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因为有客人嘛,大伯在里屋呢!刚上床,等你走了我就睡下了!”
我朝里屋一看,里边的灯也是亮着的,大伯一张红光满面的脸正贴着窗户上对着我笑咪咪的说话。
而堂屋的灯也开着,我随口问了一句,“大伯堂屋灯没关你就躺床上了?”
大伯笑得眼睛迷成了一条线,“傻瑶瑶啊,大伯哪儿能让你一个大闺女大半夜来我这个老光棍卧室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是呀大伯,您想的真周到。”
“瑶瑶啊,我跟你说,咱村这事儿是有人故意干的!大伯画了几张符咒,你赶快拿着,保命要紧,等天一亮就回学校好好上学。”
卧槽,故意?除了白常篱还能有谁?
我对白常篱越来越恨了,这个祸害我一个村的人,还自称我师傅?
“大伯,您把符咒给我呗。”
这才是正题,前面让我一个不太会说话的人客套那么久,终于把客套话说死了。
“全在桌子上搁着呢,你进去就能看到。”
有点奇怪,村子出了事,符咒可以保命他却不拿着,还能安安心心拉个粑粑再睡一觉?
我想了一会儿得出一个结论,艺高人胆大啊!
桌子在正门口放着,应该是平时的地方饭桌,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摞黄纸,纸上的内容花枝招展,看起来像是一个“肃”字,但又是由好几个不同的字组成。
虽然对符咒之类的一无所知,但我还是拿起符咒准备细看,屋里的灯却突然关了。
“大伯,咋关灯了?”
只听他愤愤的说,“八成是有偷电的贼,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停电,没事,你走吧,大伯家里也不安全。”
我幸讪讪的退出门外,“那我就全拿走了?”
“拿走吧拿走吧,咱村就剩你一个家了,客气个啥。”
我心里一暖,虽说口口声声大伯的,但终究不太熟,大伯把保命的东西给我,实在让我很感动。就是不知道那句咱村就剩你一家了,是个什么意思?
我回头看了一眼,黑暗中仍可以看出来,大伯还在里屋窗户上看着我,我吓得说不出来话,搬个高凳子就爬上墙头跳了下去。
外边什么也没有,那个女鬼肯定是放弃了我,自己在村子里溜达去了。
我抱着一摞符咒跑到村里空旷的地方,这是一个麦场,打麦用的。麦场正对着的就是我家,我现在有了符咒,如果我“妈”出来,我就把符咒糊她脸上。
麦场中间有个石磙,好像是以前磨豆腐用的?我坐在上边思考,我最后回头看赵伯的时候,右眼又是一阵刺痛,但是痛过之后什么都没看到。而赵伯说,整个村子就剩我一家了,那他算什么?
现在仔细一想……那个偷电贼会连续几天偷?
我硬着头皮,盯着我家门口,怀里抱着的符咒在月光下像是洒了闪光粉一样,细数下来,有十二张。
这个位置也挺好,之前怕被发现,随意藏到了树上。现在我还真想赶紧被那老太婆发现,等符咒糊她脸上,我差不多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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