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脚刚走,黑蛇以不容人置疑的口气对手下命令道:"马上把这里打扫干净,给每个死难的兄弟家里送去一万元。今天晚上的事情,任何人决不许透露出去。你们都我听仔细了,我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要是让我知道谁胆敢把这件事给泄露了风声,小心我活剥了他。行了,就这么多,大家赶快做事吧,做得利索点,别让条子给发现了。"几个黑衣大汉,面无表情的齐声应是,各自分散开始处理一片狼籍的现场。黑蛇心里一松,径自上楼休息,边走边想,我这个妹妹呀,真得好好管教管教她了,要不然早晚有一天会再惹上这么难缠的人物,我有多少人手能禁得起这么折腾。
拖着疲惫的身子,我慢悠悠地骑着我的老爷车,度日残年般的往回晃。体内的炙热火烤般的感觉是越来越重,尤其是大脑锥心刺骨的痛疼。眼看快要支持不住,我急忙拐弯骑进附近一处幽暗的小巷里,想要下车歇息会。刚进小巷,还没等下车,一阵沉重的晕眩袭来,无力的摔倒在地,进入无奈的安眠中。空无一个的静寂巷道里反常的传出了可怕的野兽嚎叫声,好在这里很僻静,很少有人来,要不还不得把人给吓死啊。一个壮硕的青年无声无息地躺在污秽的地面上,身体不停地拧动不已,嘴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厉叫声。青年的全身有如蛇一般的伸缩变化着,头部更是胀得大如西瓜,七窍处渗出淡淡的血丝。呛人的血腥味引来了几条野狗,肮脏的毛皮,闪着凶光而又饥饿的贪婪眼神,伸着长长的舌头,紧紧盯着眼前可口的猎物。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狗忍不住诱惑,扑向眼前的美味佳肴,张开锋利的牙齿咬向青年的胸口。还没到咬到,肿胀的非人头颅突地幻化出一张巨口,"咔嚓,"野狗的半边身子给切成了两半,被当成废物般地丢出老远。"汪,汪,汪汪,"对于未知的危险,其余的几只野狗很是惧怕,恐惧的叫着,一个个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小巷重新恢复了宁静,幻化的巨口亦消失无踪,仿佛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迷迷糊糊中,我只觉得大脑好象要爆炸一样,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血管爆裂似的收缩不已,滚烫的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不知过了多久,有如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无边的痛楚终于慢慢地消逝而去,身体可怕的异象回复正常,我的神智亦苏醒过来。摸了摸再正常不过的头,我纳闷不已,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突然昏倒。我的身体一身很好,断不可能有什么隐疾,难道是今晚大开杀戒,老大要惩罚我?"靠你娘的,贼老天,你有本事就降下雷来劈死我。别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妈的,有种你就来啊。"叫了半天,我口干舌燥,璀璨明亮的星空,月儿仍旧温柔的洒下银色的光芒,点点星辰眨着调皮的大眼睛,宛如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切,我狠狠的比了个中指,算是表达我的愤慨。拍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尘,悻悻的跨上我的脚动摩托,踏上回家之路。
由于,我在醒来后身体的异象已消失不见,所以我并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这话得从人的特异功能说起,科学家做过检测,人的身体里都有微量的能量存在。气功师们拥有的气功,和一些奇异的能量,皆是通过不同的功法不断的刺激这些能量茁壮成长,并能被自己所用。特异功能者,天生能操控火,水,或者意念移物的本领,他们这些本事却是天生就有的。于是,有人曾做过一个大胆的假设,人体本身就是很强大的。只不过,百分这九十九点九的人被封印了这种能力罢了。打个浅显的比方,人后下来会看,会听,会说,会写,会思考等等的天赋。无论是人生下来就有的,或是后天通过学习才掌握的本事,全部等于打开了一扇扇的有用之门。假如说,人的身体里有无数道知识之门或是本领之门。普通的人类不过是开启了生下来就已经找开的大门罢了。他们所做的不过是稍做努力,去把它们推开就可以了。那是不是可以这么说,还有不计其数神秘之门根据级别上了不同档次的加密锁而已,仅有少数的幸运儿刚生下来,这些能使人具有强大力量的门恰好没有上锁或是虚掩着,他们轻轻一用力,就能打开而已。我恰好是这万分之中的一个异数,不过,我的异能与众不同,别人能从体内发出力量显示自己的强大,我地正好相反。我的体质是天生的原始兽性天噬本性,传说古代有一种可怕的怪兽叫做吞噬兽,它有一种奇异的本领,能在战斗中吞噬对手,并具有对手一一些本领来强化自己。很恐怖的怪兽,通过吞噬敌人来使自己变得更强,并皆此进化,真是不劳而获的超极恶梦技能。而我,就具有这种本领。在黑蛇酒吧中,残酷的搏杀刺激了这种技能的复苏,使我不自觉得吞下了那个大汉的心脏。有如导火索,进行了初次的技能展现,刚才的昏迷也只不过吞噬的技能在将身体改造而造成的。在吞噬的作用下,我的大脑已完成了一系列的进化来适应激发的异能。凭着这种异能,只要大脑没有死亡,我就不会灭亡,只要附近有合适的宿体,我就可以无限的重生。
精神百倍的回到我住的楼下,将破旧的自行车一扔,连锁也不用锁,这个破烂玩艺哪位看好了您尽管拿去。老子现在兜里有点小钱了,等明天让丽丽给买辆新的。哼着愉快的小曲,我悠哉悠哉的上了楼。到了门前,侧耳倾听,里面静悄悄的。呵呵,看来今个是逃过一劫了,丽丽可能是有事出去了。哈哈,得意的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行如风的闪身进去,迅雷不及掩耳的关上门。我刚要庆祝自己的胜利大逃亡,忽地感到空气有些熟悉的凝重,那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可是永不会忘记而又刻骨铭心的。缓缓的转过头,漂亮有如可爱天使的丽丽正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脸上绽开娇艳如花的笑容,温柔的看着我。我的大脑急带转动,忙堆起浪子回头金不换的笑容,忏悔的道:"宝贝老婆,老公错了,我不该让你等了这么久。我改,我一定改,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下回再不敢了。"丽丽伸出青葱小指,对我邪恶的勾了勾,示意我近身说话。没办法,死就死吧,我抱着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的悲壮心里,挺起胸膛畏惧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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