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白归醉这才看了一眼已经包扎妥当的脚踝和她的手心,道:“傅十九,我劝你不要总是想着能不能从我身边逃离,因为你根本躲不掉。”
傅十九低下头,没有说话。
“傅家不当你是人,我自然也不会在一开始拿你当正常人来看,但是傅十九,人的脸是自己挣回来的,如果你觉得有埋怨,可以加倍报复到他们身上,而不是每天想着自杀去结束一切,那样很懦弱,你知道吗?”
傅十九又沉默了一会,这才又抬起头来看他,身后的女佣也已经将她梳理的差不多,此时恭恭敬敬的退下去后还贴心的给他们关好了门。
“我如今这样,也还有机会……有权利去报复一个人吗?”
“只要你乖乖的,就可以。”
一头长发垂到了她的腰间,她两只手在旁边抓了很久,这才终于成功抓到了一块毛毯,如获至宝的将它裹到了自己身上。
“白先生的意思是,只要我能陪的您开心了……”
“对。”白归醉没让她把话说话,便已经极其没有耐心的打断了他的话。
傅十九抿了抿唇,看着白归醉看了一会儿,这才轻声开口道:“白先生是要说话不算话吗?上一秒还答应帮傅家,下一秒却又想着要毁了傅家。”
白归醉颇为可惜的看了一眼傅十九已经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双腿,又抬起手抿了一口红酒,一只手搭在椅子上,一双眼却是始终没有离开过傅十九。
他嗤笑了一声:“是保还是毁,本来就在我的一念之间……再说我答应傅家要保他们了吗?”
白归醉的笑容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的奸诈,看的傅十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若是保不了傅家,那她母亲……
不,也许靠着白归醉更有可能可以找到自己的母亲也说不准,以傅家做事的风格,即便他们把自己的血都抽干,或许她也见不到自己的母亲一面,可若是白归醉呢?
可白归醉,他又凭什么帮她?
傅十九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突然头疼的叹了一口气。
“更何况,我现在倒是发现你比那一群人都有趣的多。”白归醉朝坐在kingsize上的傅十九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身处绝境还想逃跑,弄的一身伤,运气差点更是容易终生残疾,可你呢,倒是活的还是挺清醒,只不过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清醒,也全都浪费在自己该怎么死上头了。”
白归醉说着,还做了一个小小的手势来表达自己的可惜之情。
对于白归醉这类似于嘲笑的语气根本不想回答的傅十九还是给了他一个沉默。
“把伤养好,哄我哄的开心了,说不定还能把傅家揉成团供你玩玩儿。”白归醉笑着又抿了一口红酒,似乎是对傅十九的出逃感到十分的有兴趣。
“本来以为你是关在牢笼里的洋娃娃,没想到竟然是一只渴望自由的小老虎。”白归醉翘起二郎腿,看着瘦削的傅十九,颇感兴趣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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