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她的院子里只剩傲骨的梅花和熟睡的慧心。
街上热闹繁华,一整条街都灯火通明。
虽然被大夫人暴打,但好在也就那么一次,所以出了玩那心情是倍儿爽的。
米皛皛的双眼早就被琳琅满目多姿多彩的商品迷的晕头转向。
“糖葫芦,又香又大的糖葫芦”
“大哥,来一串糖葫芦”。
“好嘞”
“嗯,大哥你这糖葫芦太好吃了,再给我一串”。
牧云东陵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贪吃的女生。
只是这糖葫芦真的这么好吃吗。
“给我也来一串”
那卖糖葫芦的大哥看了看牧云东陵,笑了笑“给”
“呜呜呜呜……”
米皛皛被一旁稚嫩的哭声所吸引,不知道谁家掉了的小孩。
“小弟弟你怎么了……”
“他们抢了我的糖葫芦”
还真的有一群小孩在那里刮风着抢过来的糖葫芦。
或许那些孩子是真的太馋了吧。
“这个给你,”那小孩拿过糖葫芦一下子就不哭了。
“谢谢姐姐”
“不客气,以后你一定要变强大知道吗,这样再也没有人敢抢你的糖葫芦了”。
牧云东陵见那女孩不见了,四下寻找刚好看见这一幕,会心的笑了笑。
“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上等的珠钗便宜卖喽,便宜卖喽”
大家一听到便宜卖,所有人都蜂拥而上争先购买。
米皛皛看了又看。
这些珠钗看起来做工还真的不错。
特别是这个梅花流苏簪子,这玩意放在现代应该也可以卖不少钱的吧。
“老板这只簪子要多少钱”
“老板这只簪子我要了”牧云东陵先拿起这只簪子。
“这位先生,这簪子是我先看上的”
“是吗,这簪子不是还没卖出去吗”
“老板你说这簪子是不是我先看上的”。
这,这刚才两人不是一同问的吗。
“这……”
“君子不夺人所好,这位先生可否把这簪子让给我”。
她也不好让老板为难,更何况她还是偷溜出来的。
“不行,这簪子我要定了”
“女士优先懂不懂”这男人也太没绅士风度了。
粉白色的斗篷衬的她像月宫里的仙子,高贵冷冽美丽。如寒冬里的梅花引人夺目。
“若我不让呢”
“若本小姐一定要呢”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难沟通的男人。
“两位,我看这样好不好,你们打个赌,谁赢了这簪子就归谁好不好”。
“好”
俩人眼里都冒出了火花。
只不过她的活是怒气之火,而他牧云东陵则是挑逗之火。
“我们比灯谜”
“好”
那老板好心的列出来三道灯谜。
“两位,这里一共三道灯谜,谁猜的多,这簪子就给谁”。
米皛皛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在现代何时玩过这猜灯谜的游戏,不由的有些心虚。
“第一道岁岁除夕打一字,开始……”,
原来灯谜这么简单。
“出……”米皛皛大声说着。
牧云东陵他并不是真的要和她夺那珠钗。
在边上只是笑了笑。
“这位姑娘答对了,所以第一题这位姑娘胜。”
“第二道九十九打一汉字”
只要答对这一道这簪子就是她的了。
她有些激动。
“是白”
“大哥,来了”
牧云东陵看了看皇上。
“嗯,玩猜灯谜的游戏呢”。他怎么觉得闻到了丝丝米皛皛的气味,淡淡的幽兰香。
“我说你懂不懂游戏规则的”
这一家的男人都这么讨厌的,先是抢簪子,现下又打断他们。
“是他……”米皛皛把帽子压了压,把自己包的这么严实应该没认出来吧,更何况都半年多没见了,早忘了吧。
“你……”
“这簪子……”
趁他没反应过来赶紧跑,
太恐怖了这要是被抓进宫还能过人的生活吗。
“你给我站住”。
这样跑也不是事,肯定会被追上的。
没想到这米皛皛这么会跑。
“终于被我抓住了吧”
“这位公子你干什么,来人啊抓啊”
躲在角落旁的米皛皛冻的不敢发声。
“你……”发出错楞声音的牧云东陵,这斗篷还是原来的斗篷,只是这女子不是刚才那女子。
“你……”莫名的失落感情涌上心头,原来不是她。
“来人啊,抓,快来人啊……”
那女子继续大喊着。
“这位小姐我们是无意冒犯……”
只见一群人木棍的木棍,铲子的铲子出现在面前。
“皇兄……,快跑啊”牧云东陵拉起有些发呆的牧云凯。
谁能想到当今的皇帝和王爷居然会被人误会成当街追赶。
“这位姑娘真是谢谢你啊”
“你真是太客气了,像这种就应该要狠狠的揍他们一顿”。
米皛皛点了点头,要是让他们知道刚才下手的对象是当今皇上和王爷,不知道会不会吓得魂都飞了。
“站住”端木长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有翻墙的本事。
“那个……父亲”
是不是出去时间太长了,怎么会被发现的呢。
“去哪鬼混了”
“没去哪,就是去外面逛了逛而已”。
他只是半年不在家,她女儿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这秉性从里到外都不一样了。
“你可知范了大罪”晚上皇上微服私访点名要见两位女儿。结果走进梅园一看,慧心发抖的从床上滚下来,而她的女儿却无影无踪。
“女儿知错了”不管什么罪她都认了。
现在这里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回去把女诫抄一百遍,后天早上拿给我”。
“女诫,一百遍,父亲会不会罚的太中了些”。
端木长戎顿了顿,这一向只知道哭的女儿,这下学会讨价还价了。
轻咳了两声“要不五十遍”
“父亲,你看我前段时间刚摔了手,这五十遍女儿怕下不来,而且万一皇上又来我家逛逛,女儿这手怕是端不了茶水”。
想想这皇上最近是要常来这里逛逛的,要是真的端不了茶水也不好。
“那就二十遍不能再少了”。
米皛皛觉得父亲都是外冷内热的,想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犯了错也总是严厉批评,但是撒撒娇就软下心了。
在这里米皛皛还是觉得怪异,这家里的下人,哥哥,父亲对她也都是不错,为什么大夫人却容不下她。
或许是因为她的女儿端木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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