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给我介绍介绍那位小美女?”程文竹揶揄到。
“我妹妹夏倾城。”随即又想到什么:“我警告你,不许去招惹我妹妹。“夏简濯正色到。
“原来她就是令妹,现在姿色就那么好,长大了肯定是个祸水。“听到夏简濯的警告,无所谓的笑了笑。”行,我知道了,绝不主动招惹你那宝贝妹妹。“
看着夏简濯依旧望着夏倾城离去的方向,嗤笑了一声,舌尖顶了顶右腮帮,抬腿踢了他一脚。”看什么呢,人都走远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媳妇呢。“
说完,抬脚走进了教室,顺便把夏简濯拉了进来。夏简濯低咒了声,也随着进来了。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的事情,刚才太激动,没注意,现在一想,感觉小橙子怪怪的,从前的小橙子嚣张跋扈,永远会和自己对着干,但是却像个小太阳,甚至说毫无忧愁。现在的小橙子,虽然比以前懂事了,但感觉像蒙了层面纱,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已经看不清了。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放学时要仔细问问小橙子。
夏倾城失魂落魄的走在走廊里,脑袋里不由想起那个哥哥旁边的男子,心脏不由得抽痛了起来,没想到重活一世,竟然一眼就认出来,呵,真是好笑。靠着墙壁缓慢的蹲了下去,夏倾城把头埋进膝盖里,顿时泪流满面,却是无声无息,肩膀也不颤动下的那种眼泪。这么多年了,她爱过他,恨过他,怨过他,念过他,只不过想要一句解释,一句欠她多年的解释。
那一年,夏倾城刚刚十八岁,是父母抛弃自己的第四年,但夏家女儿的身份依旧存在,她被邀请参加一个晚宴,就是在这个酒会上她遇到了程文竹,当时的他,身上一股痞气,好像对什么都很在意,在那些美人间游走,游刃有余,但一双眸子却很清冷,甚至参杂着一些嘲讽。那时候的夏倾城在做什么呢?哦,对了,她在角落里喝着酒,顺便看着角落外的好戏。直到程文竹甩开众人,躲到角落时才看到这个缩成一团的小人像喝白开水一样的喝着威士忌。
用舌尖顶了下右腮帮,程文竹走了过去,踢了下角落里的人。“喂,你还活着吗?”
“唔,妈妈,别不要我……。”夏倾城咕哝着。
“你说什么。”夏文竹看着她,想伸手把她拨醒,在这个地方睡觉,不是往虎口里送食吗?程文竹难得好心了回。“快起来了,回家睡觉。“
“别吵我!“夏倾城顺便把拨弄自己的手抓住,顺便和那只手十指相扣。
久经风月场所的程文竹头一次懵了,心头好像有只羽毛拂过,很痒。感觉,好像有些东西不一样了,看了她许久,叹了口气,顺便在她身边坐下。刚一坐下,身边的人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头枕着自己的肩膀,满意的咂了咂嘴。
无所事事的夏文竹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了身边的女孩儿,她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桃花眼,扇子般的眼睫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嘴唇,因为喝酒的缘故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难想象,睁开眼的她绝对是个大美人。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要她的眼睛。想到这,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躁动,伸手拿起喝了半杯的酒,仰头一股脑的喝了下去,又转头看了看这个似乎要睡到地老天荒的女孩。抬手朝侍者打了个手势,要了杯清水,接着喂她喝了下去。无奈的笑了笑,他夏文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仔细的伺候过一个人,还是个只见过一次的小丫头。
被喂了水的夏倾城终于清醒了些,抬手揉了揉眼,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最后终于注意到离自己最近的男子。“你是谁,我这是在哪?”看着她睡眼惺忪的娇憨样子,除了最初的惊艳,到后来就剩下了忍俊不禁。这女孩,如果不是看着年龄太小,他真的要下手了。
“我叫程文竹,刚才你睡着了,小姑娘,赶紧回家吧。”
“噢,你是刚才那个老鸨。”喝醉了酒的夏倾城反应比往常慢半拍,一不留神就把刚才起的外号给叫了出来。“还有,我不是小姑娘,我都十八岁了。”看着夏文竹的黑脸,夏倾城又不怕死的补充了句。
“你叫我什么?”
看着男子危险的眼神,夏倾城劣根被激了起来,她盯着他的眼,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头缓缓地靠近他的耳朵,低声到,“刚才看见你在那群美女间游走,我还以为你是个老鸨呢?”
随着女孩的缓缓靠近,女子独有的馨香在鼻尖萦绕,长发扫过微敞的胸膛,带来阵阵痒意,程文竹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下,头微微偏了过去。
脸上风轻云淡地笑了笑,“难道要在你这种乳臭未干的丫头上浪费时间吗?”随即又转过头在她身上扫了圈,眼神轻蔑的嘲笑道:“十八岁了,是不是连初吻还在呢?要不哥哥教教你?”
夏倾城瞬间被激怒了,魂淡,这男人说的竟然是对的。随即放下了手,用两只手捧住程文竹的脸,双唇直接就凑了上去。
程文竹本来松了口气,想理理自己的思绪,结果还没反应过来,唇上贴上来一个软软的东西,很软,很甜。和程文竹在一起的女人都知道,程文竹从来不吻女人。对程文竹来说,接吻是件相濡以沫的事情,是要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完成的。很多年后,程文竹依然记得那个棉花糖般的吻,在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与这个女孩的点点滴滴的回忆成为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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