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只写轮眼...送给你,说起来你当上上忍之后我还没有好好祝贺过你,卡卡西。所以这只眼睛就当是祝贺你成为上忍之后的礼物吧。”
当被巨大岩石压扁了半边身体的带土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无能为力站在一旁的卡卡西和琳同时震了一下。
卡卡西满是痛苦的眼神瞬间陷入了呆滞,而琳的泪水在微微一滞后再次顺着脸颊流下。
因为他们都知道带土亲口说出这种话代表了什么,而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即将死去的带土交代后事,这种痛苦就如同有人拿刀在他们的心上千刀万剐一般!
“不管村子里的人说什么,你都是最棒的上忍,这也是...我最后的一点心意,收下它吧。另外,卡卡西,琳就拜托你了。”
当带土嘴角含笑,将保存完好的这只左眼交给卡卡西,并嘱托卡卡西照顾好琳后,感受着地面剧烈的震动,他的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有了这只眼睛,你一定能带着琳逃出去的吧,不要让我失望...卡卡西。”
。。。。。。。。。。。
“分身传来消息了,斑大人又带回来了一个重伤濒死的小鬼,你要不要去看看。”
神出鬼没的小白突然从地底钻了出来,瞪着俩死鱼眼看向四宫青羽。
而四宫青羽听到后却是眼睛一亮,立刻跳下床道:“走,在哪呢?”
“斑大人正在医疗室为其救治。”
医疗室啊...
四宫青羽撇了撇嘴,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基地内部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个阴森恐怖的地方。
再加上这时候他去了只能添乱,还有可能引起那个老不死的的怀疑,所以他还是决定再忍忍,反正半年的时间都挺过来了,还在乎这一会儿吗。
至于被救回来的那个小鬼到底是不是带土那可怜娃儿,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了。
于是他走出房间,迈着小短腿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另外一处地方。
这里是斑开辟这个基地之后留下的众多备用空间之一,因为暂时没被启用,所以就被他要来了作为墓室。
只见房间内昏暗空荡,正中间的地面上并排安放着两座墓碑,那是他在安顿下来之后,为他这一生的父母所立的墓碑。
虽然原本的四宫青羽其实已经被杀死了,但是既然‘他’又重新活了过来,还继承了这个名字,身体以及所有的一切,那么这份恩情还是需要回报的。
现在的他还太过弱小,既无法为这具身体的父母报仇,也没办法做其他的事情,索性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也算是尽了孝道。
除此之外,还有一层比较功利的原因是他所不愿提起的。
那就是做给那个老不死看!
是重情重义的人好利用还是寡情薄义的白眼狼更加可信?
既然暂时表现不出什么利用价值来,那么就自己来创造几个。
而且这种非常符合他现在‘人设’的事,何乐而不为?
既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了一些,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谓是一石多鸟。
唯一的问题就是不知道斑那个老不死的到底吃不吃这一套。
在恭敬的祭奠完死去的父母后,四宫青羽重新站起身来,他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绝逃不过白绝和斑的眼睛,所以就让时间来证明他的这些努力究竟值不值得吧。
深吸一口气,他直接转身向外走去。
。。。。。。。。。。。
“我...死了吗?”
石床上,被包裹成木乃伊模样的带土忽然间睁开了眼睛,但是周围昏暗的环境让他暂时无法适应。
“这里是...哪?”
“这里是冥界和现世的夹缝,宇智波的族人啊。”
斑一开口就让站在外面偷听的四宫青羽知道,这b绝对是老(河蟹)二刺猿了!
这么中二羞耻的神棍话都说的出口,而且还一点不好意思没有,难怪能忽悠住那么多人。
另外,那一副满脸褶子的扑克脸也让人根本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逼格一下子就窜上去了,难怪后期根本不惧鸣人的最强嘴遁,合着这是祖师爷级别的人物啊。
“你的眼睛...”经过短暂的适应,带土终于看清了一些,然后他就看到了床前老者眼睛中那熟悉的勾玉!
“难道你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呵呵,谁知道呢。”
你看你看!
又来了,又来了!
论装13的艺术,我斑就是忍界最强!
总之,我四宫青羽算是服了!
随后屋内莫名其妙打哑谜式的中二对话还在继续,四宫青羽听着听着就打起了哈欠,什么宿命,因果,和平的世界,有人因你而被救...听的他频频犯困。
他站在外面都能想象的到带土那张根本听不懂的懵逼脸。
不过可以预料的是,斑这个宇智波家的世外高人人设还是操成功了,毕竟连带土这种热血小青年都忽悠不住,还当什么反派大bo.ss。
但是一根筋也有一根筋的好处,虽然斑还是拿出了那套挟恩图报的手段,让带土报答这份救命之恩,可带土却一直在嚷嚷着要回木叶,要去找卡卡西和琳。
然而斑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似乎并不急于求成,或者说他还有什么手段没有使出来让带土就范。
于是就听里面带土大声嚷嚷道:“从刚才开始就不知道你到底在啰嗦什么,总之我是不会留在这里的,我要走了!”
“你想走的话随时都可以,只要你动的了。”
说完这句话后,斑不再多语,直接转身向外走去。
而就在这时,带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宇智波的所有族人我都见过,所以...你是木叶的叛忍吗!?”
木叶?
叛忍?
背对着带土的斑似乎笑了,他头也不回的说出了一句让带土心神巨震的话语!
“我是宇智波的亡灵,宇智波...斑。”
带土瞬间瞪大了眼睛,像是被人用手掐住了喉咙,没能把肚子里那些质疑的话语再问出口,耳边传来的是那把镰刀倒拖在地上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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