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琰一行人在一家小饭馆里,简单的吃了一个便饭,吃完之后就准备继续赶路。
“带点上吧,这样能节约时间。”楚玉琰说。
然后就让店小二带了几个馒头上。
他们给了钱,正准备离开时,一帮悍匪模样的人在街上走来走去,嚷嚷着:“听说那个楚玉琰就在这里,你们到处找找!”
此时,楚玉琰他们正好和这帮人擦肩而过。
楚玉琰和宁云深对视一眼,这些人为何会知道他们在这里?
老百姓听见他们说楚玉琰,立马都来了兴趣,毕竟抓到有赏银。
“楚玉琰在哪里?沈小棠宁云深他们在哪里?”
顿时,街道上就七嘴八舌的嚷嚷起来。
沈小棠他们正准备,赶紧溜走,已经快要离开的时候,谁知道忽然一下子,一个人大喊:“他们,他们就是楚玉琰,宁云深,沈小棠……”
“对,就是他们……”
刹那之间,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悍匪就已经冲过来,要将楚玉琰抓住。
其他老百姓也跟发了疯似的,直接朝他们冲过去。
原本与他们为敌的人是杀手,楚玉琰可以下重手,是死是活全看天命。
可这些人都是无辜的老百姓,楚玉琰和子砚都不能真正伤害他们的性命,但这样也让他们纠缠不休。
楚玉琰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子砚摇头:“无解。”
宁云深四处观察,问:“子砚,我们不是易容了吗?为何会被认出来?难道这易容的还不够?”
子砚更加想不通了:“我易容技术没有那么差吧。”
宁云深见子砚和楚玉琰应付这些人就已经够呛,立马将沈小棠拉过来,护在身后。
“小莹。”沈小棠也拉住小莹。
小莹望着宁云深和沈小棠拉在一起的手,笑了笑:“小姐,你可有什么感觉?”
沈小棠不解的反问:“什么感觉?”
此时生命攸关,宁云深根本无暇儿女情长,他不知为何,总觉得事情诡异。
既然子砚的易容技术没有问题,那这些人又是怎么快速认出他们的?
还是说,有人能够不看脸,就认出他们?
渐渐地,楚玉琰和子砚落败下来。
忽然,有一个老百姓拿着一把菜刀就朝他们冲过来,嘴里嚷嚷着:“我要为民除害,你们这些虚伪的人……”
眼见那个百姓已经要砍刀沈小棠的时候,宁云深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要帮他挡那一刀。
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而是那个百姓被一个人踹得远远的。
而将百姓踹走的人,正是先前凶神恶煞的悍匪。
此时,悍匪又大喊:“朝廷要犯,要抓活的,谁准你伤及性命的?!”
宁云深不由自主的拧着眉,这悍匪说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他站着的姿态,似乎想要保护他不受伤害,而不是保护一个犯人不被杀死。
就在他大脑飞速转动的时候,忽然一下子,后脑勺被重重一击,他眼前一片黑暗,整个人就昏睡过去。
隐隐约约中,感觉周围有些颠簸,似乎被人抱着运往其他地方。
宁云深四周依旧是黑暗,这黑暗,和从前生病时的黑暗一模一样。
渐渐地,宁云深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混沌初开,一束光亮照耀。宁云深眯起眼睛,好不容易才适应这束亮光,走马观花式的看了许多东西。
出殡的夭折的少年,常常的送灵队伍从远处走来。
宁云深看得非常清楚,上面写着“少主宁云深之墓”。
瞬间,画面又是一转,一个年轻人跪在一个中年人面前,毕恭毕敬的道:“我一定会完成主上的心愿,让少主继承大统……”
刷拉,宁云深后背一凉,他只觉得心口不停跳动,撞击的胸腔都再疼。
猛然间,他头痛欲裂,只觉得眉宇间被人扎上一根银针。
“啊!!!”宁云深撕心裂肺的嚎叫一声,随后,猛地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一个正转身的背影。
宁云深直觉四肢不能动弹,他望向那个影子,虽然看不到脸,但是这肢体语言,这背影,一切一切都那么熟悉。
“先生?”宁云深不解的呢喃。
他不停地喊,但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沙哑的只能自己听见:“先生?先生?先生……”
就在此时,那个黑衣人转过身,脸上戴着鬼面具,真是鬼面军师。
宁云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道:“鬼面军师?”
然后又道:“先生?先生,你是鬼面军师?”
此时,宁云深耳边又响起沙哑的支支吾吾的声音,他费力地扭过头,看见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楚玉琰。
此时,楚玉琰正被五花大绑的固定在床上,身上,脸上,头上都插着银针,饶是公里超群的他,此时也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
此时,宁云深可以确定,这人就是冯先生了。
“先生,为何?你为何要这样?”宁云深不解的问。
鬼面军师既然已被识破,干脆摘下鬼面具,将头顶的帽子也去掉,正是平日里仙风道骨的冯先生。
“云深,你不要说话,我正在救你。这一次非同小可,你要保存体力。”冯先生道。
“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宁云深纠缠于这个解释。
冯先生说:“没有为什么,我不过是帮助主上,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什么属于他的?”宁云深问。
冯先生摇摇头:“云深,这些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你就不要过问。”
宁云深一动不动盯着他,双目瞪得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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