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看你刚刚那个狂性,我觉得跟你是,咱们交个朋友,在一起应该好沟通些。”刚坐到座位上,新同桌就突然说出了令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照你这么说,你也是个比较狂的人了,那你是怎么个狂法,能说来听听吗?”我打量着我这个新同桌。
“当然,我敢用手捉各种虫子而面不改色。”同桌自豪的回答。
“我说你对狂的要求也太低了吧,我估计这个班的同学几乎都是你的了。”我上下打量着这位新世纪狂人。
“我还拿过虫子放进一位女生的书包和盒子,还吓哭过她。”见我不是很赞同他的狂,同桌很着急地着礼充。
“兄弟,你这叫脑残,不叫疯狂。但你放虫子去吓女生,也够流氓的。”
“流氓也要够狂的人才能当的。”在得到我的肯定后,同桌得意洋洋的说。
“你把人家吓哭了,后来怎样了?”
“后来那女生去告诉老师,然后就被告诉见家长,先是写几百字的检讨,回家又被一顿揍,最后还要向那位女生道歉。”
“那你以后还放虫子吓过女生吗?”
“不能再吓了。”
“那只能证明你以前狂过,现在不狂了,看来我和你不见得是。”我的话又再一次刺激他。
“不能吓女生,我就吓男生啊,后来我就用捉来的虫子往一位男生那放。”
“结果呢?那男生哭着告诉老师,你又被一顿揍?”
“揍是被揍了,倒不是那个男生告诉老师的,而是那男生把虫子踩死后,把我揍了一顿。”
“然后呢?”我问。
“我当然不服气,所以走去老师那告状。”同桌说道。
“最后老师帮你教训那男生了?”
“那倒没有,老师再一次把我老爸请来,然后我再一次被揍。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告那男生,被揍的反而是我?”同桌一面懵逼的样子。
“你不挨揍那才叫作不科学,不用躺医院算你命大了,人家没去找老师,你反而去告诉老师,你是在侮辱老师的智商吗?”我开始怀疑他的智商,甚至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类,或者他根本不属于这里的,不属于这个班。
“为什么啊?”他依然是那副百思不解的模样。
“呃…,以你现在的智力,暂时还不能够领悟当中的奥秘,这也不能完全怪你。是了,你中午什么时候来教室的,是不是跟我一样来得很迟?”我试图平抚他疑虑的心,并且转移了话题。
“我中午十二点多就来到教室了”他说。
“咱们班的同学那么早都来到教室了?”他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咱们班的同学为了占个好位置也是挺拼的。
“那倒不是,我到教室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我是最早来到教室的。”
“你来那么早就占了这么个位置?”他的回答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
“是啊,我怕来得迟,这个座位会被其他人占了去,所以特意提前来到课室。”他洋洋得意都说着,脸上洋溢着满足之情。
“放心,白痴才会跟你抢这样的位置,我想在这个班,像你这样的人才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你确实很厉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雷倒了我三次。”这时我已经不再怀疑他的智商了,我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地球人或者我到底是不是这个星球的人。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怀疑主义者,当别人的观念与我不同时,我就会开始怀疑。
“是了,跟你聊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不觉得要先自我介绍才算礼貌么?”我说。
“卧靠,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啊,太不尊重人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个多么严重的问题,知不知道……”
“别那么多废话,快说。”我连忙打断他的话,生怕在他的嘴里又要吐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之类的话。
“你好,我叫做黎虓,兴趣爱好是……”
“好了,我知道了,你那个虓是哪个虓,消灭的灭吗?”我再次打断他的话。
被我接连打断两次说话,他可能感觉到受挫,征征地望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子好像短了路似的。我想他背井离乡,千里迢迢的来到了地球,我无论如何也要尽一番地主之谊,让他在异乡之中也能感受到家的温暖。于是我对他说:“你的兴趣爱好不用说我也是知道的,像你这种世纪狂人,兴趣当然是喜欢做些惊世狂事出来衬托你狂人的身份。再说了,你的狂迹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说了出来就毫无神秘感。”
听了我的话,黎虓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还再三感激我刚刚及时打断了他的话,让他不失神秘。
“你别得意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虓字是消失的消还是销毁的销?”
“我也不知道是消失的消还是销毁的销,我是这个虓。”于是他在手上用签字笔写了个歪歪斜斜的虓字。
“黎九虎,你的名字也是够狂的,挺适合你的,但我觉得狂人这个名才衬得起你的身份,你以后就叫狂人了。”我说。
于是在我们班就多了一个名叫狂人的生物,在整个初中,狂人在我们的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的,也是初中时代不可或缺的回忆。
就这样,我和狂人瞎聊着着,课台上老师在说什么也没注意听,只是隐隐约约听到那些熟悉的话:“初中和小学不一样啊,小学你可以看看书,做做题就能拿个高分,初中要更加的努力才能拿到高分,高中学起来才会轻松点。”然而,这种话我在幼儿园听到学前班,再从学前班听到了小学一年级,以此类推听到了六年级、初中,我不禁感慨,这些老师们的小时候是不是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或者有相同的经历才道出这种感悟。一个谎言在第一次说出来时或许会有人相信,但说多了就只会被人当成笑话,而制造这样的笑话又往往会让我们感觉到笑话的制造者是在辱侮我们的智商,甚至感觉到他们是在欺骗着我们,这使得与他们原本预想达到的效果截然相反。
下课铃的响起清醒了同学们,我想这铃声大概是学生时代最美妙的声音了!
“兄弟,我刚刚在上课时听你们聊得挺好的,我觉得你们跟我是。”狂人的前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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