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回到寝室的石敏机械地洗漱了一番,僵直地倒在床上,他死人一样的举动倒把几个室友给吓了一跳。从他一躺下,好事的曹阳就一直在耳边聒噪不停:“你小子一幅行将就木的样子,八成是被叫你出去的的学姐甩了吧!”“我就说你怎么一天魂不守舍的样子,不过别担心,咱们学校漂亮妹子多的是……”“别怕,这不还有兄弟我吗,找妹子的事情抱在哥身上了……”就在曹阳胸脯拍的山响的时候,寝室的们被彭的一脚踹开,几个壮实的黑影把敞开的门口堵了个结实。石敏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了床,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和面前几个彪形大汉对峙着。吓傻了的曹阳换过劲来,立即对着大门嚷嚷:“干什么,这里是学校,你们再不走开我就叫保安了!”语罢,这几个身着黑西装,带着黑墨镜保镖模样的壮汉,整齐的向后退了一步,恰好把门口的走廊堵死。相邻寝室看热闹的同学在几个大汉冰冷的脸色下,全都悻悻地回了各自的寝室。而现在出现在石敏面前的正是下午遇见的胖子,叫什么名字他根本记不住。只见那个胖子趾高气扬地环视了寝室一周,不屑的抬了抬嘴角,气势凌人地说道:“狗窝一样的地方就出狗一样的人,小子,离我们家大小姐远点!”。石敏还没来得及说话,曹阳炸雷般的性子就被点着了,破口大骂:“马勒戈壁,你他么说谁是狗呢!”胖子用眼睛的余光瞟了瞟曹阳,又迅速收回目光落在了石敏的脸上,嘲弄的抽了抽鼻子,满脸讥讽的说到:“没有爹娘的孩子,跟这样一群没素质的家伙在一起,还真是和你的胃口呢,真实可惜了你这张小白脸,哈哈……”夸张的笑了两声,胖子往后一站,摆了摆头,吩咐左右的保镖道:“打烂他的脸,看他以后这么勾引大小姐!”“是!”靠近门边的两个大汉齐声一喝,一个大跨步就冲到了石敏跟前,他俩同时伸手一捞,想把石敏抓在手上。可不知怎的,就见石敏不退反进,欺身往两个大汉身边一闪一靠,俩保镖一个捂着肚子顺着上床的扶梯滑了下去,另一个直接仰头砰地栽倒在地上。胖子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一边连忙大喊:“全都给我上,打死他!”一边头也不回的沿着走廊跑远了。剩下几个保镖相互对视一眼,纷纷掏出了警棍守住了门口,其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人拿着一根警棍小心翼翼地摸进了寝室,石敏也不磨叽,向前跨步就是一脚直奔大汉侧脸而去,大汉情急之下挥臂来挡,却听一声巨响,大汉乃是整个人一起飞到了旁边的床铺上,不省了人世。余下众保镖见此情景,莫不心生惧意,哪个还敢堵在路口,怎奈家主门风甚严,后推不得,只有硬着头皮一齐冲进了屋里。狭小的寝室一下挤满了彪形大汉,显得分外拥挤。石敏面不变色,闲庭信步般走到了门口,一众保镖全靠在两侧的床边或捧腹,或抱头,哀嚎连连。石敏眉头一皱,厉声喝道:“带上你们的人,快滚!”好似万里长空一道惊雷炸裂,众人先是一震,接着赶紧扶起还在昏迷的大汉,哆哆嗦嗦的涌出了寝室,不一会就消失在寝室楼道中……
刚刚寝室发生的一切被几个室友收在了眼里,屋里静了半晌,突然之间,就像开起了杂货铺,几个室友叽叽咂咂问个没完:“兄弟,你不会是特工吧?”“哥们,你肯定是特种兵转业回来上学的!”“同学,你这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石敏翻了身,继续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胖子多半跟学姐有关系,却一直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什么人,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师傅,能不能歇会儿啊,我这俯卧撑都200多了……”一个大汗淋漓满脸赤红的少年抱怨地望着坐在躺椅上一个白花花胡子的老头,老头笑眯眯的回到:“行啊,待会起来练剑……”“又是练剑……”少年嘟嘟囔囔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蹒跚地走进旁边的小草屋,拿出一把色泽鲜亮的木剑,一本正经地挽了剑花,朝着躺椅上的老头深鞠一躬,模仿老头子的口吻:“请师傅赐教”幼稚语气惹得老头一阵发笑,老头全身筛糠似的乱抖一阵后,终究还是忍住了,清了清嗓子,严肃的说到:”石敏,你是为师生平所见天赋最高的修道之人,让你练习这真武八卦剑,并非仅仅强身健体,更是为了感知天地,融入自然,望你早日领会道法自然。“”每次都是这么说,到底什么才是自然?“名叫石敏的少年在心里抱怨了几句,认认真真地舞起了剑来。
一阵清风抚弄这周围大片的竹林,带着草木悦耳的演奏,合着少年舞动的木剑发出了呼呼的呼啸声。在清晨金色的晨光中起床,担水路上打湿衣襟的晨露,早期鸣唱清脆的鸟啼虫唱,打水时候木桶激起的波浪声,傍晚鲜红的夕阳下烧红整片天空的晚霞,夜晚诡秘大山中呼啸山林的狂风,雨夜中凄厉鼓噪的蛙声,往日生活的一幕幕好似电影的蒙太奇,此刻一一浮现在少年的眼前,似乎面前的世界变了,竹林不再是一片简单的绿色,脚下的草地也不再仅仅是一块若软的泥土,周遭隐隐约约的虫声也不再杂乱无章。一切都好像有了生命,木剑带起风,眼前掠过的草叶,耳边飘过的鸟鸣,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少年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沉重的手臂似乎不再挥舞沉重的木剑,长长的剑身此刻在风的引导下带着少年起舞,整个世界好像都在迫不及待的诉说着与少年相遇的惊喜,少年兴奋的一声大吼:”师傅,我感受到了风的力量!“就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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