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初阳身上再添十几道伤口,鲜血淋漓,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伤口狰狞翻卷,一副风吹便倒的样子,摇曳在擂台之上,绕是玉殿上神秘身影也被勾起了血性,赞赏的点了点头。
擂台下,所有人心都被狠狠地揪着,一句少年郎,骋沙场,人不倒,意飞扬深深的烙印在了这群少年的心中,而此时此刻初阳正完美的诠释着。台下压抑着,拽紧了拳头,无声的望着擂台,可从他们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那是加油!
此时擂台远处有个头发花白,散乱的老头正兴奋的念着“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天作之合啊!没想到老头子我也有这样的运气!”
“最后一式,注意了。”萧峰淡淡的道。
萧峰单手握剑,右手在剑身轻弹,“嘤!”一阵清脆的回响,剑身散做三把。氤氲流转,缠绕剑身,如剑刃延伸,戾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群魔乱舞!”萧峰叫到。
“咚咚!”初阳心脏有力的跳动着,全身泛红,紫气升腾,不闪不躲,戾的气息让初阳无处可躲,只能倾尽全力以拳对刃。
“嘭!”两人终于相撞,一阵巨响过后,黑光迸发,擂台下少年都遮上了眼。
当黑光散尽时只见擂台已经龟裂,中央一个人形大坑,而此时只有萧峰一人站立,嘴角鲜血渗出,而初阳却不见了踪影。
“老庆啊!你看这人也输了,你一定不会要的,我就带走了啊,其他人都给你了,这小子我是一见钟情啊,你可不能和我抢!”正当擂台下少年寻找初阳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又没了,这老蔡头,抢个人连一见钟情都用上了,不过也好,墨,这里的琐事就给你了,为师去见见故人。”说完一个闪烁失踪了。
此刻初阳昏迷不醒,若是知道一个糟老头对自己一见钟情,怕是比战死擂台还要恐怖吧。
“少年郎,骋沙场,人不倒,意飞扬!今日擂台赛甚是精彩,你们每一个人的表现都记录在案,除十六位擂主能够自主选择仙门外,其余人也能被仙门反选,未被选中之人也可前往各仙门观摩道典,有缘者亦可做仙门门徒。何去何从人各有命。”墨抑扬顿挫的说道。
此时十六位擂主正想着自己适合何种功法,该去往何种仙门,而八大仙门选举人来到广场,一阵商量过后手一挥,少年胸前就出现了徽章,徽章对应各仙门,此番门徒殿之行也告一段落。
“我自然适合那金精决。只是不知道初阳那家伙怎么样了,劫走他的到底是何方人士,我们还能遇见吗?”天明看着天空喃喃道。
而此时一间密室中,初阳血淋淋的躺在手术台上,心跳微弱的跳动着,证明着初阳还活着,一个邋遢老头提着密码箱来到手术台,眼中兴奋丝毫不做掩饰。
“我的宝贝,今天你们可幸运了,瞧瞧这身板,这毅力,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糟老头打开密码箱抚摸着里面的药水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个死变态,还宝贝,你可别把这小家伙玩死了!”门外老庆缓缓走来。
“老庆,你是不知道,这小家伙毅力可是绝无仅有的,以往死掉的都是三教九流,想让这个小家伙死掉可不容易,哪怕是当年是那家伙也比不上这个小家伙!”糟老头怪笑道。
“你是说?若是他未曾失踪,恐怕……”老庆惊道。
“没错就是那家伙,今天我们可是捡到宝了!你来的正好,今天就给你看看奇迹!”
说着糟老头手已经朝着药水探去,偌大的密码箱只有两罐药水,一罐蓝色,一罐为红色。
糟老头将手轻轻一拧,红色药水罐立即破裂开均匀的洒在初阳满是伤口的身体上,“滋滋!”药水腐蚀着初阳的皮肉,露出皮下的鲜红,只是似乎还没有完,肌肉也开始一点一点被腐蚀,全身泛红,冒着白烟,若是清醒着怕是已经活活痛死过去。
“哈!老蔡头!听说今天你又去掳了个人过来,听说还是块当战士的料,你可别给我玩废了,否则……”
“否则什么啊?否则你还想废了我呀!老李,老庆你说你们俩心胸怎么就这么狭隘呢,不就带走个人嘛,至于都跑来守着吗?”老蔡头抢着说道。
“哟!这小子不错,肌肉抗腐蚀还马马虎虎。”老李进来后看着初阳说道。
“你们猜猜这小子能做到哪一步?当年那位可是坚持到百分之九十。”老蔡头兴奋道。
“我看能有百分之八十就不错了,你这东西邪门,当年若不是那家伙命大,恐怕早被你玩死了,你这强身健体非得弄个什么先破后立,凤凰涅槃什么,骨肉分离之痛岂是一般,变态啊变态!”老李感叹道。
“老李说得对,你这基因药水的缺陷什么时候能解决,我们也不用损失如此多的人才。”老庆道。
“滴滴滴!”只见此时初阳的肌肉已经腐蚀了大半,露出身体内的五脏六腑,与初阳大脑相连的仪器不停的叫着,意味着初阳脑细胞剧烈波动,快要苏醒。
“糟糕!就这样结束了吗?只有百分之五十,不甘心啊!”说着老蔡头右手一招蓝色药水就已经抓在手中。
“老蔡头别急,你看!”老李和老庆同时道。
只见初阳眼睛猛然睁开,双目泛红,原本将要停止的心跳剧烈跳动着,拽紧拳头!身体左右晃动拼命挣扎着,只是身体已经被固定,所有的挣扎都无济于事,只有手术台的响声不断。
“这是魔化!蛮夷恶魔的子嗣!”老蔡头咬牙道。
“宰了他!”说着老蔡头要挥掌朝着初阳脑袋拍去。
“且慢!老蔡头,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老庆和煦的笑着,伸手挡下了老蔡头就要拍下的手。
“你的意思是……”老蔡头一副了然的样子收回即将拍下的手掌。
“那也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得让他吃吃苦头!”老蔡头愤愤道。
只见老蔡头右手拈花,不知从何处取来银针,不多不少正好九根,随手插在了初阳头上。
突然初阳一阵抖动,眼中红色褪去,露出清明,撕心裂肺的痛忽然传来,初阳还未被腐蚀的部分开始痉挛,哪怕刚才被腐蚀的部分筋也在不断抽搐。
“啊!”痛着,可是意识却又偏偏是那样清醒!割肉之痛,初阳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消失的肌肉,没发现自己露出一半的骨架。意识里只有一个感觉,那是语无伦次的痛。
“真难听!”老庆和老李异口同声的说完过后用氲力封住了耳朵,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哈哈!小杂种!你以为混进来是这么容易的?”老蔡头兴奋的笑着,全然没有发现初阳被腐蚀只剩下心脏旁的肌肉此刻一道金光闪过腐蚀便停止了。
“没了?百分之七十,还是不错的。”说着老蔡头将蓝色药水洒在初阳身上,只见肌肉飞快的增长着,不一会儿胸口便复原,接着是肚子,手和脚。
新生出的皮肉成古铜色,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哪怕是生出了血肉此时初阳也在撕心裂肺得叫着,声音渐渐沙哑,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这是!”老蔡头瞳孔骤缩,仿佛遇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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