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完计画之后,金茄开始思索能够取得的一切助力——金沙家在古夫丹虽然有很多仇敌,但盟友一样多。
「愿意发兵的盟友不少——多亏了老爹的关係网。但能够及时支援我们的恐怕只有奈瑞领的凯蓝家、吉西县的帕多家,以及驻扎在达帕自治区的王廷骑士团,这次领兵的是雷家的雷包,虽然他的指挥水平不咋样,不过以我们的交情,只要他来支援了我就能帮他定下一些方针……」金茄如数家珍地一一列举所能取得的援兵,「可惜考虑到王廷骑士团在镇压叛乱后还需要牵制住教会的圣辉军,恐怕来的可能性不大——」
金茄说着看了窗外一眼,外头那高耸的钢塔映入眼帘,顿时眼睛一亮,「——对啊,我们还有这个新的『盟友』!」
数十分钟后,烟雾客泰欧走进了领主府书房,身后还跟着几名同样吞云吐雾的烟雾客。这些烟雾客的穿着跟泰欧类似,不同的是衣服的颜色不像泰欧是蓝白相间,而是红黑相间的。此外他们每个身上都带着不同的书本以及小包包。沐水听过泰欧怎麽称呼他们的——『ws'诺叽t'a』,这个词他知道,是烟雾客语言裡的学士。
「欢迎,泰欧阁下。」金茄热情地示意泰欧在沙发上坐下,「我想您应该知道我找您来的目的。有关——」
「我明白,尼们快要打仗乐,不锅我们在这梨的力量不多,能够给尼们的帮竹有限。」泰欧突兀地打断金茄的话,「实鸡上我们非常重视和尼们的交易,因为这葛地方的商业四我们在尼们的地方梨看锅最繁荣的。」
「huks'奈尔噁jajl提提拉斯欧'」旁边看上去似乎是这群『学士』首领的傢伙接过沐水端来的温开水后突然讲了一句话,金茄发誓那是她听过最诡异的声音。
「唔,纳尔卡大学四认为她们可以用战地学四的方四帮竹尼们的军队。」泰欧有些错愕地翻译道。金茄注意到他用了她这个词——海神的鼻毛在上,那个纳尔卡竟然是个雌性。
「战地学士?那是什麽方式——」沐水不解地问着,不过被泰欧再次打断了。
「就四用学四的方四……通常四一些小道橘,我觉得尼还四直接让大学四演四给尼看看比较快。」泰欧无奈的试图用他为数不多的古夫丹语彙解释,不过很快的他就放弃了。
「好、好的?」金茄听完更加地一头雾水了。
当天下午,在泰欧的指示下,帮佣们很快地在领主府后院清理出一片空地,并用钢板搭起了临时的遮蔽处——要不是之后可以拆除回收钢板,金茄根本不想浪费这些钢锭。
「大学四说她们会演四八种道橘,这其中有三种四需要我们的商队补给的,四种四能够由她们就地取材製作的,还有一种四可以让尼们自製的。」
「第一种四迫……呃,算乐,反正尼们可以用尼们的语言帮它们命名。」
只见纳尔卡大学士指挥两名学士将一个圆形的筒子插在地上并摆弄着一些零件——反正金茄是没看懂。之后其中一名学士扶着筒子,然后另一名学士往裡头塞了什麽东西——
「噗——」
「就这样?这种——」金茄不以为然地看着那根烟柱,正想表示狼烟这种东西海默郡的卫队也有时,一阵尖啸声打断了她。
「——碰轰!」
「海神的鼻毛在上,那是什——」金茄话说到一半,一股强烈的气流通过钢板上的观测窗口冲进了金茄的嘴裡,登时将她剩下的话冲回了肚子裡。
「尼们想怎麽叫它就怎麽叫它吧,大学四只负责用它们支援尼们。」泰欧一边扶起跌坐在地上的沐水,一边对金茄说道,「尼们要继徐看接下来的六种吗?」
「要!当然要!」缓过劲来的金茄兴奋地叫着,那神情就像是看见新玩具的孩童一样。
接下来学士们演示的是一些管子,有了前面的经验,金茄认为这应该是一种封存了火焰或是雷霆力量的魔法道具,而事实上也是如此,除此之外,金茄认为她已经看出这些管子封印力量的规律了——根据长短粗细等等特徵。
第三种演示的是一种带有火神之力的魔法粉末;虽然大学士和泰欧争执了一下,不过很显然泰欧拒绝了什麽。这种粉末在点燃之后能够一瞬间将蕴含的火神之力爆发出来,摧毁任何的阻挡。由于是粉末状的,所以可以装进各种容器中——甚至不需要容器,金茄想像了一下将牆壁上缝隙用火神粉塞填之后点燃,那效果令她不寒而慄。
第四、第五、第六种都跟火神粉有关。
第四种是将火神粉用小袋子装好后再放进装满碎石或小钢珠的罐子裡,点燃后扔出去。金茄在检视了试验的死刑犯尸体后认为这除了火神之力外似乎还蕴含了钢神的力量——那尸体的死状相当悽惨,她觉得除了钢神那样冷酷的神以外,没有神有这种力量。她管这个叫钢神罐。
第五种则同样是将火神粉用小袋子装好后再放进装满碎石或小钢珠的容器裡,不过不同的是这个容器只有朝上的一面有钢珠,而底下则是一个精巧的仪器,上头的重量超过承受限制后就会点燃火神粉。金茄将之称为钢影火,她认为除了和钢神罐一样冷酷之外,这裡头还蕴含着影神的智慧。
第六种,学士们将一根大号的落雷筒用架子放平,不过和落雷筒不同的是这次他们在裡头塞了火神粉,然后又把一颗大钢球往管裡头塞,一切就绪之后把一根绳子从后头的孔塞进管子再点燃——一声巨响后试验的死刑犯就被钢神的力量撕碎了。比起落雷筒,金茄觉得这玩意比较像是钢神信徒会弄出来的法器,简单、直接——更何况那就是一根大钢管。
第七种,金茄特别重视的这一种,因为根据泰欧的说法,这东西是他们自己也能够製造的——不像火神粉,虽然法术媒介古夫丹也有,但具体撷取火神力量的法术只有学士们会用。只见学士们将一种黑色的液体——这个金茄知道,海默郡就有一个地洞总是在喷着这种火油——装进桶子裡,然后用一根喷嘴把火油喷出去——具体原理金茄不太清楚,泰欧掌握的词彙也解释不清——因为喷嘴前方举着火把的关係,火油喷出去后就像一条火焰形成的鞭子,所以金茄将这个称作火神之鞭——就是传说中火神手上的那一条。
第八种,金茄其实听不太懂泰欧的解释,不过大致上是一种可以避免受伤士兵因为伤口恶化而发高烧导致病死的粉,金茄认为这种魔法道具蕴含的是木神的力量,因此称之为木神粉末。
虽然以她的军事素养,金茄能够明白其实木神粉末才是烟雾客能够提供的最重要的帮助,然而和火神之鞭不同的是,火神之鞭的製造方法可以直接用图纸传达,而木神粉末则不然,那张施术要领上的文字金茄是一个都看不懂,而泰欧的解释也是乱七八糟的,什麽感染、小生命的——要她说,恐怕只有静影郡的影神大祭司能够弄懂。
总之,在再次花费了一整个晚上后,金茄整理出烟雾法师——金茄认为这个称呼比较贴切——的八种道具具体能怎麽应用。
可以用在正面战场上的有火焰管、雷霆管、钢神罐、钢神筒、落雷筒以及火神之鞭。其中钢神罐、火焰管以及较短较粗的雷霆管是用在近距离交战,而长的雷霆管和钢神筒则是在交战区后方支援前排战士。至于落雷筒,根据纳尔卡大学士的说法,这种法器的作用范围可以长达2钢丹,金茄虽然怀疑,不过就算只有一半也是超远距离的武器了,除了支援正面战场外还能拿来攻城,就像钢神筒一样。至于火神之鞭则主要用来在敌方接近之前阻止敌方的冲锋——长长的火舌能够有效吓阻任何生物。
而攻城战的话,钢神筒、落雷筒主要用来对付城门城牆等防御工事,火神之鞭则用来清扫破城后在房间中顽抗的敌军。此外她认为钢影火在建立防线时能起到的遏阻效果相当不错,不论是守城还是预防野地遇袭都很合适。
最后一种——木神粉末,金茄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它的重要性,有了这个每次战斗后的减员可以减少大半,而且泰欧表示这个东西个体用量不大、重量轻体积小,一次运输可以运来相当大量——听到这点的时候金茄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把泰欧抓起来亲上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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