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养了这孽徒这么些年,对这孽徒的秉性可是很了解,当时看这孽徒对我躲躲闪闪神秘兮兮的样子,一眼就瞧出了不对劲,我将计就计装作不知道,实则暗中有了警备之心。
一日上午唐门门主特意上门来找我希望我可以帮他研制一种可以毁人面容灼人皮肤腐蚀身体的药粉,临行前那唐门门主突然回过头来语重心长的提醒我最近要小心行事,唐门放出那邪宗的密探飞鸽传书写到那邪宗长老近日要筹集门中诸位高手准备对付为师。
这话说完还不到两日,第三日傍晚零时正躺在床上的我猛然听到窗外有一丝异常声音,因为知道近来自己有危险,所以那药粉为师就多制了一份包好放在身上用于防身,听到异动后我将那包药粉拿出来,持起刀来小心谨慎的走出房门,却惊奇的发现外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十于具蒙面尸体。
见四周再没有什么异动,我警惕的摘下其中一人面具发现那人正是那邪宗的一名外门长老,正在我探查之时,猛然感觉身后有危险,本能反应之下为师头也没回的一面快速将药粉洒向后方一面一个侧身向前方扑过去想要闪躲后方的突袭,只听一道尤为熟悉的尖锐惨叫声顿时响起,等到为师回过头来却看到你那师兄两手捂着被药粉烧灼的脸庞痛不欲生,一滴滴黑色血水遍布在灼伤的伤口不断的向外溅射,而你那师兄身上也没有佩戴什么兵器。
所以为师就感觉到有所不对劲,望着那地下躺着一具具尸体,按理说这十余名二流高手放在一起的功力完全可以睥睨三四名在江湖扬名已久的一流高手,而如今如此悄无声息的被轻易杀掉,怕是只有熟人作案才能如此轻巧,为师当时在想难道是这孽徒出手救得自己,不过事情都已经酿成当时赶快救治还可以挽救,心中想着先救下你这师兄的性命再说.
当为师正要向前的时候,却见你师兄猛然抬起那张已经被灼烧的毁容面目,一双透着憎恨的目光恨不得杀了为师的面孔就这么紧紧的盯着为师,一顿的时间,你那师兄脚下踢起一堆沙土,向我的方向扬了过来,我急忙拂衣抵挡,等到我抬起头的时候,却看他已经不见。”
王长生握起拳头微微咳嗽两声,“咳,咳!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你那师兄如今对为师怀恨在心,我身为这孽徒的师父,曾经养育过想他倒还不会胆大妄为的找为师麻烦,但你身为我的徒弟,就算不杀了你想凭着他那股阴狠也一定会想方设法挑拨我们师徒二人的关系,未来你们或许还会碰面,到时候一定要小心为甚。”
“弟子谨记!”
关陌凡点头回道,心中却是对师父的话有所怀疑,为什么师父没有说完,那千山雪莲最后到底如何,到底是师父冤枉了师兄还是怎么,关陌凡总感觉师父刻意不说心中一定有鬼,再加上那日花无忧前辈的告诫,关陌凡对师父的疑心更大了。
回忆起先前那师兄对师父一双嫉恶的眼神,里面蕴藏的愤怒如同滔天洪水般泛滥,怕不止是毁容这么简单,再加上要开口说出些什么而被师父阻拦,难道师父暗中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这银玉神针如此珍贵,若不是师兄要说出话来威胁,师父也许不会这么轻易就交给他。
“好了,三日后等为师的身体恢复一些,就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感受到小家伙目光中的刻意闪避,知道这小家伙对自己有了戒备,怕是最后会向古敖那孽徒一样反咬一口,王长生眼神一丝厉色一闪而过,又转而消失不见。
若是没有古敖那孽徒的从中搅合,凭着小家伙出入江湖更没有经历一些事情,根本发现不了什么,况且自己的计划根本就天衣无缝,还想念在师徒关系留他性命,可他如此不识好歹,为了大计,自己断然不能再留那孽徒的性命了了,好在故意让那孽徒如此轻而易举的打伤自己。现在他一定开始骄傲自满起来,想着王长生心里有了打算。
“对了,师父,给您看家的那几条蟒蛇是被古敖师兄给杀死了吗?”
此时的门外那早已没了踪影的几条巨形蟒蛇,关陌凡心中想着那几条有些灵智的巨蟒,要是死了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那孽徒的名字以后不要再提了,一个人连命都不要了,那他离将死也不远了。”
王长生生气的用力一拍床前木榻,勃然变色,阴沉着脸咬紧牙根一字字的狠狠说到。
感受着师父莫名的话语,关陌凡太理解师父话语中的含义,不过隐约间感受自己那古敖师兄要不好了。
“是为师刚才失态了。”
王长生意识到自己有所失态,深吸一口气。
“那几条巨蟒马上就要化成蛟了,你那师兄当然不会放掉这么好的宝贝。说不定现在就让它们杀死取出蛇胆准备做药引了呢!”
王长生不禁冷笑道,心中却是想着自己那几条马上就要成蛟的巨蟒哪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凭借那孽徒爱宝如命的秉性,当然不会杀死它们。
“为师还要运功疗养内伤,这几本医术你好好参详,别三日后跟为师出去让人笑话你连草药都不分。”
王长生挥挥手,让关陌凡将医术拿到一边。
“对了师父,三日后你要带我到哪里见世面啊?”
关陌凡一手埲着那厚厚一摞医术,一面忍不住询问道。
“地下药庄。”
王长生回了一句就闭起了双眼在床上盘腿打坐开始运功疗伤。
“地下药庄!!那是什么地方?”
关陌凡嘀咕说道,不过见师父闭目不再搭理自己,也就不再问,抱着医术离开。
然而关陌凡不知道的是,在自己背对着师父的时候,师父猛然睁起双眼,眼神中透露着凌厉与有神的光芒,根本没有受伤后的虚弱憔悴的样子,就这么盯视着离开的关陌凡眨眼的功夫又闭上了。
不过关陌凡可是根本不知道师父当下是装作一副病的不轻的样子迷惑自己,将医术摞在那木桌上,回过头来望了一眼床榻上盘膝而坐的师父,摇了摇头,坐了下来翻起了医术来,却殊不知,就在今晚就会有大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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