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给司徒瑾啸搭脉的时候,发现这病根在他体内残留了至少五六年之久。
五六年?时间对不上啊!
司徒瑾啸在睡梦中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他好似跌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他手足无措的挣扎着,却依然阻止不了下坠的身躯。
就在这时,他好似抓住了什么东西,就好似海上漂泊的遇难者,抓住了最后救命的一根浮木。
他紧紧的攥住这根“浮木”,直到意识越来越模糊,才终于在现实中清醒过来。
他全身都被汗湿透,黏黏的很不舒服,但却全然没有以前发病醒来时的后遗症。
他从床上坐起来,心里奇怪不已。
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才凌晨三点,时间怎么会缩短了这么长?
以往每次发作,哪次不是痛得晕过去,又痛得醒过来,反反复复折腾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连床都起不来。
可这次…
难道是他的旧疾在好转?
…
凌羽因为担心司徒瑾啸,所以今晚守在外面睡得并不踏实。
实在放心不下,他偷偷将地下室的门开了一条缝,往里一看,老大居然已经坐起来了。
再顾不得其他,凌羽赶忙进去地下室。
“老大,你怎么醒了?”看了看司徒瑾啸身上被汗淋湿的衬衫。
“老大,你没事了吧?”
司徒瑾啸回过神,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凌羽,我睡着的时候,有谁进来过吗?”
他有些不确定,梦中拉住了什么东西,可能是在做梦,但是这触感未免也太真实了吧!
他现在似乎都还能感觉到指尖上残留下来细腻的触感。
凌羽不知所以:“我一直守在门口,没人进来过呀!”
没人吗?看来真的是他多想了吧!
–
第二日,正午。
随着一辆气派的轿车驶入安家别院,失踪了好几天的这所别院真正的主人,才终于归来。
安佑荣这几天忙着准备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的资料,好几天没回家,也不知道家里的小魔头走了没。
刚一进门儿,就瞅见正在给司徒瑾啸煎药的同伴,安佑荣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那小伙子也是个实在人,看了看安佑荣。“叔叔好~我…”
“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_?叔叔?叫我吗?确定是在叫我吗?”
安佑荣有个特点,就是为老不尊,坚决不允许别人提及自己的年纪,谁要是敢在言语上暗示他老,他绝对能在各个方面给那人找不自在。
安佑荣这一犟起来,直接都忽略了为什么自己家里会出现个陌生人的事,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被叫叔叔的方向找去。
“你刚刚叫谁叔叔,你有种再叫一遍。”安佑荣威胁他。
那小伙子是个实在人,以为安佑荣这么大反应,是因为不喜欢别人和自己攀关系。
所以连忙改口:“老爷子,您别动气呀!”你不让叫叔叔那他不叫不就好了。
这回安佑荣是越发不高兴了,这怎么越叫越老。
他有那么老吗?不过五十出头嘛!再加上这些年保养得当,他脸上哪里看的到岁月摧残过的痕迹?
越说越起劲,把凌羽都给招了过来。
“先生,您别着急,我们不是坏人,您家里那位姑娘可以给我们作证的。”
安佑荣一合计,姑娘?他们不会说的是小魔头吧?
肯定是她,不然自己家哪里来的别人。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这儿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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