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办啊往哪里跑啊!”独孤焓问。
“我不知道,赶紧跑就对了!”
缥缈头都没有回,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独孤焓觉得奇怪,一般女孩子在碰到这种事的时候应该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哭哭啼啼的,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却总是淡淡冷冷的,好像什么事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好像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一样,现在火烧眉毛了,她还这么冷静。
“快往那边跑,那边有人,他们会救我们的”
缥缈瞥见附近居民楼一处围着铁栅栏的房子里竟然有人,急忙忙对着前面奔跑的几人说,接着一把将独孤焓拽向那所房子,缥缈跑步的速度很快,独孤焓几乎是被拽着跑的,看到贾碧娜几人已经被那所房子的人所救,脚步更加加快,但是身后丧尸太多,如果等到他们两人进去,说不定这所房子也很快会被丧尸群攻陷,缥缈略作思考,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踹起独孤焓的脚,像拎小鸡一样的拎着独孤焓的衣领子一把将他扔了进去。
独孤焓飞在半空中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的,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将他的头脑吹得发晕,直到重重的落在那所房子的草地上的时候,独孤焓还没有反应过来,被救的男女顾荒跟江银淑赶紧跑向独孤焓所在的地方将他扶起来。
做完这件看似很不可思议的事,她在靠近那所房子近三米的时候,突然三百六十度转身面对着扑将过来的丧尸群飞奔而去,几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几乎都忘记了呼吸。
缥缈冲进了丧尸群,那群丧尸急忙去追赶猎物,都忘记了刚刚那几个人,独孤焓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恨自己能力不足,为什么到最后竟然是被一个女孩子救!她都帮了他们几次了。
“缥缈!!”
贾碧娜或许是想起缥缈在丧尸爆发后对自己的保护,竟然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然后突然晕在了房子主人的怀中,房子的主人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就将贾碧娜推到庄状的怀里,但是她尖叫过后本来被缥缈吸引走的丧尸此时全都围了过来,吓得几人赶紧带着贾碧娜进了房子。
门外传来阵阵嘶吼声跟撞门声,但房子的主人不受半点影响,他镇定自若的擦拭着手上的一把砍刀,那是一把黑得发亮的大刀,强大的气场压迫着几人,他的动作优雅娴熟,随意中带着一种特别的气场,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在他这里却显得格外有型,但是他不说话,作为客人的几人也不敢说话,大厅里一片寂静,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是自我介绍还是惋惜一下刚刚逝去的郑缥缈?
独孤焓却深陷在缥缈冲进丧尸群的那一幕里,久久不能自拔,为了救人,她已经冲进丧尸群两次,这一次却这么久了都没有出现,难道真的死了吗?可恶,一个小丫头还真的当自己是救世主吗?哪里来的这么蠢的女人,为了救别人自己的命都没了,再看现在房子里被缥缈用命救下来的人。
庄状对着江银淑不断的献殷勤,端水送水果,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紧紧的钉在江银淑的身上,他第一次觉得好色也能让人勇敢起来,他是怎么从一个吓尿的怂包变成敢当着人家男朋友的面红果果的勾引人家女朋友的人的?
贾碧娜还在昏睡,刚刚的晕倒倒让她给人留下了与缥缈感情很好的错觉来,为什么说是错觉,因为独孤焓一点也感觉不到贾碧娜的悲伤,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柔弱的女孩子应该让人觉得她无比善良的,但自己对她就是没有好感。
而顾荒则是一脸的事不关己,md,要不是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一定把顾荒扔出去。
“缥缈,缥缈!”
也许是被刚刚的那一幕冲击到,贾碧娜在睡梦中并不安宁,睡梦中一直在喊缥缈的名字,江银淑壮着胆子去跟房子的主人借药,房主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停顿了自己擦拭砍刀的动作,转身离开了。
江银淑这下懵了,这帅哥太冷了吧,好歹她也是一美女,追自己的男人多了去了,这个男的怎么给自己甩脸子?
“喂,死女人,你又在干嘛呢?又想勾引别人?”
顾荒没有好气的说,两人表面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其实两人谁都比谁了解对方,对方是个什么人他们两比谁都清楚,不过是孤独寂寞的时候发泄的对象罢了,只存在着肉体关系。
“别胡说八道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还是帮忙找找有没有药给贾碧娜吃吧,我看她真是被吓坏了,都已经有点发烧了”
顾荒看都不看一眼,双手搭在后脑勺那里,就着沙发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睡觉了,刚刚跑得那段路虽然不长,但是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有锻炼过了,一时间还真的吃不消这样不要命的奔跑,躺在沙发上的他没过一小会就睡着了,江银淑一阵气结,气呼呼的自己去翻箱倒柜找药去了,她正翻得起劲,手腕却猛地被人抓住了。
江银淑疼得龇牙咧嘴,正想回头骂那个不长眼的抓着自己手腕的人,回头却见房子的主人正冷着一张脸,十分不爽的样子狠狠的瞪着江银淑,甩开江银淑的手腕后,将手上的一个急救包扔进江银淑的手里,然后又转身要离开。
“这是我的房子,在这里待着给我老实一点,再让我看到你们乱翻我房子里的东西,我就把你们的内脏翻出来喂丧尸,我跟那个把自己喂了丧尸来救你们的蠢女人不一样,如果你们想见识我的手段,尽管试试”
墨寒冽背对着他们离开,他们明明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却在他冰冷冷的话语中感觉到了寒意,从进房子到现在半个多小时了,他救他们的时候没有半句话,目睹缥缈冲进丧尸群后杳无踪迹了也不说话,现在却突然说了这些话,联想到他别在腰间的那把他擦拭得发亮的黑色大砍刀,庄状的脚瞬间就软了,手扶着沙发的扶手脸色苍白,哆嗦着嘴唇一句话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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