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记得很清楚,这个shining是史蒂芬金的另一部小说的名字,不过也是那书中提到的一个设定,不过……
“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就解释清楚了啊……”血煞本身也算的上是个史蒂芬金爱好者,而这个家伙的书中,很多情节都让血煞感觉不太对劲,而当提到闪灵之后,一切,都解释通了。
“那……”还没等血煞再次开口,阿莱特就已经消失了,而地上,只留下了一堆老鼠的骨骸。
“尽快离开,这里很……邪恶——”最后的邪恶两个字仿佛是尖叫一般在血煞的耳边响起,而血煞转过头之后,身后却空无一物,待他再把头转回来时,地面上也空无一物。
“有意思……”轻声笑了几下,血煞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躺到了床上,到了这所公寓之后,他也具有了饥饿、困倦等感觉。
战轮的房间之中,电话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战轮学精了,提前把其他的几个情绪稳定的人都找了过来,在张炎的建议下,只有他和格温过来了。
“好姐妹……背靠背……”
“什么意思?”张炎坐在一把椅子上思考着,“背靠背……应该是再说背后。”
“而且是战轮的背后。”格温补充道。
“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格温看向了张炎。
“大概就是两个关系很好的姑娘,其中一个出去旅游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而另一个则一直收到骚扰电话,电话的内容就是一个男的在唱着这玩意。”张炎指了指电话,“不过我不是很确定。”
“那故事的结尾呢?”格温问道。
“那个出去旅游的姑娘的男朋友,也就是疯狂打电话的那个人,是个精神分裂症,出去旅游的第二天,他的第二人格就把那个姑娘给宰了,然后藏到了另一个姑娘的床下,还给主人格编造了两人已经分手的假象,但他的第三人格却暗中记下了一切,并且每天晚上给另一个姑娘打电话。”
“这故事好玄幻啊。”格温笑了笑,但突然间,他的笑容停了下来,“老张!把烟掐了。”
“嗯?”张炎一愣,把烟掐灭。
“进来的时候,我的嗅觉就被张炎的烟味给混淆了,所以没注意到屋里的味道。”
“你什么意思!嫌我屋里有味?”这时战轮却突然开口骂了起来,十足的泼妇形象让张炎皱了皱眉。
“别打岔,屋里有什么味道吗?”摆了摆手,示意战轮停下,他的嗅觉早就在烟酒的摧残下变得迟钝,但格温不一样,终极世界最天才的科学家之一的名声白来的,过人的五感更是药剂师格温的招牌。
“一股……淡淡的尸臭味……”格温眯着眼细细琢磨,突然掀开了战轮的床垫,下面赫然是一具女尸,待张炎的视线从女尸上移开,格温却已消失不见。
“注意!注意!格温和张炎擅自干扰他人谜题,开始全员隔离状态,而至于安吉拉,进入下一部分谜题!”
光子博士的声音凭空响起,血煞缓缓睁开眼,“有意思,安吉拉……呵呵,格温应该知道,张炎八成也猜得到,但吴世道和周叔可就没准了……”
做起来,直了直身子,血煞继续思考着,“吴世道这家伙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至于周叔……不好说。”
房间302内,一个嘴里叼着几根铁钉的很阴郁的少年正站在他的面前。
“我能不能问一下……你是什么人呢?”张炎用右手的中指和拇指将雪茄从嘴里拿了出来,然后吐了一大口烟雾。
“诶嘿嘿……”少年突然笑了起来,但神奇的是,他嘴里的铁钉居然没有一颗掉下来的,“我呀,叫双一,你呢,叫我双一大人就好了。”
“大人?”张炎诡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乱糟糟的头发,从短裤和短袖衬衫里探出的瘦弱的四肢,还有苍白的肤色,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张炎都怀疑自己使点劲会不会一拳把他打死。
“怎么了?”双一脑袋一歪,嘴唇一撅。
“噗!”
“我尼玛……”张炎的瞳孔突然一涨,身形向右一闪,一根铁钉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去,“邦”的一声,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还有意见吗?”双一怪笑着说道,“咿嘻嘻……”
“好吧,这件事情先放一边。”张炎用右手摸了摸脸上被被铁钉擦出来的伤口,然后用左手指了指他的床说道,“这个……你知道什么吗?”
“他啊……”双一突然右笑了起来,“诶嘿嘿……你也认识的哦。”
“什……呃……”张炎刚出声,腹部突然一阵剧痛,就好像泰森跳过了肚皮和腹肌狠狠的给了他的胃一记重拳一般。
“……啊……额嗯……”张炎弯着腰缓了缓,再抬头看了眼面前,双一已然下落不明,原地只剩下了一个形状和张炎体型差不多的人偶,而人偶的腹部的位置正钉着一根铁钉。
“我……呲——”张炎捂着肚子,捡起了地上的玩偶,他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和玩偶肚子上的铁钉有关。
果然,待张炎拔下铁钉之后,腹部的痛感立刻消失了。
“啊……呼……呼……”张炎无力的坐在地上,刚刚的疼痛几乎抽光了他的所有体力,“这……什么鬼……”
房间306
“你好?”周戮正躺在床上思考之前光子博士的话,一只乌鸦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房间之中。
“你是……”周戮看着眼前的乌鸦,漆黑和棕色相间的羽毛透着和他一样的衰老。
“呱——呱——有客来也——呱——呱——”周戮看向厕所,果然,鲜血再次从门缝淌出。
“阁下从何而来……”周戮突然想到了什么。
“旧曾扎尔……”乌鸦说完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突然又疯狂的叫了起来,“丽诺尔!丽诺尔!丽诺尔!”
“什么!”周戮突然跳了起来,此刻他已顾不得别的,只想着一个名字和一个念头——冲进厕所!
冲进门内的那一刻,血液一如既往的消失不见,但他看到了那个女人,尽管只有一瞬间,但那轻鸿一瞥却也让他愣在了原地,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算不上美的,很普通的女人,但看到她的那一刻,周戮愣在了原地,只剩一股刻骨铭心的背痛,从心底缓缓攀升,而厕所之中,却响起了一阵笑声。
那笑声中,带着沉重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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