛不痒的就是挨顿打,等过了今晚,他们不得找添香算账吗?”许开颜拉着肖若唐的胳膊直直地走进房间,关上门口着急道。
“我想过。”肖若唐嘴角微扬,但满脸却是胸有成竹的表情。
“那你怎么想的?”许开颜听到肖若唐的回答后瞬间淡定下来,满脸奸笑道。
“我已经断了他们今晚报官的后路,就算皇城的巡逻兵赶到估计大家今晚的恩怨也发泄完了,到时候心中对咱们抱有的不满是小,但是今夜他们之间结下的梁子可不小,等过几日,咱们背后动手,他们首先想到的肯定是今晚与他们发生冲突的人,而不是咱们。”肖若唐说得井井有条,一切似乎都在顺着她的计划发生着。
“唐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许开颜轻轻刮了一下肖若唐的鼻梁,满眼宠溺道。
虽然这种做法很幼稚,但是可以很好的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
“我……你只是没有见到过这一面而已,倒是你,什么时候这温柔可人了?”肖若唐坏兮兮地笑着,外面的混乱还不如许开颜刚才的那一幕让她关心。
罗可修将许开颜从楼下提到楼上的那一幕着实让肖若唐吃了一惊,虽然乍一看那动作有几分粗暴,但是罗可修那发白的骨节却表明了他十分地害怕许开颜半空中掉下去,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彻底地将罗可修的内心暴漏了出来。
“唐唐你怎么这样?难道罗可修那家伙奚落我还不够?”许开颜只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这有什么?只要你喜欢,我必然是支持你的。”肖若唐玩笑的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认真,说完便打开门向外走去。
许开颜一个人愣在那里,将那句话反复回味了几遍之后才紧跟着出门。
这时楼下已经回归了安静,肖若唐就像身外人一样走到楼下,楼下的大堂中站着皇城的巡逻侍卫,而秦奋正站在中间,目光四处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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