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拿着长针在刘涵筱身上比划,最后选中了肩胛骨位置,朝着肉里狠狠扎进去。刘涵筱啊的高叫出声,长针入肉的痛感太鲜明。疤脸似乎很喜欢听人惨叫,一脸享受迷醉。接着又拿出一枚长针把玩一会朝着另一边扎进去。如愿听到惨叫后,绕到刘涵筱脚边,朝着大脚趾的指甲缝扎去。十指连心,刘涵筱只觉得比刚刚那针更加难以忍受,连连尖叫出声。疤脸很喜欢她粉嫩滚圆的脚趾,在上面抚摸一阵后,取针又扎,好像要把她十个脚趾头全部扎满才甘心。刘涵筱惨叫连连,冷汗淋漓,全身直颤,这让对方更加兴奋,甚至低头去舔顺着脚趾流下来的血。
刘涵筱一边惨叫,不忘用瓷片割着手腕的绳索,但心中十分恐慌,怕的是绳子还没割开,自己就被这个变态折磨死了。正当疤脸玩得起劲时,一阵敲门声响起,疤脸抱怨两声去开门。门口一个男人探头探脑,“吴老四,又开始玩你那套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也下得了手?反正都要被你弄死的,不如便宜兄弟,让我玩玩儿呗。”
“那怎么行,被你玩脏了就不好了。去去去!”说完就开始推人。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地道?是不是兄弟?”
“不行就是不行,快走。”
两人在门口推来挤去好半天,等到疤脸把人打发走,刘涵筱手腕的绳索也割开一半了。疤脸一脸哂笑“宝贝让你久等了,我们继续啊。”又绕到刘涵筱脚边继续用针扎脚趾。刘涵筱一边忍受痛楚一边继续割绳索,黄天不负有心人,绳索终于断了。她不敢幅度太大,只能趁着对方蹲下舔她脚趾的血时,悄悄将瓷片换到另一只手,将肩胛骨上的长针拔出来握在手里,接着把手放到原位假装仍被绑着。
疤脸把她的脚趾都扎满了针后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接着走到刘涵筱身边,抚摸她汗津津的脸后,一把扯烂她的上衣,露出雪白圆润的胸部。疤脸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抓住她的白兔来回揉搓,将其捏成不同形状,嘴里发出满足的叫声,接着就低下头用舌头去舔那个红梅。
说时迟那时快,刘涵筱趁着他低头的瞬间突然发难,扬起手中的长针朝着对方的后脖颈用力扎下去,直到针深入肉摸不到头。疤脸嗷一声惨叫,第一反应就是反手去拔针,刘涵筱接着拔出肩胛骨另一边的长针,对准疤脸的眼睛扎下去。疤脸被扎了个正着,捂着眼睛连连后退,不住的叫唤。刘涵筱趁机用碎瓷片割断手脚上的绳索,忍着痛三两下拔掉脚趾上的针,从石台上跳下来。
疤脸拔出眼睛上的针,捂着流血不止的右眼大叫“你惹毛我了!我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就去抓盘子里的刀,朝着刘涵筱捅来。
刘涵筱想跑,哪知脚趾传来钻心疼痛险些站立不稳,眼见疤脸扑过来,她只能强忍着疼痛躲开,边躲边抓起身边的东西砸过去,屋里被掀得七零八落。奈何疤脸身强力壮,刘涵筱躲得艰难万分。躲闪间她抓到了墙角的一支长杆,用力朝着疤脸掀去。她也不知道掀翻的长杆上面是盛满鱼油的油灯,鱼油一下子泼到疤脸身上,带着火星的油一下子就着了起来,疤脸尖叫连连,顾不上抓她,满屋子乱窜找水。刘涵筱趁机扒开门栓,打开门逃了出去。逃出去之前还不忘拿了桌上一把匕首且掩上门。
门外是一条长长的隧道,墙壁上隔几米就点有油灯还算明亮。隧道里无人看守,刘涵筱急忙沿着隧道跑,跑到转角处就听到前方隐隐有说话声,刘涵筱放慢脚步,探头查看。在隧道尽头隐隐能看到把着长矛的胳膊,应该就是看守的人。刘涵筱纵观四周,除了这个出口别无出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冷静观察着,待到一个守卫离开后才蹑手蹑脚地上前,悄无声息将匕首伸到守卫的脖子下沉声威胁“不想死就放下武器,别动!”
钢刀架到脖子上,守卫果然很是听话地扔掉长矛乖乖举起双手,刘涵筱一刀柄砸在他脑袋上,将他敲晕了。隧道向上走有一扇门,门外是个大仓库,仓库里堆满东西,把地下室的门很巧妙的遮挡住了,仓库大门外有人声,正门是肯定不能走了。刘涵筱环顾四周,发现仓库高处有几扇窗户。她借着堆在窗户下的几包东西爬上去,攀着窗户爬了出去。
跳下窗脚着地时疼得她龇牙咧嘴,发现脚底一个血脚印后惊想“糟了。”急忙躲在阴影里扯了身上的衣服包在脚上,朝着仓库边的树丛中跑去。南麓岛的主楼清晰可见,但要跑过去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刘涵筱把自己置身在阴影里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性,朝着那栋灯火辉煌的主楼跑去,因为她知道,只要到了司徒嘉身边就安全了。眼看离目标越来越近,心中抑制不住的欢喜,没注意脚下从旁边斜伸出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她一个重心不稳,脸朝下摔在地上。她吃痛的直抽气,膝盖传来钻心疼痛,鼻子也磕着了往下淌着温热的液体,还没等她爬起身,就看见从旁边的墙跟底下一个碗大的孔洞里先是伸出一只手,慢慢地却挤出来一颗脑袋,接着是肩膀然后是躯干,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疤脸就站到她面前。
刘涵筱在见到这一幕时就完全懵了,连跑都忘了,直到疤脸最后一只脚伸出来她才害怕得尖叫,却在叫出声那一刻被毫不留情捂住了嘴。疤脸禁锢着她,不让她发出一丝声音,那张狰狞的脸上又添了新的烧伤,血肉模糊,受伤的眼睛简单用布条缠着,但仍然从布条下淌出鲜红的液体,整张脸显得更加可怖不敢直视。他狞笑着,用阴森森的语气道“把我搞成这样你还想跑?我非得把你全身的皮都扒下来做成人皮袄!”说完还在她脸上舔了一口,把血都蹭到她脸上了,惹得刘涵筱一阵恶心害怕。
感受到她身躯的颤抖疤脸满意极了,正欲把她往仓库拖,却听到一阵呼救声响破天际,“救命啊,快来人啊!”
疤脸转头一看,张碧霄站在不远处扯着嗓子大喊,一边喊一边朝着他这边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块石头朝着疤脸的头上砸去。疤脸躲开的同时也放开了刘涵筱,张碧霄拿着石头继续去砸,却被一脚踢飞,身子重重撞在树上顺着树滑下来不动弹了。刘涵筱想奔过去却被疤脸一把抓住头发往后拽,“想跑?还出来个贱人捣乱,我先扒了你的皮再慢慢收拾她。”说完就把刘涵筱的头往地上撞,撞得她头破血流眼冒金星,绝望之际听闻疤脸一声惨呼,原来是碧霄爬过来一口咬在他小腿上不撒口,疤脸彻底火了,拔出匕首就往碧霄身上刺,碧霄这才松了口用微弱的声音喊“小姐,快走......”说完就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刘涵筱心中悲切,挣扎着向前爬,没两步就被疤脸抓着头发提了起来,阴测测的笑声在耳边响起,难道今天注定要死在这里了?脑海里浮现出爸妈、邓尊平、李慧慧的脸,接着又变幻成司徒嘉的脸,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心中悲鸣不已。却在这时破空声响起,疤脸闷哼一声,惊觉时背上已然中了一箭,刘涵筱感觉头上的力道一松,整个人掉到了地上。疤脸转过头就看到司徒嘉拉满弓箭头指着他,下意识拿着匕首档,箭朝着他额心射过来,被他用匕首档过,发出当啷碰撞声,自己也被箭力推出几步远。火星四溅时司徒嘉又射出一箭,这次疤脸没那么好运,被一箭射穿肩膀,疼得他大呼一声。眼见敌不过,忍痛砍断两只箭,朝着墙根跑去,等司徒嘉追上来时,他已经钻进孔洞只剩下一只鞋露在外面。司徒嘉想去抓,却被他踢了一脚逃脱了。
司徒嘉也顾不上抓人了,急忙抱起地上的刘涵筱查看伤势,刘涵筱额头上流着血,脚趾红肿渗血,膝盖上更是血肉模糊,整个人惨兮兮的,很是可怜。司徒嘉牙关紧咬,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抱起刘涵筱朝着主楼而去。刘涵筱感觉到身体腾空,不自觉朝着温暖安全的怀抱靠了靠,血泪模糊间看到了司徒嘉的脸,整个人就松了下来,却在晕过去之前对抱着她的人喊了一声“碧霄”司徒嘉顿了顿,轻言安抚“我会救她的。”听完这句话,刘涵筱放心地晕了过去。
刘涵筱睁开眼睛已是两天后,醒来就感觉嗓子冒烟浑身疼痛,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旁边一只手递过来一杯水,并将她顺势扶起身,刘涵筱接过水喝了一口这才抬头看清自己正靠在司徒嘉身上,见她喝完还主动接过杯子给她擦了擦嘴。刘涵筱有些意外,见她盯着自己看,司徒嘉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但面上却分毫不显,只是淡淡问道“好些了吗?”
刘涵筱哑着嗓子道“就是很痛,全身都像断了一样。”说完摸了摸头上的绷带,感觉脚弯处和脚趾都有绷带缠着,一动就疼得厉害。突然想到晕过去之前碧霄为了救她挨了一刀,急忙拉着司徒嘉的手问“碧霄呢?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刀子没捅到要害,但是要养段时间。”司徒嘉一脸你有空关心别人不如担心你自己的表情。
刘涵筱松了口气,要是碧霄出事了,她肯定得愧疚一辈子的。
“这次多亏碧霄,她听说你被关进隔离区就紧忙去打听,发现秦森对你们下手就赶紧通知汪斌,但汪斌他们都被限制行动,没办法她才偷偷摸进来通知我。得回你命大,关键时刻我醒过来了。分头去找你,结果找了几圈都没找到,也亏得她喊了两嗓子,我才能找到你。否则你就不会躺在这儿了。”
刘涵筱听了也是万分庆幸,想起疤脸就一阵恶寒,“那个吴老四是谁?他怎么能从那么小的洞钻出来?”
“吴老四是秦森的心腹,心狠手辣不折手段,他虽然不是异能者但他的特殊技能让他得到秦森的厚待”看了眼刘涵筱好奇的眼神继续道“你也看到了,他会缩骨功。他的祖辈凭着缩骨功躲过了丧尸逃到岛上,将这个技能传给男性后辈,现在他是岛上唯一会缩骨功的人。”看了看她盖在被子下的脚接着道“听说他有特殊癖好,喜欢凌虐,还喜好收集人皮,但我从没看到过,只是听闻。”
刘涵筱激动抓住他,“是真的,他就是想扒下我的脸皮,还不停的折磨我,他已经杀了好多人,人脸就挂在手术室的墙上。”说着还禁不住颤抖,“我知道他的手术室在哪儿,就在一个仓库的地下室,那里很隐蔽,还有人把手。”
司徒嘉皱着眉想了会儿,“应该是秦森的仓库,他竟然私自建造地下室,难怪我们找不到吴老四,原来藏在那儿。明天就带人搜查秦森的仓库。”
刘涵筱很是颓然,“他不会那么傻等你去抓他,肯定早就跑了。”想到诡异阴森的疤脸就忍不住打颤,“这个房间没洞吧?”说完还四处看了看。
司徒嘉紧了紧握她的手,“放心,我这房间很安全。”想了想补充“今晚我再找人检查检查,就是老鼠洞都把它填了。”
刘涵筱点点头,对着司徒嘉认真道谢“谢谢你救我,谢谢。”
司徒嘉有些不自然的低了低头复又抬起直视她,“不用谢我,要是你死了我这几天的努力就白费了,救你也是为了我自己。你赶紧养好伤弄实现你的诺言,不要浪费时间。”
刘涵筱有些生气的瞪着他,这人真是好歹不分,极端不领情,明明是感谢他,他有本事让你的感谢瞬间化为乌有,真是气人!肚子却在这时发出咕咕异响,司徒嘉微微翘了嘴角,“我叫人给你把饭抬过来。”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刘涵筱却在他转身时看到他背上鼓起的一块,应该是伤口包扎的地方。她记得他进岛时是受了伤昏迷的,当晚却带着伤满岛找她,这人就是嘴硬心软要面子。想到这儿,心里莫名有些美滋滋的。
吃过了饭,重新上药后刘涵筱又睡了一觉,直睡到点灯时分才醒。起来后感觉身体好多了,吃晚饭时司徒嘉才回来。
刘涵筱正往嘴里塞着一勺鱼粥,司徒嘉就进门了,她嘴里含着勺子吱唔“嗯嗯,快来,今天的鱼粥特别香甜。”说完拍了拍床边的空位招呼他坐。司徒嘉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都不用吩咐,婢女端来了鱼粥和小菜,他也就呼哧呼哧吃了起来。吃完后慵懒地往床上一躺,手貌似无意搭在刘涵筱身上。刘涵筱放下碗筷问他,“你伤害没好呢,跑哪儿去了?”
司徒嘉眼皮都没抬懒洋洋答“打架去了。”
“打架?你不要命了?你现在最需要静养。来来,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伤口裂开没。”说完就去扒拉他衣服。
司徒嘉有些憋笑,心想这人怎么听风就是雨,还这么不带脑子,伸手就来扒他衣服,也不怕被人吃干抹净了?莫名又觉得有些暖,但他面上依旧波澜不惊,躲开扒他衣服的手,歪着头看刘涵筱“打架只是个形容词,没真动手。不过,总是要和秦森算算账的。”
“你去找秦森了?他肯定赖账不承认了。”刘涵筱颇有些激动。
“我把他叫到族长面前对峙,质问他趁我昏迷时软禁我的人,还意图杀死我的宠妾和带来的两名岛外人员。”
“他怎么说的?”
“他?那个孬种百般狡辩,拒不承认,说是按岛上规定行事,是赵天宇他们尸变才被迫下杀令的,还反咬我一口说我办事不力领导无方,导致两名队友死亡,我和整个队伍应该负全责,控制我的人只是等待交给族长发落。”
刘涵筱听得咬牙切齿,义愤填膺道:“他可真能颠倒黑白!明明就是他公报私仇想至我们于死地。这个龟儿子!”骂完仍不解恨,激动的举手道“我可以作证,我们三人明明没有尸变,是他借故想杀了我们。”
见她炸毛的样子几分激动几分可爱,连脏话都骂出来了,司徒嘉脸埋在被子里偷偷笑了笑,转过来又是一脸平静,“不用你作证,我给族长讲赵天宇他们是异能者根本就不会尸变,他就哑口无言了。我还说他们带来了一只变异狗,可现在被秦森打跑了,族长就气得直拍桌子,指着他鼻子骂了一个小时,总之,他这段时间都没好果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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