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英,敲门,若是不让进,便说,我能治贵公子的病。”容衍毫无波动的道。
“是!”
麦英上前,敲了敲门。
小厮从里面把门打开,面色不善,“有事赶紧说事,没事赶紧离开!”
“我家容大人来拜访提督。”麦英有礼的道。
“不见,提督最近都不见客!”小厮说着就要关门。
麦英上前,“哎,小哥别那么着急啊,我家骗我采访提督确实也是为了公子的病来的,我家少爷有解药。”
“有解药啊,赶紧赶紧,容大人赶紧进来!”这几天少爷的病不知请了多少大夫,就是不见好转,如果真的给容大夫治好了,提督大人一开心会不会就给自己发银子了?
“老爷老爷,容大人来了。”小厮赶在容衍前面去通报。
“哪个容大人!”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中年男子大声道。
“就是那个探花郎!”
“出去赶出去,这个时候谁还有心管他干什么?”
“可是,容大人说他能治少爷的毒!”小厮没出去,继续说。
“他说的你也信?一介书生而已,赶出去!”
“别啊,老爷!”一个妇人哭吵着,朝这边跑过来。
“老爷,那么多大夫都看不好勇儿的病,查不出病因,这会儿,我们也没办法啊,能不能让容衍那小子看看,万一治好了呢?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们也要抓住啊!老爷!”
“行,那你把那个什么容衍,请过来!”何嬴不耐烦的道。
“不用请了,小子已经到了!”容衍作揖。
“正好你来了,赶紧给我儿子看看,看好了,本都督赏你万两黄金。”
容衍到何勇的床前,伸手把了把脉搏,“公子无碍,只是中了毒,这个毒我以前也曾见过,会治几副药下去,小子保公子安然无恙!”
“那你赶紧开药吧!”妇人欣喜若狂。
“小子有另外的事情请教大人!”
何嬴虽然不善心计但是在官场这么多年,看得出这个人的怕是要开条件,但是他是自己儿子的救命之人,给他一个条件有何妨。
“请!”何嬴客气起来。
书房之中。
“容衍,你的条件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让兵马总督,听我的而已,我让大人支持哪位皇子,大人支持哪儿为皇子如何?”
“你大胆!”何嬴把杯子直接摔了出去!
“条件,我是提了,可是,我也会主张光明正大之人登上皇位。这点总督但是不用担心。”容衍抿了下水,起身,“总督不用那么快给我答案,这样吧,贵府公子,至多称七日,七日之中,公子的生命力逐渐消失,直至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在容府静候佳音。”
容衍漫不经心的走出去。
“容衍你当您以为你能毫发无损的走出这儿?”
“那你尽可试试。你真当我来的时候没有准备吗?”
“一个探花,请问你有什么准备?”
“我当然可以死,不过有都督的儿子给我陪葬,我的脸面是不是也特别大?”容衍云淡风轻的道。
“你!”何嬴怒目而视。
“既然总督没有考虑好,小子先行告退。”
容衍安然无恙从何府走出去。
“少爷,你说这个总督大人会听我们的吗?”
“放心,他会!”
果不其然,六天之后。
“容大人!我家老爷请你去府邸,具体事情详谈!”
何嬴派了一个小厮,到容府。
容衍再次朝都督府走过去。
“怎么都督?想好了?”
“赶紧治,治好了,你的条件答应你!”反正现在是答应了,这种事情谁敢放在明面上说,知道的也就他们两个人,到时候只要他否认……
容衍看到何嬴目光里的算计,唇间勾了勾。
“对啊,容大人,你赶紧给我家孩子治啊!”何夫人,哭哭啼啼的在何嬴身边道。
这可是他唯一的孩子,还是男孩子,怎么能看着他去死呢?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孩子啊!
容衍笑了笑,这件事能成,估计这个何夫人中间起了不少作用!
容衍走进何勇的房间,伸手把脉,眉头轻皱,随即转身,走到桌前,挥笔,一蹴而就。
“照此药方抓药,然后喂给何公子吃下去。”
“容大人,这样勇儿就能好了吗?”何夫人忧心忡忡的道。
“这个就要看何大人能给我多大的信任了?”容衍笑道。
“何意?”
“这个药方,是使人置于死地而后生。”容衍微顿,“从今日之后,喝药会使公子的病愈发加重,但是等到公子毫无呼吸之后的一个时辰之后,会恢复气息,从此一切正常。”
“啊?这样……”何夫人吃惊的捂上嘴,双目无神,“那我的勇儿可怎么办啊?”
“我容衍今日敢做此药方,必有八分把握,如若大人不信,大可不用这个药方。”容衍胸有成竹的道。
“用,我信容大人!”何嬴眉头紧锁。
现在已经无药可医,试试又何妨。
时光慢慢过去,何勇的生命的迹象在慢慢消失。
所有人,都围在旁边。
“勇儿!”何夫人趴在床边,痛哭流涕。
何嬴的双手紧握,牙眦目裂。
“静候一个时辰!”容衍不动声色的在一旁的桌边喝茶。
这一个时辰,除了容衍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结果。
果然,何勇的呼吸中断之后,慢慢又恢复了正常。
慢慢睁开眼,“娘,爹。”何勇恍惚了一会儿,忽然眼睛睁大,“娘,一定给那个女人给我找到,我一定给她扒皮抽筋,居然敢打我。”
随着他每一句话,容衍的目光愈发幽深,果然刚刚给他下毒是正确的。
“公子的毒才解,最好不要轻易动气,否则易复发。”容衍眉眼依旧的道,随后转向何嬴,作揖,“既然贵公子的病已好,小子也可功成而退了。”
“哎。”何嬴唤住容衍,“别那么着急啊,这犬子的病才好,多亏了容大人,这样,今日容大人不妨在家用膳,回头让犬子备厚礼,登门拜访!”
容衍浅笑不到眼底,聪明人都知道,何嬴如此便是想否认之前说好的条件,“何都督,不必如此,贵公子,身体自是娇贵,自此以后免不得要用药养着,小子只是尽了能做之事而已!”
何嬴脸色一变,“你跟我来书房!”
书房内。
“好个容衍,你什么意思?”何嬴怒气冲冲的道。
“不好意思,刚刚给何公子熬药的时候,手一抖,把前两天的蛊放了进去!”
“你敢!”何嬴双目瞪大。
“我容衍有何不敢的。”容衍笑谈,“如若都督这两年帮我,我便保证何公子安然无恙,否则,最晚两年之后,我自是不介意都督白发人送黑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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