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看什么呢?”梅姐看到江晓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自己的关键部位上,俏脸居然红了一下,伸出两根葱葱玉指就在他的脑门上捣了一下:“再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
江晓心想,你要是知道我把你里边看的一清二楚的话,恐怕现在就把我眼珠子挖下来了。
“怎么了?姐,我昨天不是把房钱都给你了吗,你这是?”江晓站在门口问。
梅姐大大咧咧地说:“怎么?不是要房钱姐就不能找你了?”
“能,当然能,随时随地欢迎姐来找我,我巴之不得呢。”江晓连忙陪着笑脸说。
“真的?那晚上我可来找你了哦。”梅姐说着眨了眨眼睛,还故意用胸部蹭了蹭他的胳膊,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江晓低头扫了一眼,从这个角度透视过去,更显得那对36e豪迈汹涌,他咽了一下口水说:“姐,不带这么坑人的,待会把我的火点着了你又跑了,到时候我找谁给我灭火去?”
梅姐被他识破阴谋,咯咯一阵娇笑,笑的花枝乱颤,乳波荡漾,眼看就要从那个小小的文胸里跳出来的样子。
“好了,臭小子,姐就不逗你了,我要洗衣服,快把你的脏衣服都拿来姐一块给你捎洗了。”梅姐说着就挺着胸脯往里走,完全是用那对豪迈撞开了江晓的胳膊。
“姐,不用了,我没脏衣服,真的不用了。”江晓吓了一跳,生怕梅姐发现自己藏在被子下边的那包钱,所以刚才就一直站在门口没打算让她进来。谁知这娘们儿完全没有一点客气,用胸部撞开自己就进来了。
“切,在老娘跟前装什么装,你身上几根毛老娘我都能数的过来,把你床底下藏的那些脏裤头脏袜子都拿来吧。”梅姐来他这里比到自己屋里都熟悉,看都没看就把他的那些脏衣服的位置说了出来。
江晓讪讪的笑笑,只好把放在盆里还没来得及洗的脏衣服拿了出来,只希望这娘们拿了赶紧离开。
谁知梅姐如愿拿到了那盆脏衣服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两只妙目在屋子里扫视着:“臭小子,还有没有,都拿出来,别跟老娘藏着掖着的,好像老娘稀罕你的又脏又臭的破衣服似的。”
“没了,就这些了。”
梅姐突然手一指:“那是什么?”
江晓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心里却咯噔跳了一下,因为梅姐手指的正是自己盖在被子上的那件衣服。
“姐,那件衣服不脏,不用洗了。”江晓说着就挡在了梅姐身前。
“还不脏?你当老娘是瞎子?”梅姐说着推开他就要去抓那件衣服。
江晓急了,这要是让她拿走那件衣服的话,肯定会看到下边盖着的皮包,还会看到皮包里露出来的钱。
他一急之下,一把就抱住了梅姐的身子。
他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梅姐去拿那件衣服。
情急之下他完全忽略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梅姐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臭小子竟然敢抱自己,她可没想到这小子是为了不让自己碰那件衣服才无奈这么做的。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臭小子,竟然敢对自己动手动脚。
梅姐是个女人,而且是个丈夫死了好几年独守空房的女人。
尽管她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甚至在别人眼里还有点风【骚】的味道。
可是其实她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尽管喜欢开玩笑,但从来不让任何男人碰自己一根手指头,更别说让男人抱了。
所以她寡居已经几年了,却一直还是单身。
现在一下子被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紧紧抱着,梅姐那一刻有点眩晕。
她甚至有种回到自己当初恋爱时的感觉,仿佛抱着自己的不是租住自己房子的小青年,而是自己那个已经死了几年的死鬼。
多么熟悉有力的臂膀,还有让人眩晕的男人气息。
梅姐感觉自己两条腿都有些软了,片刻的眩晕过后她红着脸说了句:“臭小子,你干什么呀?”
江晓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全是无论如何不能让梅姐去拿那件衣服,他使劲抱着梅姐,感觉到梅姐的身子越来越软,竟然还有向下滑的趋势。
“姐,真的不用洗,那件衣服不脏的。”
梅姐臊红了脸,看看自己胸口,江晓的一只大手正好捂在那里。
这小子,到底是故意吃我的豆腐还是真的没注意?
梅姐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甚至还有种潮湿的感觉。
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出洋相不可,梅姐一咬牙,抬起脚狠狠的朝着江晓的脚上踩了一脚。
“啊呀!”江晓一声惨叫松开了手,跳着脚坐在了床上。
“臭小子,叫你占我便宜!”梅姐红着脸恨恨的骂着,心想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就好像没见过男人一样,让男人一抱身子就软了。
江晓哭丧着脸抱着脚,还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了这位姑奶奶,竟然对自己下这等黑脚。
“哼!下次再敢不老实,我直接阉了你!”梅姐骂着一扭身扭着屁股就出了房间,刚一出门两腿稀软的就差点坐在地上。
没用的娘们,真是不争气,被一个小男生抱一下就差点出了个大洋相。梅姐在心里骂着自己。
虽然被梅姐狠狠地踩了一脚,但江晓此刻可没有顾得上看自己的脚,他慌忙掀开衣服,然后把那个装满钱的皮包拉出来塞到了床下。
可是他还不放心,又爬着身姿再次把皮包拉出来放到被窝里。
如此三番一晚上折腾了好几次,江晓总算体会了一把旧社会地主老财们把钱到处找地方藏的心情了。
看来明天早上无论如何先要把这些钱先存到银行了,要不然这么折腾两天的话,自己非要弄出神经衰弱不可。
又是一个彻夜难眠之夜,和他一样失眠的还有睡在楼下的梅姐。
尽管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可是胸口好像还是有只大手捂在那里一样,捂得她身子发软,捂得她心慌意乱。
“没用的家伙,又不是没让男人摸过,看你没出息的样儿!”她烦躁的骂着自己没用,竟然让一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男人弄得心神不宁的。
可是,被那只手摸着的感觉真的好舒服,虽然他只是放在那里没有动。
梅姐的脸红红的,就像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生。
她甚至还想到了前天晚上自己的手伸进江晓裤兜里的一幕。
这小子,本钱还挺大,比自己那个死鬼男人大多了,也不知道在床上怎么样?
晕,我这是胡想些什么呢?
一个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难道被一个小男人摸了一下就开始思春了?
梅姐羞赧的把脸蒙在了被子里,彻夜难眠。
第二天一早,江晓就和昨天一样早早的起了床,捡钱的感觉太让人兴奋,和昨天一样看看时间还早就先去吃了早餐,打算吃完早餐以后就去买一个大点的袋子。
昨天本来能再捞一笔的,可是就因为装钱的皮包太小了,只能提前收兵。
今天可无论如何不能再看着钱从自己手心里溜走了。
可是在早点摊上听到的一番话让他毛骨悚然。
那是两个年轻人在那里一边吃粥一边说着:“你听说了吗?市里最近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彩神。”
“财神?财神不是到处都有吗?我家还供着一个呢,呵呵。”
“不是财神,是彩神,我说的是买彩票特别牛的那种人。昨天市里的好多彩票店都被人扫荡了。”说话的青年不屑地说。
“扫荡了,什么意思?鬼子进村吗?”另外一个好奇地问。
“切,现在哪里来的鬼子,我是说昨天突然出现了一个特别牛的人,买什么中什么,张张不空,好像那彩票就是他发行的一样。而且这个人不但在一个店里出现,他把市里的彩票店几乎走了一个遍,把那些刮刮彩的大奖全都卷走了。”
“什么?有这等牛人,他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另外一个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不可能,这不是运气的问题,如果说他一连中一两个奖的话,那可以说是运气。但是像他这样在这个店买几张中几张,然后去另外一个店又买几张中几张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说话的青年摇着头说。
“说明什么?”另外一个问道。
“说明什么?说明里面有鬼!”那个青年胸有成竹的说,似乎是看透了什么。
听到这里江晓的心咯噔了一下,然后就听那个青年继续说道:“说明这个人一定认识哪张彩票里边有奖,哪张没奖。”
另外一个吃惊的说:“你是说,他就是印彩票的?除了印彩票的,要么就是彩票中心自己的人,要不然谁可能知道哪张有奖哪张没奖。”
那个青年摇摇头说:“不会是彩票中心的人,彩票中心的人就算要玩猫腻会很低调的,也不像是印彩票的,他们都不敢这么张扬。这家伙太张扬了,竟然一天之内血洗这么多彩票店,依我看这家伙要么是这辈子没见过钱一下子疯了,要么就是……”
“要么是什么?”
“要么就是存心扰乱彩票市场的!你等着看吧,现在彩票中心的人对这个人恨之入骨,想办法找到这个人呢。”那个青年冷笑着说。
江晓呆住了,只觉得背心一阵凉飕飕的,好像冷汗已经浸湿了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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