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彰没有猜错,林子道听到后确实很开心,甚至开心到快要飞起来。
可是他的旁边还有萧重巷。
萧重巷听后第一时间便忧心忡忡地问:“你父王会放你离开他吗?”
林子道的笑容顿时僵了。
“你说,我要是不去,把这个权利送给别人行不行呢?”
“应该是不行。至少你是不行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至少‘我’是不行的?”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行的意思。”
林子道顺势躺在萧重巷的床上,看着后者忙活着点香。
“你这点的什么啊。”他忍不住了。
“象鹿角。有安神的功效,而且点上屋里会冬暖夏凉。”
“你还这么讲究呢。”
“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给自己弄舒服点。”
“但是你弄成这样,我更不想走了。”
天黑的很透了,月亮悄悄划过了大半个天,所有声音都渐渐远去,甚至虫声也渐渐停息。
林子道就真的赖着不走了。
“你就这么一直赖着,林叔叔就能改主意了?”
“但是总比现在回去好。”
“你早晚要回家的。”
“那就等我想好怎么说了再回去吧。”他翻了个身以一个大字躺在床上,“我不走了。今天不走了。”
“那你也不能睡我这啊,你睡这里,我睡哪儿去?”
“不管,反正这是你们家,你不可能没地方睡觉。”林子道说着,把枕头压在了肚子上。
萧重巷也没有面露难色,伸手就把他往下拽,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他拖下了床,又一个转身躺在了床上。这还不算完,他又开始大喊起来:“陈妈!陈妈!快把他拉走!他要抢我的床铺!”
吴妈拖着围裙下肚子上颤颤的游泳圈跑了进来。
“怎么是你?陈妈呢?”
“哦,那我去叫她。”
就在这迟疑的功夫,林子道爬上来了。
“行了行了,别叫!你快把他拉到院子里去!他要占我床!”
这时跑上了几个府兵,三下两下便将林子道拉出去了。
“吴妈,找人收拾间屋子给他住。对了,给他也点上点象鹿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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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总是能引起轩然大波,只不过人们的反应会截然不同:有人悲有人喜。
而林引就是那个反应最激烈的人。
在听到消息后,他并没有听毕彰的话,风风火火地找来了一只信鸽,立即传信给了宫中。没过多久,便有人传信将他请到了宫外一个废弃的屋子。
“小妍!”林引风风火火地踹开了门。
屋内背对着他站着一个人,披着黑色的斗篷,手中拿着一把剑。正是他在宫中的妹妹林妍。
“小妍,这件事你不能不管啊!”
林妍转过身道:“我说过了,凡有关朝政之事我不会管的!”
“可是,他可是你亲侄子啊!”
“他是我亲侄子又怎么了,陛下是让他随军出征张张见识,又不是明天就行刑了。”
“但是。。。但是他不跟着我,我不放心啊!”
“他跟着你陛下和朝臣就不放心了。与其让那么多人担惊受怕,还不如你自己先忍忍。还有,该收敛点就收敛点吧别总让陛下多心。”
“陛下多心?多什么心?他凭什么多心?他还是我看着长大的呢!”林引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干脆喊起来了,“更何况,我对陛下的忠心,可鉴天地,可表日月,可照肝胆,可——”
“你在这和我说没用,去找陛下亲自说啊。去问他,为什么后面的不比了,问他为什么疑心你。”
林引攥着拳头来回走了很多圈,最后摔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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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李总管带着书苑的人闯进来了!奴才们拦不住,他们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你去问问有什么事,要是武道峰会的事就让他们散了吧。”萧重示转身道,“去叫珣妃来吧。”
“陛下,珣妃刚刚去林贵妃那了。。。。。。”
“那正好,朕直接去了。”
“陛下,南峦刚刚进贡了一批珍珠,您看要不要一起带着?”
“不用了,就你一个人跟着朕,珍珠什么的回头差人送去就行了。”
萧重示顺手拿了一支刚刚从滇南运来的羊子花,两个小太监掀起了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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