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狂笑起来:“这又算什么?你有力量,所以生杀予夺,可是我呢……先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出卖自己,后来被这个人要挟,再后来,就不明不白地死于你手……我不甘心,不甘心……”她呜咽起来:“我也是穷人家的孩子,也想一世幸福安康,可天……又何时给过我想要的生活……”
蓝雪的脸色渐渐迷惘起来,她想起了梵清的十几房妾侍,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只为等待他的临幸——若真的有错,这错,又从何来?
是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造就了扭曲的女人心灵,若说盈侧妃有错,那么她错在为了情郎而卖身青楼的自我牺牲有错?还是她身不由己地被梵清纳为妾侍有错?又或者说是被梵墨要挟,然后逼不得已地为他卖命有错?
她微微叹了口气:“算了,你走罢,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说着招呼疏影挟起梵墨转身而去。
正如他自己所说,梵墨是天之贵胄,牵一发而动全身,她不能连累任何一个人——将他扔到护城河中了事罢!
两个身影快速逸去,死里逃生的盈侧妃艰难地挣脱绑缚自己的布条,正欲起身,却有人在黑暗中款款而来。
“这样处理怎么行啊,要知道死人的口才是最保险的呢——还是心软哪!”男子微一伸手,有黑衣人上前,隐隐白光闪过,盈侧妃已经倒地毙命。男子又是叹息:“唉,这样帮你,在你看来,是否此地无银三百两都未可知……要怪,就怪我多此一举好了。”
男子喃喃说完,随之云淡风轻的吩咐了一句:“知道怎么做罢!”听到身侧人跪地应“是”,随后挟着盈侧妃的尸体转身而去。
男子这才转身:“总要留点什么给他做的不是——要不这场热闹不白让他看了?”男子说着,又望了一眼身侧那个写着:“沈玉儿之墓”的石碑,又是摇头,以杞人忧天的口气说道:“只有她才做得出来——但侍候惯了这种可以任意喝斥的大小姐,要再去侍候那个需要毕恭毕敬的正主,我都怀疑,碧儿这丫头做的来吗?”
男子转身而去,梵清这才从远处跃出,随之对着身侧的司马仲平说道:“仲平,帮她毁灭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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