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晨的咸猪手蹂躏了好一会儿,凌沫才挣脱开来。
气愤地踢了一下凌晨的小腿,凌沫揉着自己红红的脸颊,嗔道:“下次不许这样了,我真的会生气哦!”
凌晨完全没有悔悟的意思,盯着凌沫嘿嘿笑道:“手感还是那么好,不亏我的妹妹!”
一旁的路人目睹了“变态猥亵美少女”的全过程,正准备打电话报警,听到凌晨的话,停下了拨号的动作,唾弃道:“禽兽!”
凌晨伸手按在凌沫的头上,将她精心打理的头发弄乱,又在凌沫不满的眼神中再次捏了捏她的脸。
父母未亡,有妹有房的感觉真好。真搞不明白那些动不动就希望没爹没娘、孤身一人了无牵挂、只影走天涯的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幸福平淡的生活不好吗?非要搞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凌沫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凌晨,心里嘀咕着:“哥哥这是怎么了?明明以前都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的说。而且还没有立马来哄哄人家。”
凌晨放下心中所想之事,看向正疑惑地盯着他的宝贝妹妹,咧嘴笑了笑。管他呢,反正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形单影只一个人了。
而凌沫发现凌晨又冲着她乐呵,不由得在心里戒备着,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又被欺负了。
凌晨挥手招来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后便站在一旁,微微躬着身体,如同绅士般地邀请道:“请上车,我的小公主。”
凌沫未曾想他会突如其来搞这么一出戏,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蒙上了一层红晕。
“这果然不是平常的哥哥。”
她含羞地上了车,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地想道。
凌晨坐上车,跟司机说了一下目的地,便准备继续调戏一下凌沫。
但是出租车司机的一句话却打乱了他的节奏:
“你们这小两口还挺会玩的啊。”
没什么恶意的调侃,却让凌沫的脸爆红,宛如猴屁……红苹果那般。只见她狠狠地瞪了凌晨一眼,双手用力的揪着他胳膊上的肉,将她的羞怒都发泄了出来。
我去,这脆弱的小身板我还没操练好,虚着呢!小沫你这么用力,我的麒麟臂可能就要废了啊!
“啊哈哈,师傅你误会了,其实我们不是情侣,是兄妹。”凌晨忍着痛说道。
不知道为何,在他解释过后,胳膊上的掐着的纤纤小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凌晨感觉被掐着的那块肉又痛又麻,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哦~”司机师傅释然的眼神给了凌晨一丝心理上的安慰,但却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那就更会玩了。”
为什么他的语气如此怪异?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这怕不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司机吧?!
凌晨拍了拍凌沫的小手,低声道:“小沫,能不能松开了?”
凌沫低着的小脑袋摇了摇。
“额……”凌晨的手朝着凌沫的头伸去。
凌沫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如小动物般缩了缩脑袋,却依然没有松开手中揪着的胳膊肉。
凌晨却没有再将她的头发弄乱,只是轻轻地**着,闷声开大招:对妹神技——摸头大法!
果不其然,这在诸天万界中,与“对萝神器——棒棒糖”威力相差无几的神技名不虚传,瞬间就让凌沫的小手泄了力。
凌晨趁热打铁,诚恳的跟凌沫道歉,并表示愿意将主卧让给她。
凌沫这才放过了凌晨。
emmmmm
之后你侬我侬的兄妹情深就不详细说明了,反正司机这怪味狗粮吃得挺饱的。
来到lc区,凌晨带着凌沫领略此地的风土人情,虽然他自己也不熟,但不妨碍他吹牛啊!
“小沫你看,这家茶楼是用山泉水泡得茶,紫砂壶装得茶,还只泡西湖龙井铁观音。”
“还有这家布偶店,用的黄花梨木作人偶,用的天蚕丝作衣裳,还能定制等身人偶手办。”
“而这家餐馆就更有来头了,清朝皇室御厨传人的传人的邻居开的,不说满汉全席,宫保鸡丁还是很有味的!”
听着凌晨漫无边际地瞎扯淡,凌沫也不觉得无聊。以前凌晨虽然不是个闷葫芦,但是也不会为了逗笑自己而这么不靠谱的吹水,更何况还学会了睁眼说瞎话。
听说哥哥在度假的时候溺水了,难道是遇上了传说中的夺舍、魂穿?虽然他的一言一行都还有着曾经的影子,但是也有许多地方变得让人感到有些陌生。
他的眼神原来是比较清澈,容易将心里所想展现在眼里,让人一眼便可以看穿。但是现在他的眼神变得深沉,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幽暗。
而且气质也有了不明显,但是仔细观察便可察觉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像从一个还带着点孩子气的青年人,蜕变成了保持着童心却又成熟稳重的成年人!
难道哥哥的心理也迎来了再次发育吗?凌沫带着点腹黑的想着。
“到了,就是这里。”凌晨的声音让凌沫反应了过来,没有一头撞上凌晨的后背。
凌沫打量着眼前正在装修的屋子,时值正午,装修工人也都下工了,正聚在不远处的饭店里吃饭。
屋子一旁是条干净的小巷,另一旁是一家装潢大气的摄影馆。由于昨天关门了,凌晨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临铺是做什么的。
没有去打招呼,凌晨带着凌沫穿过堆放着许多材料的一楼大厅,来到了油漆味小一点的二楼。
“呐,要哪个房间,自己挑吧。”凌晨并不准备履行他的诺言,将主卧拱手让出。
凌沫也不可能真的去跟他抢主卧,毕竟凌晨是很宠溺她,但有些规矩还是不能乱的。
凌沫最后挑了凌晨对面的房间,如此一来二楼也就剩下两间空房间了。再加上还有叶静花的份,也就还能剩下一间当客房。
凌晨并不反感这些亲近之人侵占他的地盘,前世他享受到了常人无法拥有的激情,却也失去了很多常人与之相伴的幸福。
虽然,他也曾短暂的拥有过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
凌晨和凌沫来到了三楼,其实也不能说是三楼,只是一个很宽敞的阁楼罢了。
很多故事情节里,阁楼这种地方都会有好东西存在,凌晨昨天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未有仔细察看。而今日却能慢慢地探寻一番了。
然而让人失望的是,这里堆积的最多的只有灰尘和一些空瓶子,角落里还放着两个花瓶,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嘿,我就说没什么的啦,你还非要上来。”凌晨调侃着正在开窗的妹妹。
凌烟可爱的翻了个白眼,道:“但你总得把这里弄干净啊,瞧瞧这都脏成什么样了。”
“没事,到时我已经会弄。”凌晨一副求夸赞的样子。
“就你?”凌沫吐槽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只是一个连家务活都没干过的人,怎么能说出这么自不量力的话?”
我干家务事的本领可不会比专业人员差,当初我假扮钟点工要干掉某个商业大贾的时候,硬是没人能挑出我一丝一毫的毛病!
当然凌晨也就在心里感怀一下曾经,不可能说出来。而且即使他说了出来,估计凌沫也只会当他在做梦。
“哎,哥,你看那是谁。”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凌沫清脆的嗓音带着不怀好意和危险。
来到窗口,他看到了一个上午刚刚见过的穿着修身帅气黑色女士西服的冷艳大美妞。
凌晨:“……”
他僵硬地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妹妹可爱又迷人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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