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瞧那绿袍老者冷哼一声,面带愠色地说道:“臭牛鼻子,追了你一个月,不想让你的‘水火神兵’又有长进了,今日竟然弄得老夫我一身灰!”
“那还得多谢老木头你了。。”醉道人呵呵一笑,说:“不过话说回来老木头你的‘土木双煞’却不见有什么长进,莫不是十年之约快到了,勾陈你也不想要了!”
“刚刚的只是试手,不能做数!咱们再来过!”话音方落,只瞧绿袍老者如同鬼魅一般,一下子就贴到绿袍老者的身前,一拳就朝着醉道人的胸口砸了过去!
醉道人见状,赶紧提着他那背上的酒葫芦作势欲挡,但哪想绿袍道人突然换拳做掌,大喝一声:“给我破!”
这一掌来势凶横,掌势未到却已经是掌风扑面,醉道人见此顿时一怔,连忙诡异的一转身躲过了这一掌,“老木头,不想的武功竟然练到了大宗师的境界!不过你这也煞是恶毒,莫不成真的想要把我的宝贝给弄坏了?!”
“废物东西,不要也罢!”说罢,绿袍老者有唰唰地连出数掌,掌掌都是朝着醉道人手中酒葫芦打去的。
而醉道人担心酒葫芦被打破,不断施展身法闪避,每每都让其险些避过。
“牛鼻子,你怎么就不还手?!”
醉道人又躲过一掌,说:“老木头,咱们怎么说来也算是老相识了,这有什么结是解不开的呢?!你何苦一追就是追了我十年?!”
“单单就是梦仙的死,你死一万次也为不过!”话语间,绿袍老者脚底出阴招,对着醉道人下阴恶狠狠的就是一脚!
像这种断人命根的招式本来在打斗之中最为忌讳,醉道人见此不由暗生怒气,向后一闪,猛大骂:“你这贼斯也煞是歹毒,莫不是真要逼我出手不成?!”
“就算你不出手我铁要取你狗命!”绿袍道人怒不可解,两手骈指一引,嘴里高喝一声:“疾!”
见此醉道人不由一怔,等其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脚下的土地松软如同泥泞沼泽,转眼间的功夫就已经没了醉倒的膝盖,使其动弹不得。
而绿袍老者则是趁势飞身急上,双手上捏足了十二分的真力,硬是就是要仗着自己在武道上高醉道人一筹的造诣毙其与掌下!
“给我滚!”醉道人被绿袍老者这般穷追猛打,似乎也打出了真火,但见他双手猛一抬,爆喝一声,不想却是看见走疾奔中老者似乎撞到了一睹透明看不到的墙上,身形一愣,一下子就像弹簧一样被震飞了出去。
“绝对天域巅峰?!牛鼻子,你这……”晃悠了几步,绿袍老者好不容易才站定了身形,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觉喉咙一甜,一口血气顿时上涌,无奈绿袍老者天生好强,不愿对头看到自己吐血的一面,是以当场喉结一抖动,硬是把那口鲜血吞入了腹中……
醉道人捧着手中的酒葫芦,痛饮一口,呵呵一笑,说:“老木头,要是早在十年前的时候你我相斗或许还可以不分上下,但是在这十年里我已经领悟了天道的威灵,距离绝对乾域就只差一层纸薄膜没捅破,你如今是斗不过我的,我且看在梦仙的份上,今日不与你计较,你且莫在纠缠!”
“我呸!你个死牛鼻子还有脸提梦仙?!”
醉道人叹息一声,说:“对于梦仙的死,咱也是很难过,但是无奈仇家上门,而咱却又不在家,于是才发生了这一出的,老木头你非要报仇的话大不了老子陪你一块去找那仇人,就算是找到天涯海角,九州外州之外,也定给你个交代!但是你如今却把梦仙的死怪到我的头上,未免也太无赖了些吧!”
绿袍老者冷哼一声,说:“当年你夺人所爱,老夫看在与你相识多年的份上谦让与你,不想你却没有好好照顾梦仙,以至于其惨死,至今连是哪个仇家下的毒手都不知道,我不找你麻烦,又能去找谁麻烦呢?!”
听了这话,醉道人顿时就吹胡子瞪眼道:“什么叫做多人所爱?!当年我与梦仙可是两情相悦,老木头是你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放屁!老夫与梦仙相识在先,要不是你中间突然横插一脚的话我与梦仙早就比翼**了!”
……
……
就这般,在酒铺里老个奇怪的老头儿就这般你一言我一语地像个小孩子一样争吵起来,无奈阿卡莫和陈翁呆在一旁只能听着,一句话都插不上嘴,而阿卡莫尚且还是个九岁孩童,哪里知道他二人其实是在为了一个叫做梦仙的女子争风吃醋,好奇道:“这个叫做梦仙的人到底是谁啊?”
本来阿卡莫这话只是在无意中自言自语给说出来的,只是那醉道人喝绿袍老者都非泛泛之辈,耳根自然比别人凌厉得多,于是乎醉道人则率先发话,摆出一副十分陶醉的模样说道:“梦仙?她……她可是九州大陆上最美的女子,而且还温柔贤惠……”
“什么叫做九州之最?”绿袍老者听了醉道人这话大不赞同,冷哼道:“老夫的妻子应该说在环宇之内最美的女子……”
“老木头,你不要在那瞎胡说!梦仙明明在十五年前就嫁给了我,所以说她明明就是我的妻子,这与你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废话!要不是你个牛鼻子的话她早就是我萧家的贤妻了!”
“分明就是我的妻子,老木头你怎么……”
“她是我妻子!”
不过三五句话,古怪的两个老头一时间又吵开了,而此时不过才九岁的阿卡莫顿时一悟,笑道:“想来两位前辈原来是在抢老婆啊!”
此话一出,站在边上的陈翁哑然一笑,而醉道人一口喊在嘴里的酒水猛地一口就给喷了出来,至于从一出现就一直摆着一副臭脸的绿袍老者都忍不住两眉一挑。
但见他用白眼一翻,说道:“你个小子,黄毛都没有长齐,怎么知道什么叫老婆啊!”
“这又什么不知道的?!”听了绿袍老者的话,阿卡莫老大的不服气,说:“想当年我母亲可是中州赵国的公主,那个时候爱慕他的男子和想娶她为妻的男子可以排队排到天边去了。而他的父亲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招女婿,所以就弄出了个‘比武论道’招贤的排场。后来我还是我父汗厉害,一上场不管是文,还是武,那是把所有的竞争者都给打败了!这样才抢的我的母亲回来做老婆的!”
“成亲的事情讲究的是两情相悦,那里有说像你父亲这般强取豪夺的。”听了阿卡莫的话,醉道人到是满不在乎,但其转念一想,又对阿卡莫说道:“小屁孩,不如你给咱和老木头评评理,说到底梦仙应该是谁的妻子,要是你说得道士咱满意的话说不准一高兴,就收你为徒了呢。”
“真的?!”看到刚刚醉道人显露的神通手段,阿卡莫早就心动万分,闻其一说,顿时就是心花怒放,而绿袍老者闻声之后顿时怒瞪醉道人,骂道:“牛鼻子,九州寰宇之内还有像你这般不要脸的吗?!竟然耍手段去贿赂小孩子!小孩,你不要听那混人的教唆!刚刚你不是说想学本事报仇吗?只要你当着这牛鼻子的面,说梦仙是我妻子的话老夫就收你为徒,把我毕生所学都给传授给你!”
“老木头!这话是我先说的,莫不成连徒弟你都要和我抢?!”
绿袍老者冷笑一声,说:“想当年你能夺我萧家的妻子,难道今天我就不能抢你徒弟吗?!”
醉道人见状也不示弱,叫道:“要教徒弟?那也得看你本事够不够大才行!”说罢,醉道人便摆开架势,一言不合就又要动起手来。
而绿袍老者在这节骨眼上却是突然瞪着醉道人喝陈翁身后瞧去,厉声叫道:“是谁?!”
此话一出,陈翁和醉道人皆是一愣,纷纷都回头朝身后望去,可哪想他们的身后空空如也,却是什么人也没有,“糟糕!中计!”
醉道人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见阿卡莫一声叫唤声,回头一瞧,哪里想得到阿卡莫已经落入了绿袍老者的手中,受制被其携在腰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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