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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影修罗》第二百一十二章 收拢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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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南护城七十里外,童行的骑兵大营――

「祝贺童将军高升,哈哈……想不到,阿蛮那家伙也做了好事,如果不是他,童将军也不会有今日的高升啊!真希望阿蛮可以逃回去,再来个两次,到时候童将军可能要改称童侯爷了!哈哈……」童行身边的几位心腹爱将正为童行的高升兴奋不已,如今童行已由先前的骁骑将军升到了车骑将军,南疆所有的骑兵尽掌控在童行一人手中,他也就此成为南疆权倾

一方的实力型人物了。

「嗯!不过阿蛮还是不要逃走的好,呵呵……下一次也许就没有这麽好运了,这回我们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将其生擒活捉,不过这也是因为阿蛮并不熟悉刘元帅的打法,嘿嘿……说起来,我还有些不习惯呢!不过日後还真得要多向刘元帅学习,如果我能超过他一半,这辈子就心满意足啦!」童行说着乾了一口酒。

童行每每提起刘树生来,便把他当成了战无不胜的战神来崇拜,真正将阿蛮酋长生擒的人并非童行,他心里自然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代刘树生立功罢了,自始至终,都是刘树生一人在指挥全盘的战事,若不是他够义气,将大功让给自己一半,只怕他想荣升到车骑将军还得要再等些时日。

童行正说着高兴,突然从营帐外走进两人,童行一见连忙起身相迎,来人正是被他奉若神明的刘树生和李雪佳。

其余几位将领也纷纷离开座位,起身迎接刘树生的到来。

「刘元……」童行的「帅」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刘树生手中的一块金牌吓得说出不话来,硬生生将後面那个字咽了回去。

其他众人的反应却要比童行快得多,他们几乎同时跪倒在地,连声呼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童行听到众人的呼声,如同由梦中惊醒一般,连忙跪倒在刘树生面前,高呼万岁。

刘树生见状微微点头,没想到自己这一试还真灵,所有人都将他视为古唐国的「万岁」,看来接下来的计画还是很可行的。

刘树生连忙将众人扶起,面露笑容的对众人说道:「刘树生与众位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如今也只能依仗众位相助,才有望兼并其他几股势力,成为真正的古唐新主,当然刘树生绝不勉强各位,如果不愿与我同舟共济的,去留皆悉听尊便!」

众人听了刘树生这一番话後,纷纷沉默下来,刘树生在他们心里确实是一位不可战胜的神,但是此事关系到古唐国的王位,绝非一般,包括童行在内,无人敢再言只字片语,人人都在心中暗自思量。

古唐国的王位,一直以来都是以比武冠军之人获得,一向以能者居之,虽然刘树生的才华极高,文韬武略皆可称为上上品,但是刘树生从未参加比武,也未曾得到古唐国内第一勇士之名,他们又怎能轻易助他夺得王位呢?

「怎麽?难道众位都不愿与刘树生同进退吗?看来是我草率了,妄将你们视为知己,我这就告辞了,既然诸位不愿相助,我再留下来也无益。」刘树生见众人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心想自己的提议大半已经被这些人否决了,如此一来,童行的军营便成了更为凶险之地,只要童行等人之中的任何一人一声令下,刘树生都休想离开大营半步。

虽然刘树生被冠以元帅之名,但是他的手中仍未有实权,拓拔党是何等人物,他又怎麽会轻易将手中的大权交给刘树生,在他还未确信刘树生可以依付之前,他是断然不会给刘树生一兵一卒的。

而童行则不同,多年前,他就已经是拓拔党手下的骁勇之将,拓拔党自然相信童行的忠心不二,故才将南疆地界所有的骑兵指挥权尽交於童行手中。

「万……唉……我还是叫你元帅吧!毕竟如今唐明仍然在位!刘元帅,您也是我古唐国人,自然明白,国君的人选一直以来都是以比武定夺的,唐明是我古唐国的第一勇士,理所当然是我古唐国的国君啊!」童行说话间已经阻住了刘树生的去路,并非他有意将刘树生擒拿後交给唐明立功,而是希望刘树生可以给他一个可以为之的理由,要是刘树生没有理由,虽然童行也许还可以帮助刘树生,但是他手下的将领们却未必可以无条件的背叛古唐国。

刘树生点点头说道:「这些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生不逢时,无缘与唐明一战,不过以我的浅见来看,真正的国君是要令自己的国家兴盛强大、威震四方,并非单单匹夫之勇便可行国君之礼的,唐明此时已是危机四伏,即使我刘树生不去夺他的大位,宇波世家与辽伯侯苌踅也绝对不会坐视唐明长久下去,若我在此时出奇兵,将宇波家与辽伯侯苌踅制服,古唐

国才可以免於四分五裂的惨状,我想童行将军以及众位将军都不愿见到古唐国四分五裂吧!」

众将闻言俱是目光黯然,刘树生这番话确实说到了他们心里,即使刘树生不夺王位,谁又能保证宇波世家及辽伯侯苌踅不夺王位呢?到时古唐国一样会陷入一片混战之中,加上唐明的势力,肯定会形成四方诸候割据的局面。

拓拔党立於诸候之中,虽然也可以说是老资格,但是拓拔党毕竟已经老迈,多年来,被非洲兵团扰得不得安宁,而且在拓拔党眼中难以战胜的非洲军团,却在刘树生区区数计之後,全军覆没於古唐国,新主与旧主之间的实力对比反差太大,这种反差不得不令众人在心里做出一个决断,而人心往往都是偏向於强者的,有谁愿意每日担忧朝不保夕呢?

因此童行率先说道:「元帅需要我们做什麽呢?请元帅吩咐就好,从今日起,我童行愿奉元帅为主公!」

众将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就纷纷表示乐意成为刘树争位途中的臂助,童行见刘树生一席话已得人心,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如果情形相反,童行就真的会很为难了,刘树生手持传国玉玺,亲自到军营里鼓惑军心,那可是死罪一条啊!

「好!刘树生感激众位对我的信任,待事成之後,诸位便是我古唐新国的开国功臣,到时我自然不会忘记众位的恩情!童将军,您可否找一个适当理由派一支人马进入南护城中?我预感唐明近几日有可能前来南护城,为防万一,我们只好事先设下奇兵,以免事出突然,反受其制!」刘树生问道。

童行皱眉沉思了片刻,才对刘树生点头说道:「有办法,非洲兵团新败,难免会有救出阿蛮酋长的意图,而阿蛮酋长此时正被困於南护城中,我可以加强南护城防为由,派出一支人马入驻南护城,相信以拓拔党对我的信任,绝对不会怀疑其中有诈!」

刘树生闻言对童行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有藉口自然是好事,即使没有任何藉口,他也一定要派兵进城,南护城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拓拔党的长安侯府所在,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会成为唐明与宇波文等人会集之地,到时刘树生极有可能将此二人一网打尽,他又怎麽会坐视如此天赐良机就此溜走。

童行说道:「方秦,你点轻骑五千,带上这封书信进驻南护城,并听候主公调遣!」

人群中应声走出一员小将,他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模样,却也是英气勃勃,令刘树生极为喜欢。

方秦走後,刘树生看了看南护城四周的地图,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打算,单单派兵进驻南护城是远远无法将唐明与宇波文这样的人擒获,还必须经过周密的设计後,方能保证万无一失。

刘树生又问道:「童将军,除去派往南护城的五千铁骑,你手下可以调动的士兵还有多少?我再三思量,仅仅将南护城握於掌中还不足以令我们稳操胜券,一旦唐明或宇波文两人之中,任何一人逃回国都,都将使我们的计画落空,以目前的势力划分来看,我们南疆最弱,若不能同时将唐明和宇波文生擒或击杀,我们的势力极有可能在瞬间倾覆。」

在刘树生陈述其中厉害关系後,童行便将自己所能调集的军队加在一起,细细的盘算了一番,对刘树生说道:「还有五万人马可以调动,至於南疆的步兵,就不在我的掌握范畴了,多半掌握在拓拔党和拓拔宏父子手里!」

五万大军对刘树生来说已经足够了,只要将通往都城的道路封死,任宇波文与唐明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力回天,到时摆在两人面前的也只有两条路,一是降,二是死。

刘树生点头说道:「很好,你分出一万铁骑守住天悬谷外的平原之地,也就是你生擒阿蛮酋长的地方,那里是我南疆通往都城的必经之地,无论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违者杀无赦!再分出一万精兵,守住南护城四周各交通要道,同样的,只许进不许出!再由你率领两万铁骑流动应变,想必可保万无一失!」

刘树生料想无论是唐明或宇波文,都绝对不会率领重兵前来,最多不过几千人马,要杀过这重重关卡,只怕是难如登天,只要童行手下的六万铁骑可以全力以赴,到时活捉唐明和宇波文绝非难事。

而且另一方面,刘树生这样的安排又同时可以阻住拓拔宏驻守在百里之外的步兵营,到时还可以将拓拔家一并消灭,彻底将南疆变为自己的大後方。

几乎就在方秦率军进驻南护城时,另有四万铁骑由童行的大营中调出,几乎将南护城通往各地的关口要道全部封死,行人只许进而不许出,几乎将南护城变成了一座死城。

当天夜里,刘树生赶回长安侯府时,南护城已经在刘树生掌握之中了。

拓拔党并未怀疑刘树生为何直至深夜才回到侯府中,他哪里想过刘树生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童行收服,同时分派几万大军,包围了南护城。

「树生啊!有位贵人很想见见你,可是你一天不见踪影,害得那位贵客一直等到现在!你快随我过来!」刘树生刚刚踏入长安侯府,便被正巧经过的拓拔党叫住,刘树生见拓拔党神色庄重,便猜到这里一定有一位足以左右拓拔党命运的人,而可以左右一方诸候命运的,也只有比他更大的国君一人了!

「想必侯爷所说的贵客就是我国的国君唐明吧!呵呵……我倒不记得我何时与他相识,而他要见我一介草民又有什麽图谋?」刘树生脸上露出一丝惨笑,之前罗无情已经将他与唐明的那场大战讲得极为真切了,刘树生自然知道,现在的他根本不是唐明的对手,仅有一招飞刀绝技,还不足以战胜唐明这样强大的敌人。

因此虽然刘树生心有不愿,可是眼下还不是他与拓拔党翻脸的时候,毕竟外面还有一个宇波文不曾露面,他是否与唐明同来到南护城仍未可知,也许宇波文有意藏身在暗处观察局势呢!如果自己在这时将底牌亮出,宇波文一定会千方百计的逃出南护城,到时自己的计画落空不说,甚至可能会因一时之失而功败垂成。

拓拔党不禁问道:「你怎麽知道是国君要见你?难道你早知会有今日?」

刘树生的话更加证实了拓拔党心中的猜测,由刘树生的神情来看,他早已经料到了会有这麽一天,所以并无半点惊慌之色的问出是否为国君唐明急着见他。

「哈哈……侯爷,这是我与国君之间的事情,您不便插手,还是带我去见他吧!反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看来我逃不掉了!」刘树生说道。

刘树生跟在拓拔党身後来到了书房,此时书房中端坐一人,人虽未动,强大的气息却迫人心魂,令人不敢抬头直视,刘树生虽然已经不记得唐明的长相,但是由这股只有王者才有的霸气,他已经断定眼前之人必是唐明!

唐明见到刘树生,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对拓拔党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接下来的谈话,唐明不希望除自己与刘树生之外的任何人听到,毕竟那事关他的地位,就算拓拔家的实力再弱,一旦得知他这位古唐国的君王手中并无传国玉玺,也难免会生出不臣之心。

即使唐明不示意拓拔党离开,拓拔党也不愿卷入刘树生与唐明的恩怨中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刚刚南疆大捷,拓拔家士气正盛,可是南疆多年战乱埋下的祸根并未完全清除,他依旧没有实力管太多闲事,更何况是古唐国国君的闲事。

拓拔党走後,唐明仔细的打量着刘树生,他这一年来的变化不得不令唐明刮目相看,只见刘树生那双眼睛更加深邃了几分,令人更加难以看清他的心意,而他周身的气息淡如薄雾,功力高到了什麽境界,只怕无人可知。

其实唐明不知刘树生失忆之事,更不知他现在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只不过因为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催动体内的先天真气,所以唐明才只能看到薄如淡雾的气息在刘树生周身游走,使唐明误判了他的实力。

唐明率先开口说道:「我们又见面了,此情此景之下,刘兄还有什麽话说吗?我想不必我多费唇舌,刘兄也已经猜到我此行的来意吧!如果你识时务把我要的东西交给我,我唐明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之前你对我的冒犯,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一条生路,你如果喜欢留在古唐国,那麽你就依然在南疆做你的元帅,如果你不愿留在古唐国,就回你的华夏国去,我

唐明绝不阻拦!」

刘树生对唐明眨了眨眼睛,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什麽东西?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身上又怎麽会有堂堂古唐国国君想要的东西呢?如果当真有,那只怕就是我的命了吧!」

唐明眼中突然闪现一道凶光,他微微闭目,将心中的怒火强压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又盯着刘对生,尽量以一种平静的语气对他说道:「刘树生,你不可能听不懂,本王的传国玉玺就在你的手里,我劝你快点交出传国玉玺,把它留在身边,只会为你招来无端的祸患,你并非我古唐国人,拥有传国玉玺又能怎样,即使你的功力在本王之上,你也永远不会成为古

唐国的国君,你若执意要将国君的信物留在身上,哼!有朝一日你会後悔的!」

刘树生不禁想道:「哼!敢威胁我?现在整个南护城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可以让你这古唐国君身首异处,要不是因为现在还少一位主角没有登场,不然我一定让你知道後悔的滋味!」

刘树生心里这样想,脸上仍旧平静得如一潭止水,他微微摇头说道:「我不能把传国玉玺交给你,理由也不方便对你说,在我认为你可以得到它的时候,自然会把它交给你,只是现在不行,你得容我考虑一下要以什麽做为交换的条件!」

唐明怒喝道:「你……你不要得寸进尺,要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不容你提任何条件,只要本王一声令下,纵使你功力再高,也不会再如定军山那次一样幸运,可以让你逃出生天了!」

唐明终於有些按捺不住,甚至有凭藉武力抢夺传国玉玺的念头,只是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便被他否决了,他没有理由对拓拔党手下的将领动武,到时拓拔党问起,唐明又该如何回答?万一刘树生并未将传国玉玺带在身上,而是放在别处,那麽就算他杀了刘树生也无济於事,只会令传国玉玺自此失传,而他的王位也将随着传国玉玺的失踪变得

风雨飘摇了。

刘树生冷冷的看了唐明一眼,转身走出拓拔党的书房,一副全然未将唐明放在眼中的架势。

这也是刘树生唯一的选择,他此时唯有将这种僵持的局面保持下去,直到宇波文的出现,到时或进或退,才能有所定数。

唐明看着刘树生离去的背影,暗暗恨透了刘树生,自他即位以来,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竟然连他这个一国之君也未被放在眼里,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自己如此高贵的身份,却要被一个庶人牵着鼻子走。

唐明暗自咒骂刘树生的同时,心中也无数次的埋怨纳兰修思,当年如果不是他强行将传国玉玺拿走,就不会有今日之事发生,刘树生手里的传国玉玺必定是败纳兰修思所赐,不然他又怎麽会修得纳兰修思的独门绝技?

「纳兰修思啊纳兰修思,你为什麽要将传国玉玺给了这麽一个无耻之徒!原本我已经有能力向你讨回这块象徵着无上权力的金牌,可是因为你的过错,却让我再一次失去了机会!」唐明双手拄着头,伏在书案之上,一筹莫展。

刘树生已经看穿了唐明的心思,无论唐明用什麽手段,也不能掩饰唐明想得到传国玉玺的强烈?望,只要刘树生手里还有那块象徵着古唐国无上权力的金牌,他就拥有绝对的谈判优势。

刘树生刚刚踏出拓拔党的书房,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极为急促的马蹄声,按照马蹄声如此杂乱的情形来判断,来人绝不下於一千人,虽然他已能听得真切,但是对方的位置应该还在南护城的城外,不过距离南护城也不会很远。

不仅是刘树生听到了这阵急促的马蹄声,正一筹莫展的唐明也被这阵马蹄声吸引住了。

「来得真快啊!」唐明暗想道。

不必猜测,唐明便知这队人马必定是以宇波文为首的宇波世家的近卫军,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唐明万万没有料到定军山上的一幕又将在南护城上演,不同的是,定军山上,由於唐明准备充分,所以一直都掌握着所有人的命脉,而今次南护城之行,唐明却输在过於匆忙,看来他虽然早宇波文一步抵达目的地,却不如宇波文的准备充分,也或将有一场恶战在等着他。

南护城外十几里处――

「将军,刚刚急驰而过的那一队人马中为首的一人是否就是宇波文?」南护城外的一座小山之上,一队骑兵早已注意到了宇波文的一举一动,这队人马中的为首一人正是童行。此时童行身边的一员小将正望着远去的烟尘,指着山下已经远去的轻骑,似是自言自语的问道。

童行虽然未与宇波文见过面,但是他也不难猜出,那个人必是号称古唐国第一智者的宇波文无疑,不过此时童行却不住的摇头,尽管宇波文素有第一智者的美誉,却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已被童行尽收眼低,童行不禁暗自好笑,宇波文竟然与刘树生如出一辙,分兵将南护城的各个道口封死,以防对手落败逃走。

童行笑道:「没错,我想此人必是宇波文无疑,哈哈……他竟然也想瓮中捉鳖,不过可惜了,计是好计,只是早已有人赶在了他的前面,嘿嘿……我们先来将他一军!」

童行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自然明白,若想保证南护城万无一失,必然要将宇波文留在城外封锁交通要道的几千人马一并除掉,以免到时有变,这几千人马虽然不多,但是若全数冲进南护城,据城而守,恐怕也不好对付,因为童行手下的几万大军都是骑兵,攻坚战又偏偏是骑兵的克星,城中的局势只怕会让宇波文一人主宰了。

「将军的意思是要将宇波文留在城外的几千人马除掉?若当真如此,末将愿为将军做先锋!」童行身边的小将显然误会了童行的用意,除掉宇波文留守城外的几千人马不假,只是手段上略有变化而已。

因为此时已经是深夜,两军对战,喊杀声必然震天动地,到时宇波文肯定会知晓,就算是城中的拓拔党父子也会起疑,反而对自己极为不利。

「龙且,你误会本将军的意思了,还记得我们是怎麽将黑虎团全歼的吗?我看这次我们可以再上演一次不费一兵一卒,尽俘敌军的妙计!」童行神秘兮兮的说道。

龙且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仰面大笑,看来童行这段时日跟在刘树生身边,果然大有长进,懂得用计降敌,并不像从前,只知用蛮力撕杀。

「将军只管回营为他们准备『上好』的酒菜,末将这就为您去请客人!」龙且笑着说道。

童行微微点头,可以请来「客人」自然是好事,如果「客人」强行推辞,恐怕也只好对他们动武了。

童行可不希望让自己的驻地藏有半点隐患,至於拓拔党父子,童行自然也有考虑,虽然拓拔宏手中也有几万步兵,但是距离南护城有百里之遥,凭步兵的行军速度,等他们赶到南护城时,只怕拓拔党父子早已成为童行的阶下之囚了。

「好!本将军这就回营准备,一切小心行事,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打草惊蛇!」童行又吩咐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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