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躲了三千年,你还是一样受了诅咒,贪图苍天的赐福,定会堕入虚无,万劫不复…..”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受到诅咒?告诉我,告诉我……”
…….
最近的天气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直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天色灰蒙蒙的,远处也不时传来几声闷雷,习惯了艳阳高照的人们心里多少都会觉得有点压抑。
但对我来说,这几晚上的失眠倒是更加把我折腾的够呛。说来也怪,一般从不做梦的我这几天非但开始噩梦不断,而且还是不多见的梦中梦,在梦里一直有一个看不太清楚的人在嘀嘀咕咕地对我说点什么,但是又听不太清,明明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可是这梦境又太过真实,逼真的让我甚至认为自己真的受到了梦里的那个诅咒。可是每次当我走近那个人想看清他的脸时,梦却总是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这几年来,我老是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纵使我使劲地想破脑子,却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情绪压抑的我很想出去走走,但是这时候在雨中漫步的大概只会在电影中和那些崇尚浪漫的大学生人群中才会有,其他人是不会在这种鬼天气里上街的,而本人也不是那种有情调的人,所以在我搬过来住的时候还没有出过门。路上的行人不多,从小阁楼往下看,除了看看满街道混合着泥浆的雨水,以及对面买内衣的妙龄女郎,的确也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了。
我自己独自呆在这个略显破旧的小阁楼里已经好几天了,除了写写杂志社催要的稿子,却也没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我决定好好收拾一下这间不大的楼上楼。
我是一星期前才搬过来的,为的只是能有个清静的处所供自己将余下的小说写完。我清楚,在宿舍没人会为我放弃喧嚣的吵闹和充斥着吵杂枪声的cf。当然不是说我的室友不好,而是我确实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接下来的悬念该怎么布置。
我叫秦少阳,在河南的一所大学里读考古专业,可能是小时候父母职业的熏染,所以当年填报志愿的时候我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填了这个专业。
我的高中班主任甚至为此还跟我打了两个月的冷战,因为以我当年高考的分数选择复旦人大的新闻学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我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报这个考古学,最后他没有办法只能骂我大傻蛋来表达对我的愤怒和无奈。
其实直到现在我还在为父母的死耿耿于怀,尤其是当年我在他们死亡的地方发现的那些个神秘未知的符号,这预示着我父母的死绝对不只是火灾这么简单,背后一定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这更加坚定了我追查父母死因的信念。
所以我对不但考古十分感兴趣,还对中国古代的风水秘术痴迷不已,并且像当年我的父母那样钻研中国古代历史和民间野史,只希望能弄清他们真正的死因,告慰我的父母的在天之灵。
但是由于这些符号实在难已找到线索,我只好将破解那些神秘符号的事情搁置了下来。
说道这民间的野史,我倒是有一肚子话要说,何谓野史,又何为正史?
其实正史说白了就是官方记录的史书,比较正式;而野史就是民间百姓自己记录的资料,比较随意。
但是请不要有正史比野史可靠的落伍思想,因为恰恰相反,野史在大部分情况下反而比正史更加可信。
因为在中国古代正史都是国家官员修录的史书,他们拿着朝廷的俸禄,自然在史书上记载的所有内容无外乎都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不能出现有任何不利于皇权统治的只言片语。所以这些史书上记载的东西都是被人为加工过的装饰资料,是不能被用来作为查询历史真相的可靠依据,而且正史都是有史官记录,他们怎么可能将全天下的事情都记人到史书中呢?
所以民间野史就有着很好的存在价值,民间百姓不用整天看皇帝老儿的脸色行事,所以他们什么都敢写上,包括上至****之事,下至民间鬼怪之说,无不记载。而且民间野史是集合众人之力,所以它涵盖全部的认识领域,几乎没有查询上面的盲点,正因为如此,我个人还是更加偏重于野史的收集和查看。
也正是因为我对野史的精通,导致我比很多专家更清楚中国古代的历史事件发生的真相,包括在中国历史上永远占有非常重要地位的风水历法。
风水之说虚无缥缈,但是在古代人看来,这个东西从皇帝到百姓没有一个不在乎的,也没有一个不讲究的,所以我一向对野史中关于风水的资料很感兴趣。
当然我还有另外一个爱好,那就是写作。自上高中起就爱写东西的我似乎天生就会在自己的文字里穿插跌宕起伏的故事悬念和充满神秘色彩的紧凑情节。
所以还是高中生的我就已经开始出书创作了,上了大学,业余时间更多,在别人开始寻找新的寄托的时候,我还是将自己的写作生涯进行到底。当然鄙人却也不是个书呆子,高高瘦瘦的我打篮球也是个好手,加上长相帅气,受到不少女孩子的追捧。
但是我个人在公众场合是鲜有露面的。一是确实得花费一部分时间来进行创作,而主要原因是由于需要不断的寻找创作灵感,所以喜欢到全国各地去旅游,这被自己称为“踩格子”。几乎每到一处我都要将该地方的名胜古迹,自然风光逛个够,然后才找个地方开始用得到新鲜事物启发的脑子写个不停,等回去的时候一部初稿基本上就能够搞定了。
但是现在这北方的天气像是临摹了南方是的,阴阴沉沉的,搞的我也没有了出远门的打算,所以就只好在市郊租了这么一间小阁楼,希望可以将剩下的故事继续完。现在算是闲下来了,我不是那种一味闷头只管做事的人,自己懂得合理利用大脑,总的来说也算一个脑子很好使的人,就是在女人那方面好像是一片处女地有待开发。
我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觉得现在有品位的女人似乎很少了,明明并不般配的两个人,却因为某种利害因素苟合到一起,我是最鄙视这类人的。当初刚上大学那会儿,班上有很多漂亮女孩子,追我的不在少数,无外乎就是看上我的名气,金钱,相貌,所以自己觉得这样的女人很俗气。当然男生中也有这样的人,但作为同性的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可是眼下我被一件物事所吸引住了,其实那不过是一本旧的小册子,纸张也都泛黄了,中间还夹杂这一股股发霉的味道,埋没在犄角旮旯里大概已经很多年头了。
我轻轻擦拭掉书皮子上的灰尘,暗想着这该不会是本有藏宝图的宝书,又或着是记载着奇门遁甲的奇书吧。文字爱好者们大概脑子里都有些胡思乱想的成分,也爱好做白日梦,像我这样希望有奇遇的在现实生活中也不在少数,当然这种奇遇并非每个人都可以得到的,甚至可以说是得不到的。
我所想像的自然也没有,但是却发现这本书跟别的书是一定不一样的,因为整部书都是手抄记写,确切的说应该是本略显厚重的手抄本,内容是在讲述北方物事人志一类的事情。
中国古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就喜欢记下自己到过的地方和遇见的事情,然后整理成一本别称为年纪的册子,至于为什么这样做,这还要从当时的历史情况谈起。
第一受历史条件所致。那时候没有报纸期刊,没有广播新闻,当然更不会有网络,交通没现在方便,据说从天津到北京这么点距离,也要走上个两天一夜的。
第二个原因就是从儒家学说成为封建社会正统思想开始起,中国的女人们就没有人身自由了,什么花木兰替父从军这样的事那都是戏文里编的,甭说从军打仗,就是出远门那也是不行的。
比如回家探亲这样在现在看起来很正常的事,那时候也得经过男女双方长辈们的协商才能够批准,而且还规定好回家的路线,是坐车还是乘船,这都要以规矩和行程远近而定。不光如此,在娘家待的日数,见过什么人,送出多少点心,在娘家吃了多少顿饭,这些回去是要如数上报的,有一点差池都跟违逆了纲常似的,就会被训为不守妇道。当然这是指大户人家,小户人家虽然没有这么严格,但是也绝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这些年纪就成为闺中女子们那时候的期刊杂志,被家中妇女小孩子争相传阅。
所以对此我也就没很往心里去,随手将小册子丢到床上,准备闲时在翻阅来看。之后便下楼去房东屋里上网去了,只留下那本上了年头书静静的躺在床上,晚风一吹,泛黄的纸张便沙沙作响,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晚上在房东那里吃晚饭的时候,我抱怨这几天老是做恶梦,就调侃的问到:是不是我这屋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房东是个南方人,大家都叫他老孔。前几年来北方做生意,一不留神亏了本,又没脸回去见家人,就用剩下的钱在这附近当起了包租公,专门向那些来务工人员出租房屋,人倒是很和气。
他见我是个学生,就很便宜的将顶层的阁楼租给了我,我平时没少跟他开玩笑,可是今天他我这么一问,房东的脸色竟突然变得很奇怪,很反常地没搭理我,一个人去客厅看电视去了,留下我自己。
我自嘲哪有人愿意说自己的房子闹鬼的,我这不是明摆着找抽嘛,也就没多问趴在桌子上吃起饭了。这时候房东五岁的小孩果果突然走了过来,神秘兮兮的趴在我的耳朵旁边,说了一句让我脊梁突突冒冷汗的话:“少阳哥哥,你晚上睡觉得时候屋里有个白衣服的女人在房梁上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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