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卖?不卖你拿出来作甚?这不是故意馋我等吗?”
“就是就是,张夫人,不管你开价多少,我不缺钱!”
“我说了不卖,但是我没说不送啊!”张夫人神秘地笑了说。
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忍不住出声问:“莫非张夫人有什么条件?”
张夫人赞赏地看了那人一眼,“的确有一个条件。”
“张夫人请说!”
“在坐的各位,都是蓬客酒家的新老朋友,都是有大才之人,学问才识样样出挑。那今天我们以诗会友,以此酒为题,作一首诗,若谁作的诗能得到大伙的认可,这酒就送谁……”
陈娇娃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过来。
这种方法,不仅讨好了那些穷才子,还让纨绔们更加好奇。
陈娇娃清楚,纨绔们喜欢玩的东西都是特别能忽悠人的。
好与不好不是他们在乎的,在乎的是在朋友面前有面子。
像是今天这种情况,这酒迟早会成为书生们之间吹捧争抢的东西,而这样的东西,同时也是纨绔们的最爱,好像谁能抢到谁就有本事,最有才一样。
“这张夫人,真是厉害。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坛卖,一坛送,她就能做到这样。”
“要不,怎么说是生意人呢?”蔡老伯摸了摸胡子。
“你说,等这酒的名头打开,能卖多少钱?”蔡老伯看向陈娇娃,双目闪闪发亮。
陈娇娃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这可不是我能说的出来的,谁知道能卖多少钱呢?”
那头的学子们纷纷书写自己的诗词,陈娇娃饶有兴致的看着,忽然一个吊儿郎当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突然出现在视线中,“他怎么会在这儿?”
怎么到哪儿都有他?
这个一百两,陈娇娃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头痛。
“陈姑娘认识那位公子?”蔡老伯却是看到了他,询问陈娇娃。
那人一看就不简单,也不知道陈姑娘是怎么认识他的。
“认识吗?算不上,坑过他两回,被惦记上了,我如今正想着怎么躲他,偏偏这家伙一次次都能找到我。”
这一次,是连她家住哪儿都知道了。
陈娇娃总不能为了躲他就搬家吧!
更何况,她还没打算搬家呢。
“这么说来,他是为陈姑娘而来了。”蔡老伯看着台下的一百两,整个人就像一股随心所欲的风,飘向哪里,哪里就能被风吹着,吹过之后,又毫无踪迹,“此人武功底子深厚,姑娘可要小心了。”
“蔡老伯也懂得武功?”
“略知一二,本身倒是不懂得多少。”
陈娇娃眯了眯眼睛,“尧八,让你现在去揍他,能赢的几率多大?”
“这,两成吧!”
“那就去揍他!”
蔡老伯:“……”
尧八:“……”
“看着我干什么?快去……”
陈娇娃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刚才还在一楼的一百两不知何时上了二楼,还直接来到了陈娇娃与蔡老伯的雅间里,“哦?刚刚是谁说要揍我?”
陈娇娃:“……”
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听到,这家伙的内力是有多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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