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攸苒的预感没有错,而且应证得很快……果然不能得罪大佬啊……
“姑娘,腰再弯一些。”那个老嬷嬷出言改正。
夏攸苒乖乖将腰弯低,暗自咬牙,很好,林宇辰你给我等着!
夏攸苒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要废了……然而这还不算完……
“姑娘,你既然身为左相大人的贴身婢女,自然是不能给左相给左相府丢人的。姑娘,胳膊打直,不要晃!你看看这茶水,都快洒了!”嬷嬷念叨着,一把小戒尺直往夏攸苒身上打。
夏攸苒咬牙,在地上跪着,正在练习奉茶的姿势……简直就是故意找茬!
夏攸苒跪着,保持着奉茶的姿势,听着老嬷嬷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絮絮叨叨着宫里的,府上的规矩,那把戒尺一下一下敲着手掌心,那声响,夏攸苒听着心肝疼啊……
那规矩倒是和汉朝时的差不离,夏攸苒还是记得清楚的,也正是因此,夏攸苒觉得不听也罢,竟打了一个哈欠。
“啪!”
“嘶——”夏攸苒倒吸一口凉气,丫的,真疼!这一下,戒尺直接抽在了肩胛骨上。
“姑娘!”嬷嬷接过夏攸苒手里的茶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咱们换个姿势吧。手,放在地上,向这样交叠,叩首!”
夏攸苒强忍着,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这才不让自己反手一巴掌抽死这个老不死的,丫的!最好以后别落在她手里!还有!林宇辰你给老娘等着!明早老娘弄不死你!
另一边,御书房的气氛就有些紧张了。
“三天后,估摸不差的话,那些将士就该到京城了,”说话的人,敛着眸子,看着手里的奏折,“皇上。”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人,似乎是在寻求什么。
当朝天子复姓公孙,名明哲。公孙明哲执笔在奏折上写了些什么,这才放下笔,看过去:“右相,有话直说!你我君臣之间无需拐弯抹角。”
当朝右相大人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林宇辰,开口:“三日后是否需要准备宫宴?”
公孙明哲愣了一下,说:“君浩啊,你觉得呢?”
君浩闭嘴了……
林宇辰抬头扫了一眼他们两个,说:“皇上,臣以为刚刚打完一仗,国库略显空虚,但边疆战士此番有功不可不赏。”
公孙明哲斟酌了一下,开口:“那我们还是办一个吧。北疆此次战败,必然会上缴贡品,敬献珍宝。此次,北疆许是会和亲。”
林宇辰低下头,继续看奏折:“皇上后宫空虚,只皇后一人委实不妥。”言下之意,后宫那么空,若是和亲公主,你就娶了吧。
君浩也很是赞同的点头:“也是,而今皇后也未诞下子嗣,确实不妥。”皇上你还是娶了吧。
公孙明哲摆了摆手:“此事暂且不议。”看向林宇辰,“宇辰,朕记得,今年的十月下旬,你就该弱冠了,略略算来,也不过三月有余的光景。”
林宇辰头也不抬,也不搭理,只等着他的下文。
公孙明哲想了想,继续说:“你母亲的事,你应该知晓一些。”
林宇辰终于抬头:“是,母亲是南隅的人。”
“你也知道的,南隅向来不许外人进入也不许国人外出,你母亲这般离开南隅,朕担心……”你母亲身份非同一般……公孙明哲说得意味深长。
“臣……明白的。”林宇辰回答。
公孙明哲见林宇辰这般回答,也不再多说,换了一个话题:“还有,朕听闻你从战场带回来一个女子,还当做了贴身婢女,此事,当真?”
君浩瞬间放下笔,丢开奏折,眨着波灵波灵的大眼睛看着林宇辰。
“确实,如此。”林宇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公孙明哲还是很冷静的,他也足够了解自己的左膀右臂,又问:“那女子,可是有什么不同之处?”
“恩。”林宇辰也放下了笔。
御书房里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压抑。
公孙明哲眯起眼睛:“莫非那女子是那一族的人?”
“是……皇上放心,臣自有分寸。”
“宇辰……朕担心的是南隅的人……你可明白?”
“明白。”
君浩插话:“听闻这些日子,南隅的人找那一族的人找得更加……”
“放心吧。若是当真被他们找到了,怕是我们都得……”死!
突然,公孙明哲轻笑一声,道:“宇辰向来是个有主意的,朕放心的很。”
林宇辰翻了一个白眼:“微臣多谢皇上信任!”
君浩很不正经地说:“宫宴那日记得带来我们瞧一瞧啊~”说着还抛了一个媚眼。
林宇辰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冷着脸,一本奏折就糊了过去,但君浩好歹也是个武官,只抬手一挡,就接住了直击面门的奏折,这样还不算完,更作死地又抛了一个媚眼。
林宇辰懒得搭理他。御书房有一次回归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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