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眼中欲火燃烧,刘涵筱紧忙抓着被子挡在面前,身子往后挪动,语带颤音“司徒嘉,你,你不要这样.。你是不是喝酒了,清醒......”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扯开被子,按到床上。
司徒嘉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将其放到头顶,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同时用嘴堵住了她的呼喊。刘涵筱感觉那只长满茧子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像着了火一般烫得吓人,同时对方的舌头在口腔里不断攻城略地,这样陌生的司徒嘉让她害怕极了,心下一横颌骨一动狠狠向嘴里肆掠的舌头咬去,哪知对方觉察出她的动向快一步退出让她咬了个空,还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司徒嘉眼中戾光闪烁,捏住她的两颊冷冷道“你以为男人把女人放在身边是为了什么?名义上你是我的宠妾,就该有随时侍寝的觉悟!”说完就将手从脸颊滑到脖劲处,突然发力哗啦一声撕开了她的衣服,随即就埋首在她胸前唇舌一路向下攻城略地。
刘涵筱一面叫着一面挣扎,双腿乱踢,奈何力量悬殊被擒制的死死的,感觉对方的身体挤到两腿间,滚烫的唇咬住了胸前梅尖反复研磨,心中的恐惧更是如海啸般铺天盖地袭来,眼泪顺着眼眶汹涌而出,模糊间看到了邓尊平笑意吟吟的脸,嘴里无意识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尊平,尊平!”
身上的司徒嘉动作一滞,沉默半晌后松开了桎梏她的手,起身坐到床沿整理凌乱的衣衫,不再看她一眼,貌似不经意的问“尊平?是你的心上人?”
刘涵筱淌着泪,手颤抖着拉过被子盖住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是,他是我的心上人,他从来不会强迫我,比你好一千倍!”言罢捂着被子啜泣。
司徒嘉始终沉默,半天后起身走了出去,头也不回道了句“休息吧。”就关上了门。
刘涵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淌没一会儿就沾湿了床单,想到这段时间的种种经历更是委屈难过一齐涌上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抑制不住汹涌的情绪大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在啜泣中睡着了,醒来已经天亮了,碧霄端了洗脸水进门来就看到她眼睛肿得像胡桃一般吓了一跳,一惊一乍道“涵筱,你眼睛怎么了?”
刘涵筱这才注意到,就着脸盆照了照看到红肿的双眼,忙吩咐碧霄打来热水用毛巾敷了好半天才略微消了下去,勉强可以见人了。碧霄一个劲的问发生了什么事,刘涵筱却不说,这样的事儿怎么开得了口,难道说自己被人**未遂?一再追问下只能以想家为借口敷衍过去,弄得碧霄一阵劝慰。
日子该怎么过还是得过,刘涵筱收拾心情后出门继续视察农作物,给新栽的秧苗除出虫、喷点营养剂什么的,又和碧霄去了趟夕阳港,给老人送了点吃食和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司徒嘉和汪斌正在指挥岛民打旱井,碧霄眼尖老远就看到了,兴奋地直拍刘涵筱胳膊嚷嚷“涵筱快看,司徒队长在那儿呢。”
本以为刘涵筱会走上前亲密打招呼,哪知她跟见了鬼似的,捂住她的嘴叫她别嚷嚷,却来不及了,司徒嘉冷厉的目光射了过来,冷冷盯着她们不言语,刘涵筱急忙转身就跑,碧霄不明所以跟上。却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转头一看就见到司徒队长眼中布满寒霜,吓得她一个激灵,快步跟上再不敢往后看。
接下来的几天,司徒嘉晚上都没回房间睡觉,碧霄应刘涵筱要求陪在房间里。白天碰面了两人也是不说话,刘涵筱能躲就躲,气氛很是尴尬诡异。汪斌和张碧霄倒是常在一起嘀嘀咕咕互相套话,但也没套出什么话来。直到台风过境两人才重修旧好。
南麓岛是海岛,常年刮着海风,雨水充沛,那几天却突然风势平缓,气温也快速上升,有时突降雷雨却下不了几分钟就停了,没两天天空出现了卷云,岛上的老人指着天空道台风要来了。
族长紧急召开了长老会,通知岛上居民做好准备。大家急忙修缮房屋加固高台,把大棚的桩子也钉紧了几分,连牲口棚也加固了,确保万无一失。因每年都有台风,岛民还算是比较镇定的。刘涵筱比较紧张,想起每年刮台风时,海底基地还算平稳,但岛上基地和钻井台就受影响较大,那几天老是警报不停,搞得基地人心惶惶。
台风来的那天突然天降暴雨,天空乌云密布,就像被麻袋罩住一般黑压压的一片,不时有闪电撕破天空如银蛇滑过,伴随着雷声嘶吼,大有毁天灭地的感觉。这时,人在自然面前就显得特别渺小卑微,岛民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只有岛上的马不时发出嘶鸣,躁动不安的在马厩里踱步。
刘涵筱和碧霄躲在房间里玩象棋,对没错,就是玩象棋!岛上的夜晚很是无聊,刘涵筱就用泥土做了一副象棋教碧霄下,没想到碧霄非常聪明一学就会,两人没事就在屋里厮杀开来,下到最后,刘涵筱这个师傅竟然常常败在徒弟手上,让她大为光火。这不,下了几盘又输了。
碧霄一声将军败局已定,刘涵筱懊恼的把帅棋一扔嚷嚷“不玩儿了,不玩儿了,你怎么一点不尊师重道啊,也不让着我点。”
碧霄捂着嘴笑,“开局我已经让你三子了,还要我怎么让啊?”
刘涵筱把棋盘上的棋子拨开,双脚在地上扑蹬道“明知道我没你脑袋瓜聪明,你就欺负我!我以后再不和你下了。”
见她撒泼耍赖,碧霄食指在她脑门上一点无奈道“好好好,下次我一定让你。”
“每次都说让我,吃我子儿的时候没见你心慈手软,你就骗我吧。”刘涵筱吹鼻子瞪眼的嚷嚷。嚷完眼珠子一转,一把抱住碧霄,大喊看我怎么收拾你,就在她身上一通乱挠,痒得碧霄歪倒在地连连求饶。
正笑闹着,窗外一道闪电劈过接着一声炸雷,主楼边的那颗老树被劈中,立刻着火燃烧,碗口大的枝干断开斜掉下来,正好砸在三楼一间阳台上,发出好大声响。枝干上的枝桠戳到阳台的窗户上,顿时一阵霹雳嗙啷的玻璃碎响,接着就是女人的尖叫声划破雨幕。
在炸雷响起树干着火时刘涵筱和碧霄就惊得停止打闹,起身看查看,正好看到树干掉下来砸到隔壁阳台,正想到阳台门看看隔壁情景,房间门就被咣当推开,条件反射向后看就看到司徒嘉站在门口胸腔剧烈起伏,慌张神色溢于言表,在见到她安然无恙后脸色瞬间松了下来。汪斌也随后赶到,嘴里还嚷着你跑得也太快了,鞋都没穿,我给你拿来了。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站在屋里朝着门口望的主仆俩,声音减弱尴尬的笑着打招呼。
刘涵筱这才注意到司徒嘉的脚,光溜溜的脚趾局促的动着,再看脚趾的主人,波澜不惊的脸上已露出些许尴尬,却假装淡定的把脸往旁边侧,以躲开刘涵筱探寻的目光。隔壁屋传来男子吼声“臭娘们,嚎什么嚎?吓得老子都软了。”刘涵筱没憋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接着汪斌碧霄忍不住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尴尬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汪斌把鞋放到司徒嘉脚边,后者迅速蹬上之余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他一哆嗦。司徒嘉假咳一声进得门来坐在沙发上,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刘涵筱眼带宠溺,“你没事吧?”
难得见到扑克脸失态,刘涵筱有心戏弄,止住笑戏谕“你担心我啊?”
本以为对方会一口否定,哪知扑克脸脸不红气不喘答“是,我担心你。”说完还直勾勾看着她,让她的话像噎了块东西般卡住了。
汪斌和碧霄识相的关上门退了下去,房间里就剩他俩,气氛变得微妙起来。“那个,我没事儿,你也看到了,哦不,听到了,是隔壁,是隔壁。我们这儿嘛事没有,你不用担心,你的窗户完好,晚上冻不着你的。”刘涵筱语无伦次的没话找话。
司徒嘉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看得刘涵筱越发紧张,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才急眼吼道“司徒嘉!你说话啊,你是千年忍者,倒把我活活憋出病来。有事儿说事儿!”
低着头轻不可闻叹了口气,司徒嘉抬起头看着她道“对不起!”
刘涵筱怔住,刚想开口他接着说“以后我不会强迫你,你不用担心。对外你依然是我的宠妾,我会保护你的人身安全,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助我当上族长!”
那天之后两人又恢复了从前的关系,白天带着一帮人修复杯台风吹坏的大棚和房屋、捣鼓庄稼,晚上睡一个房间但不同床,偶尔组队去陆地采集物资,生活平静无波。直到一天岛上来了访客。
访客是一男一女,两人的船在港口靠岸就被哨兵拦住质问,随即亮明身份被带到隔离区。港口的人晋级通知族长,接着岛上的钟声敲响,所有的异能者和长老都聚集到会议室开会,将那一男一女带到会议室接见。
刘涵筱的身份不能参与开会,满心好奇等着司徒嘉。好不容易等到他才知道了访客的身份。
原来这一男一女是耗儿岛的人,来南麓岛是借粮来了。耗儿岛面积很小,只有南麓岛的一半,同样没有淡水,岛上居民也只有十几户,土地粮食稀缺,也靠着捕鱼打捞维持生计,平常也到陆地打猎采集,两个岛隔得不远但也相安无事,打猎时碰上还相互打个招呼。但前段时间台风过境后,耗儿岛马上收成的庄稼被摧毁,房屋破坏严重,连储粮的仓库屋顶都被掀翻了,损失惨重。岛民常年吃鱼本就营养不良,现在更是闹粮荒揭不开锅,耗儿岛的族长急了,听打猎的岛民讲南麓岛貌似大丰收,出来打猎的次数少了每个猎手包里都装满了吃食,听罢双眼放光遣了两个使节来南麓岛借粮。
“那族长的态度是什么?借不借?”刘涵筱眨巴着眼睛问。
“族长没有表态,只是让人好生招待,叫我们晚上开会商量。”
“那你的意思呢?”
司徒嘉喝了口水意味深长看着她反问“你觉得呢?”
刘涵筱歪头想了想道“那要看他们用什么条件交换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司徒嘉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容“巴掌大的岛能有什么东西?”瞧见碧霄端了饭菜进来就道“吃饭!”随后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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