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洲子云:“我说过让你别靠近危险,不是世道当真有多险恶,只是你不知即便天下太平,你依旧是我不变的顾念。我想过很多与你有关的画面,唯一没有的是:你若不在。”
红雀草堂。
碧凌早已经被索克打晕了。只是运气不错,被这堂主救了下来。回顾一看,檀香桌上只有一副木鱼。只是这不停的念经声一刻不停地传过来。她已经耗损了些许元气,上次胎死腹中大难逃脱已是万幸,实在没有力气再与他抗争。谢天谢地,老天没让她死也许还有天意!奇怪,明明有诵经的声音却视而不见。
“哎呀!你这人,看看,我就说了,这里肯定有人吧?跑这么快真是!”鹤仙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草堂,得意地向西绝看去:“你慌慌张张地要做什么?听不见我说话呀!”
“这里真是太灰暗了,你一个姑娘家可得当心。不瞒你说,蘋洲之上可有魔头的戾气,你要是不小心动了它,那可惨了!”西绝吓唬她,又转身向草堂欲推门而进。
“切,神神叨叨的,有毛病呀!”鹤仙白了他一眼,又坏笑着:“戾气怎样?我不动它不就好了吗?”
当推门进去时,碧凌正打算出来,她看着这俩人:“小妹,你们这是?”
“姐姐,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跑这来了,不是叫你等我的嘛!这下倒好,智绍那家伙我也没看着,八成回清风阁去了。对了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是心急,可恨那女娲石还是被那魔头拿走了,我体力不支,晕倒后再也不省人事,醒来就在这里了。”她看了看西绝:“你是谁?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找红雀草堂的堂主,你可曾见过?”西绝看着碧凌,竟觉得她与心里的那个姑娘有几分神似。
“喂!看什么看,这里没什么人你看不见呀!真是。”鹤仙一脸正义。奇怪,明明三人都听到有人诵经,就是看不到人影。不对呀,即便没有人形,也能感知方位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这里有人,仙尊该是救我之人。只是我亦察觉不到他身在何处。你来此所谓何事?”碧凌边看着外面的瘴气边算着命数,突然看着眼前的西绝,双眸惊恐:“那魔头气息又强了几分!”
“姐姐,你是说他又找到一个魂魄吗?”
“我说过那魔缺少三个假死之身,至忠至善至寒。我自知难逃厄运,想不到如今也有人竟落到他的魔爪之中!真是想不到,他下的凡间不过千载,功力已如此不可预测。小妹,你一定要当心。”
“什么?至寒之魄?你是说他已经找到了至寒之魄?”西绝大为震惊。
“如果我算的没错,那么今晚亥时,血魔将冲破一重结界去抓捕至寒之魄。这也只是推测,因为她的寒气在百里之内会袭来,我是大病初愈之体,自然觉察的更为清楚。”
西绝已经不再想着要见那仙尊,一心想着快点赶回凤青崖。真的不愿她有事。
“你这呆呆板板的人,又想什么呢!看你这行头也是有术之人吧!说说你打算做什么?”鹤仙看着西绝,她感到西绝闪躲的眼神,却又不说破。只见他急急忙忙又要走,不禁纳闷:“你这人真是好怪,前边还急冲冲地往这里赶,现在又要离开,不会是做坏事被发现了吧?”
“小妹,人家不说就别再问。”她看着西绝,觉得他并不像是坏人:“信得过我的话,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待我见了堂主自然替你问妥。”
西绝想了想:“请替我问问仙尊蘋洲暗河的开处是哪里?有劳姑娘。”
“不妨事,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们你名姓?”暗自笑着的她倒是弄得西绝有些难为情。
“我叫西绝,乌月教的人。”
“啊?你刚说什么?你是乌月教的!”鹤仙又双手叉腰开始数落他:“我还纳闷了,怎么半晌这么安静,原来是乌月教的邪徒!你到底想干什么?”
西绝转身:“信得过我就替我问问,我走了。”没有一丝还要解释的意思,便扬长而去。
乌月教。
“教主,我听到一个消息。您大功告成在即,需要一个魂魄。我知道去哪找。”花娘又是一脸笑意:“您可别被赵野云那家伙给骗了,他知道什么!我知道的才是真的。”
“哼,你不止一次说魂魄,到了还是没有一个供我所用!废物。”
“瞧您这话说的,索克统帅没惹你生气吧?”
二人正在言谈之际,却发现西绝进来。
“呦!西绝统帅,您这大忙人可是不得见呀!近日可好啊?”花娘看着他,又坏坏一笑。
“怎么?我去哪还要跟你说?”
“呵呵......那倒不必,您自然有得人说,哪轮得到我呀!”她扬起的眉看向洞口,却发现赵野云似乎有点不一样,便又问:“野云?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还不进来?”
这赵野云与平常是真不一样。因为他是窟鹰附体。
“各位都在啊!失礼失礼。花娘,你这风风火火的是要去哪呀?”窟鹰自知赵野云将水烈一事已告知花娘,便顺着问道:“今晚我新调了花酒,能否赏脸一品呢?”
“够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别在我眼前叽叽歪歪。”那教主红眼如杀,径直朝外走去。
“好了都散了吧!很晚了,快回去歇着吧。”西绝说着走出来,却被花娘紧跟着:“西绝?”
好奇的他回头看去,花娘的确的花容失色不少:“怎么了?”
“能不能帮我个忙?你一定行。”
“说来听听。”
“你看我这脸都快枯萎了,你也知道我是靠换脸维持美貌,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貌美的女子?可否指引给我?”花娘等着他说出一个惊喜的答案。
“怎么会有?花娘的美貌自然天下无人比及。”
看着他如此不松口,花娘不禁恼怒:“你能解释那天晚上跟你一起走的女子是谁吗?我倒是看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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