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抬着头与牧北森对视,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并没有让牧令桦输掉任何的气势。
一时间,两个人僵持不下。
随后,牧令桦却风轻云淡般的笑了,自嘲道:“是啊,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除了会在这样的晚宴上吃喝玩乐,别的我什么也做不了了。”
“是吗。”淡淡开口,牧北森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与讽刺,“在我看来,大哥即便遭遇了不幸,对牧氏却还是不改初心啊。”
谁都知道,牧令桦的初心,是对牧氏的野心。
“三弟说笑了。”牧令桦摸向了左手的戒指,一下一下:“牧氏有你操持,我很放心,也是因为有你,我现在才能够坐享清福,才能在这晚宴上吃喝玩乐。”
“不过……这场晚宴,三弟似乎不太想让我来。”牧令桦唇边的笑意更甚,“还是说,三弟是怕我发现什么?”
说着,牧令桦如墨般幽邃的眸子,缓缓地落在了牧小白的身上,带着几分深意。
下一瞬,牧小白便觉得她的小手,被三叔的大手握得更紧了,她抬头望去,这一刻,牧小白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居然在三叔的眼里看出了一丝丝的慌乱,在所有人的眼里,三叔驰骋于商场之中多年,不论遭遇怎样的事情,都会一样的冷静沉着。
而现在,三叔却因为牧令桦的一句话,慌了神。
牧令桦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望着牧令桦,牧北森的眸色冷冽,他的脸部线条愈发生硬,周身迸发出冰冷彻骨的一股子寒意。
接着,他伸出大手摸了摸牧小白的脑袋,语气温和了许多:“乖,先去大厅里等我。”
“三弟,你怕什么呢?”牧令桦的笑容优雅,却隐含着危险性:“怕我管不住我的嘴?”
接着,牧令桦唇边的笑容愈加阴冷,“三弟,你放心吧,我除了管不住我的腿脚,别的……我都能管得住。”
与牧北森对视着,牧小白看到了他眼中的肃然,也察觉到他紧皱的眉头,于是她二话没说,迈步走向了大厅……
谁知,还没有走出阳台,耳边便传来了一声尖叫:“牧小白——”
那声音尖锐得很,牧小白看了过去,却看到来人正是她的闺蜜,栗巧巧。
只见栗巧巧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眼睛死死地瞪着她,而她似乎在栗巧巧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恨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听到了‘啪——’的一声,她便觉得左侧脸颊传来了阵阵火辣的疼痛感。
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牧小白便被栗巧巧抓住了双肩,力度很大,只听栗巧巧冲她嘶吼道:“牧小白,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怎么着?你做了亏心事,还想躲着一辈子吗?”
栗巧巧的指甲嵌入了她的肉中,牧小白觉得很疼,她皱眉问道:“巧巧,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听不懂?你当然听不懂!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心!”栗巧巧撕心裂肺的尖叫道:“牧小白,你根本就不是人!易阳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你却还有心情办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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