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漪,这么快就修练完了?”骆宏翼抚摸着骆漪的脑袋,额头顶了顶骆漪的额头。笑着问道。
“哼哼,还不是父皇这边动静太大了。这笑得,漪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呢!”眼睛微微翻了个白眼,骆漪翘着嘴巴,一脸委屈地说道。
坐在秋千上的女人,脸上明显一僵,不自然的走到这父女身边。
“宏翼,这便是漪漪吧。”女人开口道。
这一开口,让骆漪心中更是烦闷了,这比不上娘亲那比不上娘亲,有什么资格和娘亲抢父皇,有什么资格直呼父皇的名讳!
骆宏翼点了点头,看着骆漪笑着,似是不在乎身后之人的尴尬。
看到骆宏翼点头,女人便要继续说点什么。
但只见骆漪狠狠盯住女人一本正经地说道:“请叫本宫二公主!本宫的大名岂是你一个不明不白之人所呼?”
女人瞬间不知道要说什么,身子抖了一抖,语调委屈地说道:“臣妾并非不明不白之人,臣妾是......”
“漪漪,还不向沈贵妃问好?”就在这时。一个女声传来,骆漪一听,瞬间便挣脱了骆宏翼的怀抱,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母后!”明朗的笑容没有刚才看向那个所谓的沈贵妃的厌恶,骆漪抬头看向来人,并开心地牵住了来人的手。“哪来的什么贵妃,儿臣怎会不知道?”
女人笑着刮了刮骆漪的鼻头,引得骆漪咧嘴直笑。
这人便是南菱皇后,束歆泺。
凤冠霞帔的女人,精致绝尘面孔,遗世独立的气质,都将那个贵妃远远地甩在身后。
她是太后所收的干女儿,在三岁时便出现在太后身边,精巧灵气的面庞,以及那讨喜懂事的性格也让没有女儿的太后将她当成亲生女儿对待。
所以,她与骆宏翼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再加上俩人都相互爱着对方,在束歆泺十四岁时便被先皇许给了骆宏翼。
束歆泺带着几个贴身婢女,缓缓地走向骆宏翼。
“皇后娘娘吉祥。”那沈贵妃侧身低头作揖,谁知,束歆泺压根就没看向她。事实上,盯着她的只有矮小不断朝她翻白眼的骆漪。
轻轻抬头,沈贵妃看到束歆泺的眼睛正盯着身旁的骆宏翼。
“真的决定了么。”束歆泺轻声对着骆宏翼说道,眼中充满了悲伤与无奈,但她依旧在强颜欢笑。
“朕意已决。”骆宏翼不想多做什么解释,但看着身上洋溢着悲哀的束歆泺,嘴唇动了动,手臂又想不自觉的把她揽过来抱在怀里,可是他忍住不让自己露出一丝一缕的情绪。
“既如此,臣妾便告退。”束歆泺牵着骆漪的手,作了作揖便是转身离开。
利落的转身,骆宏翼知道事已至此,已经无法再去说些什么,束歆泺怕是也明白再问下去,对彼此都是伤害。
看着佳人落寞的背影,骆宏翼放在衣袖中的左手缓缓握紧。
“宏翼,皇后娘娘可是什么意思嘛,就这么看不上人家吗?”沈贵妃牵起骆宏翼的右手,轻轻摇了摇,委屈地说道。
谁知骆宏翼甩开女人的手,“这里不比宫外,有些动作还是少做为好。”
“可宏翼是皇上,还用在乎他人眼光?”
骆宏翼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时间向后推移,选妃之日就在下个月了。
皇朝中的秀女已经通过几轮的删选,最后皇帝所看到的那些女子,各个都是精品。
而此时的骆宏翼,正坐在御书房中叹息。
束歆泺带着骆漪和骆梓虔到静安寺去上香了。
现在正是初春,骆漪的生辰还有几天便到了,而束歆泺只留下一口信就带着他们走了,莫非是想让骆漪在寺庙中过那生辰。也不知他们吃不吃的惯那庙中粗茶淡饭。
罢了罢了,过两日,自己也赶去吧。骆宏翼心中这样想着。
这时的马车上,骆漪正打着盹儿,骆梓虔盘着腿坐着,而束歆泺一脸心事地看着马车窗外。
“宏翼做出那样的选择,必有他的理由,你又为何一直将此事放在心上,男子哪有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宏翼始终皇帝。束歆泺,看来你中毒匪浅......”束歆泺心中告诉自己,默默叹息。
哪有妻子不在乎丈夫,那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冠上贵妃的名头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束歆泺全然不知,自己现在在骆宏翼眼中的身份,同样也是来历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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