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爷在群芳中嬉戏,白河喝着酒看着。
门被拉开,时儿拿着刀站在门口。
闻着时儿特有的香味,白河连头都没回就问:“怎么找这来啦?”
时儿:“回头看看就知道!”
看着鞭痕,白河温柔的问:“疼吗?”
时儿:“疼!”
白河扭头问威爷:“是谁?”
威爷起身来到窗台推开窗户做了几个手势,又回来继续喝酒。
白河接过时儿手里地刀:“先回去,让赵叔为你敷药!”
时儿眼神很坚定回答:“不回!”
白河吩咐跟着时儿来的赵叔三人先回府,随后扶着时儿落座。
左拥右抱的威爷嬉皮笑脸的说:“嫂子,我这有上好的疗伤药!”
白河看着依偎在自己肩上的时儿:“我来给你敷药!”
时儿不语,只是紧紧依靠着白河。
威爷手下送来疗伤药,白河仔细的为时儿敷药。
时儿突然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看着白河专注的眼神里闪现出了心疼,她很享受这一刻。
门又一次被拉开,来的是威爷的手下,没说话更没进门,只是对着威爷做手势。
威爷点点头示意手下可以离去:“这个不开眼的家伙是京兆尹新收小妾的弟弟,现在人就在京兆尹府上。”
时儿:“京兆尹官很大吗?”
白河轻轻对时儿说:“当朝一品,统管京城。”
时儿:“杀不得吗?”
白河:“杀的!”
威爷哈哈大笑:“嫂子,没杀不得的人。”
白河:“谢了,改日我请你喝酒!”
威爷没接话,搂着身旁美人亲热起来。
白河牵着时儿的手离开了茶馆。
来在大街上,白河吹起了清脆的口哨。片刻后,四面八方窜出很多身穿锦衣腰悬环首刀之人向着白河行礼。
白河:“将京兆尹的宅子给围起来!”
众人得令后迅速离去。
接过缰绳,白河扶时儿上马。
二人走在大街上,牵马的白河:“下次不许受伤!”
坐在马上的时儿噘嘴:“好!”
时儿:“白河!”
白河:“说!”
时儿:“你心疼吗?”
白河点点头。
时儿:“听说京城里好吃的很多,带我下馆子吃饭!”
白河:“行!”
时儿:“咱们现在去!”
白河:“你后悔取刀了!”
时儿:“是的,我现在不气了!”
白河没回答。
走了三刻后,来到京兆尹府。
此时京兆尹府已经被重兵团团围住。
白河牵着马来到府门处。
带队武官跑来:“镇抚大人!”
白河:“去敲敲门,请杨大人来说话!”
带队武官:“是!”
白河:“客气点!咱们不是土匪!”
带队武官:“是!”
看着带队武官去叫门,白河对着时儿说:“很快就好!”
坐在马上的时儿有些犹豫:“白河,能不能…”
白河:“等会就带你吃炸酱面!”
时儿只噘嘴,不说话。
不多时,府门大开,走出一人。这人已经到了耳顺之年,两鬓斑白留着山羊胡,穿着居家常服。
“白镇抚,今日何意?”
白河:“杨大人,你内弟欺辱我娘子不成,还行凶!”
杨大人看着时儿手上触目惊心的鞭痕,口里的牙都要快咬碎。
杨大人:“白大人稍后!”
话毕,杨大人转身回府。
马上坐着的时儿轻声问:“你要杀人吗?”
白河:“现在不想杀,刚才想杀。”
时儿轻出口气。
京兆尹府内传出响声,原来是元凶被家丁压了出来。
杨大人再次来到白河旁:“白镇抚,人就在这!”
白河对着带队武官说:“带回去千刀万剐!”
白河话音刚落,府门内冲出一位妇人,抱着元凶又哭又喊。
杨大人:“白镇抚,内弟罪不至死,按律也是流放千里而已!”
白河说话永远是那么平静,没有人间的烟火气息:“杨大人,你糊涂!”
白河对着带队武官说:“别愣着!”
带队武官手一挥,兵丁如狼似虎将元凶绑缚。
啼哭的妇人,哭的更是撕心裂肺。急忙跪倒在时儿旁,不停地磕头求饶,不消片刻额头涌出了鲜血。
时儿想说话,白河却拉转马头带着她离开。
街上熙熙攘攘,坐在马上的时儿:“抱我下来,我想走走!”
白河:“不许!”
时儿:“千刀万剐真的是将人切成一片片吗?”
白河点点头。
时儿脸色有些白。
时儿又想开口,白河却先说:“吃炸酱面去!”
时儿:“好的,吃完了还要去买小丫鬟,还要买新衣服,还要买好多首饰!”
白河:“都依你!”
时儿:“咱们家有那么多钱吗?”
白河:“有很多钱!”
时儿:“那我美吗?”
白河:“美!”
时儿:“你是块木头吗?”
白河:“过去是,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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