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顺时伯府有家宴。
时儿注视着眼前女子。
从小时儿就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很自信,但今日见到轻烟后连自信的时儿都有些动容。轻烟的容貌身材都属极品,更加令人动容的是她的笑,因为她的笑不沾人间烟火。
耳畔传来白河的声音。
“怎么啦?时儿!”
回过神的时儿笑着:“轻烟姑娘太美,我羡慕不已!”
白河宠溺的说:“你也很美!”
墨江:“哈哈,嫂子与轻烟都美,我们弟兄今生有福!”
轻烟有些害羞,手成兰花掩了掩尴尬的笑容。
端起酒杯,轻烟诚恳道:“师兄,谢谢您救轻烟于水火之中,如今轻烟身无长物,水酒一杯敬您再造之恩!”
白河轻道:“轻烟姑娘不必如此。”
白河尽饮杯中之酒。
墨江打趣:“那我就敬嫂嫂,咱们伯府向来人丁稀薄,望嫂嫂多多努力,为伯府早日开枝散叶,生十个八个大胖小子!”
听着墨江的话,时儿笑的花枝乱颤:“师弟,不是嫂子我一人就能生出大胖小子的!”
时儿说完也尽饮杯中酒。
墨江:“对极,对极,师兄也要努力!”
墨江说完对着白河冷冰冰的脸使着眼色。
轻烟:“哎呀,这事你也拿到家宴上说!”
墨江满目无辜:“难道要拿上大街说?”
轻烟一时语塞。
墨江笑声大作。
“呦嗬!够热闹的!我没来晚吧!”
说话的人是威爷,迈着他特有的八字步,一步三晃的来到桌旁。
没人招呼的威爷,自顾自坐下,扯下鸡腿就吃。
墨江看着威爷:“喂,阿威,跑哪去了,那么晚才来!”
威爷满嘴淌油:“手下小子出事了,去衙门捞人!”
威爷边吃边称赞:“王叔的叫花鸡真是百吃不腻!”
墨江:“饿死鬼投胎啊!”
此时白河望着时儿点点头,时儿悄然起身而去。
时儿的举动墨江看在眼里,聪明伶俐的他似乎猜出了什么。墨江用无奈的眼神望着白河,但白河的表情是无动于衷。
偷瞄着一切的威爷吃着手里的鸡腿,脸上尽是幸灾乐祸。
一盏茶的功夫,时儿抱着一个造型古朴素雅的紫檀刀闸出现在众人面前,随后而到的阿三阿四抬着一口大箱子。
此时此刻用餐的几人神色不一,阿威眼中尽是不可思议。墨江的脸上都是无奈,只有轻烟姑娘的眼中有期待之色。
白河来到时儿身前,对着刀闸深施一礼。打开刀闸,白河取出来的竟是一柄破旧的断刀。
墨江与威爷恭敬的跪地磕头,桌上只剩不知所措的轻烟姑娘。
墨江用气声说道:“别楞那啦,赶紧过来跪着,恭迎掌门令刀!”
轻烟听言后也毕恭毕敬的跪在墨江身旁。
白河手捧断刀:“今日人都到齐了,我请出师父的配刀,是要两位师弟牢记门规。”
墨江:“是!”
威爷:“是!”
阿三阿四将大箱子抬到墨江与轻烟眼前打开,里面尽装黄白之物与珍珠玛瑙。
墨江脸上焦急又无奈,指着箱子就问:“师兄这是?”
白河正色道:“本门门规,不负有情人。你与轻烟姑娘相互爱慕,你虽不告而别但她身陷火坑都为你守节,期间受尽屈辱打骂。此番作为,令我等男儿郎都汗颜。”
墨江听后震惊,拉住轻烟的手就问:“谁?”
威爷在旁小声说:“那些人估计都成枯骨了!”
墨江听后神情缓和不少,眼中也流露出了复杂之色。
白河接着说:“轻烟姑娘。”
轻烟恭敬回:“在!”
白河:“箱内有财物,还有城外农庄一千亩良田的田契,你日后要好好相夫教子。”
轻烟磕头:“是,师兄!”
白河:“老二!”
墨江:“在!”
白河:“待你一切安定后,就请官媒把喜事办了!”
墨江:“是!”
白河:“老三!”
威爷大惊:“这里头没我的事儿!”
白河:“叫叫你不行?”
威爷长出口气:“行!”
白河微笑着:“起来吧,今夜我们兄弟不醉不休!”
断刀入闸,时儿捧着刀闸:“来吧弟妹,咱们女人家说说体己话!”
轻烟知趣的回:“是,嫂嫂!”
京城南城,一所僻静又普通的民居内。
渔老正打坐调息。
有黑衣蒙面人无声无息出现在房内。
渔老连眼都未睁:“你迟到了!”
蒙面人的桑音异常沙哑:“路上碰到些事,耽搁了!”
渔老:“来了总比不来好!”
蒙面人:“准备好了?”
渔老:“就在今夜子时!”
蒙面人:“祝你马到功成!”
渔老:“我只想平安!”
蒙面人:“放心,事成后,你就会与孙子团圆!”
说完话,蒙面人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片刻后,渔老也睁开眼睛,眼中有杀气滚滚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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