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你没事吧!”白兰地身后传来了萧湘曼的声音。萧湘曼刚刚抱着小白坐在车里,一直在听店里的动静,突然听到里面的惊呼声和桌椅到底的嘈杂声,加上想起之前白兰地暗伤的事,心里放心不下,就进来想进来看看。虽然她知道自己干不了什么事,但是她的牵挂还是赋予了她勇气让她进去。只是——她居然还抱着小白进来了!
旁边的黄毛一看马仁已经对付不了白兰地了,正好萧湘曼进来,心里大喜,喊道:“把她围起来!”众人明白了黄毛的意思,几个人闪到萧湘曼的身后把门堵住,几个人把萧湘曼围在了中间。白兰地心道“不好”,看到小白也被牵连进来了,心里又无奈地叹气道:“这个白痴!”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暗伤要出来了,本想快速解决战斗的,结果来了这么一出。他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原来笑嘻嘻的脸上现在也变得严肃起来。
正在白兰地思考对策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粗犷地声音说道:“你们怎么能威胁女人和小孩呢!”众人一看,正是刚刚那个被白兰地打飞的糙汉子——秦王!旁边一个拿着铁棍的马仔立马接话道:“秦王,你他妈的又发什么疯!”秦王转头怒视着那个人:“黄老赖,你不是告诉我,这次拉上我要对付的,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男的吗!这个女的和这个孩子必须放掉!”
“黄老赖,这是怎么回事!”黄毛喝问道。众人也把目光投在黄老赖的身上,而马仁此时心态已经崩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相信地看着手中的刀柄。黄老赖更急了,当初就是他看到秦王能打,把秦王举荐到组织里的,这回秦王要坏事,自己要背锅啊!他冲秦王说:“这不女的和小孩不用你动手嘛,你就别管了!”“不行!”秦王倔劲上来了,朝围住萧湘曼和小孩的一行人走去,嘴里嚷着:“既然我看到了,就得管!”
黄老赖带着几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秦王低声呵道:“让开!”,几个人想到秦王的实力略有动摇,但看到自己人多,还是拦着没让开。秦王抬起一脚揣在了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的胸膛上,但是还是控制了一下发力,只是把人震了出去,就像白兰地之前对他那样。那个人倒在了身后一行人的身上,黄毛见情况不妙,这是要闹反叛啊,抽出刀准备抵住萧湘曼,秦王一急,往黄毛冲去,白兰地暗暗叹道:“人虽然正直,但是还是太傻,你这不加大了我的救援难度嘛!”
突然一道银光闪过,白兰地的手中的勺子准确地打在了黄毛的刀上,但是黄毛的手却感到了一种令人恐惧的撕扯力,好像骨头要变得粉碎一样,再看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刀,已经节节断裂了。黄毛目光惊恐,直到被冲过来的秦王横踹了出去还在回想,如果刚刚那个勺子是打在他的手上,他的手骨是不是已经全断了。
此时,马仁好像突然清醒了过来,大声对白兰地说道:“这出手——你是第一界的!”周围的人没听明白,什么“第一界”他们不知道。白兰地却心道不好,马仁是第一界的人无疑了,先不管他怎么来到这里,为什么会和第二界的下位界的人掺杂在一起,为了防止他把自己的事传出去,今天必须要留住他。白兰地眼神里起了杀意,迅速转头看向了马仁,马仁感受到白兰地杀心已起,惊恐地往后退。
可是白兰地却发现自己的暗伤复发了,刚刚扔勺子的那一下加速了暗伤的牵动。他的皮肤下面的青色经脉隐隐要显现了,但他还是强撑着没有倒下,一只手扶着旁边的一张椅子,面色苍白。电光火石之间,旁边突然冲出了一个人,手拿着上次的锤子,大喊着锤在了马仁的背上,马仁当场就被锤得昏死。那个人,竟是之前躲起来的张宏发!他担心白兰地扛不住,心里想着自己不能那么窝囊,最后咬咬牙还是冲出来了。
“白老弟,你没事吧!”张宏发问。白兰地一只手扶着椅子,不停地大口喘气,嘴里不断有血被呕出。那边黄毛带着人已经跑了,没有敢回头救已经昏死的马仁,萧湘曼也焦急地跑了过来,怀里的小白看到白兰地这副模样,竟也是明白了什么。他一边哭,一边嘴里说着:“爸爸!爸爸!”萧湘曼此时是又焦急又开心,因为这是小白第一次开口说话。
白兰地睁开了眼睛,强忍着抬起头笑着对小白应了一声“诶”,便倒了下去。秦王坐在离门口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闭着眼睛好像在思考。门外传来了警笛声,由于牛排馆是建在台基上,下面有好几层阶梯,外面街上的人并不清楚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这么多抄着家伙的人,也还是知道里面可能有火拼,因此报了警。
门口停了一些城市防暴部队的车,一些身穿防暴服的警察举着盾朝店里围了过去,还有一些治安警察跟在他们后面。进了店里,见店里没什么人,只是一地的狼藉。张宏发满跑过去跟一个看似是带头的警官汇报情了况,让防暴队员都撤了。
带头的警察开口道:“我是市公安局局长安东涛,经群众反映我市常出现黑恶势力霸市的行为,今天正好遇到这件事,特地来此查看。你是店里的负责人,跟我们去局里负责配合调查,其他几个人也要做笔录。”说完几个人都被带上了车,白兰地和几个受伤的店员也上了救护车,全部送到了医院。
白兰地醒来时,已经是躺在病床上了,看屋外应该是早上,自己应该是睡了一天,他感应了一下自身的脉络,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的经脉很乱,原来好多处他已经疏通修复的地方,现在又重新淤堵了。病房窗边靠着一个中年人在看手机,白兰地认出来他是张宏发。
白兰地动了一下,张宏发听到了声音,转过身看到他醒过来了,兴奋地说:“白老弟你醒了!我这就去叫人。”门外进来了一个医生加几个护士,对白兰地进行了一番检查。带头的那个医生问他:“你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吧?比如像哪里疼什么的。”白兰地摇摇头。医生心里很奇怪,因为昨天白兰地送到医院里已是重度昏迷,心脉微弱,但是生命迹象却一直在,全身进行了检查都没发现什么问题。医生暗想,算了,还是不管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几个警服着装的人,其中一个对白兰地说自己是负责做笔录的。他问了白兰地几个基本的问题就走了,也没有了解很多,因为白兰地告诉他昨天自己在事情发生时,就被人打晕了。
警察走后,白兰地问张宏发:“湘曼呢?”
“昨晚我看她很累了,还带着孩子,就让她先回去了。”张宏发回答。
门突然开了,一个陌生的人进来了,白兰地问道:“有什么事吗?。”那人一副清纯小生的模样,头发略微留长,且帅气地被拨向了两边。
“我是警察,我叫戴林聪,叫我戴警官就好。”说着他还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名字。他语气十分的温和,软糯又让人有亲近感。他继续道:“张老板你应该见过我的,我之前和安局长在餐馆里还碰到你和我们汇报情况来着。”
张宏发想起来了,之前他就站在局长的旁边,他说道:“你就是那个戴副局长。”戴林聪点头表示认同。
白兰地不解道:“笔录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他继续道:“哦不是的,我来找你有点事。张老板,麻烦你回避一下可以吗?”张宏发看了一下白兰地,白兰地眼神回应他,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但还是让张宏发照做了。
张宏发刚一出去,戴林聪就开口了:“白先生,你好。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实,打扰了。”白兰地示意他继续。他说:“那我简单点说吧,我知道其实一开始你没有晕,而且不仅没有晕,还和那帮人中已经被逮捕的马仁和秦王发生了打斗。”
白兰地微微坐直了身,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但是心里的警惕感已经提到了最高。戴林聪继续说:“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的权限让我能看得到监控,恐怕张老板自己都忘记了监控这回事。”
白兰地盯着戴林聪,眼神里平淡自然,但是熟悉白兰地的人知道,这是恐怖的杀神的凝视!戴林聪很自然地笑了笑,道:“白先生你不用这个样子,我对你没什么恶意,恰恰相反,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白兰地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对,帮你。”戴林聪摊开了手说,“因为,我是你的接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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