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s中的大门前已可看见或三人或五人的拿着行理忙碌。
那女生看见了学校像打了鸡血似的拔腿就跑,我在后面边追边喊:“喂,你这也太不江湖了吧,好歹我们也共赴过患难啊!”
那女生停了下来,一脸好奇的打量我,看得我头皮发麻,后悔我刚刚说的话,现在希望这女生赶紧滚。
“怎么了?我的患难之交。”那女生邪恶的微笑道,我就像待宰的羊,那感觉难受得要命,现在轮到我想拔腿就跑。
我本来见她生得这么好看,打算问她拿个姓名和电话,现在只想早点逃离魔掌,于是苦笑道:“哦,我就是见姐姐你和我算得上患难之交,所以想请姐姐喝饮料,不过既然姐姐没空,那就不浪费姐姐时间,我们后会有期。”于是轮到我拔腿就跑。
没等我多跑几步,衣领的衣服一紧惯性使我往前一冲,然后脖子一紧,又是难受又是生气,拧头一看,“啊”的一声,我再一次拔腿就跑。
衣服又是一紧,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转身陪笑道:“姐姐,您这是干嘛啊?”
那女生气呼呼地说:“干嘛?你还问我干嘛,我还想问你干嘛呢?干嘛跑那么急?见到我为什么怪叫?”
人在危急关头会异常冷静,我的思绪急速旋转,寻思:“这事不可以让她看出我胆怯,不然我以后看到她还怎么混?”
“喂,在想什么呢,满脑子坏思想,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走吧。”说着半拉半扯的把我拖走。
“去哪?我不去。”我大惊,没想到等我想到法子整她时,她已经先下手为强。
“你不是说请我喝饮料吗?不用改天了,现在就去买吧。你知道哪种饮料是最贵的吗?”
“盒装菊花茶。”
“噗嗤,小气鬼。”她白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把我往前拉。
这是我出生以来感觉最窝囊的一次,我就像幼儿面对大人般,被拖着走,亳无反抗力,只剩哭的份了。
“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这个味,哈哈哈……”我笑得差点跪地捂肚,那女生在旁气得满脸苍白,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吓得路过的人都以为我是神经病。
我揉着肚,指着那写着“厕所”二字的门口,喘着因刚刚狂笑而致的粗,忍着肚子两侧的酸楚:“进去,随便点,不用跟我客气。哈哈哈……”
我领着一路气呼呼的,心中十分得意,兜兜转转着不多大半个学校,我们终于找到了小卖部。
“老板,来一瓶阿萨姆,大瓶。”报复性的要了一瓶小卖部所有饮料中较贵的一种,然后蔑视地对我一笑。
这种哑巴亏吃得真不是个滋味,早知道就不应该遭惹她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夏青青。”灌了一口与嘴型不符的奶茶。
“夏青青?名字不怎么配你,你叫魔头才合适。”
“那你的名字一定与你很配,请问高姓大名?”
我寻思:“老子就叫李耳,刚刚老子在笑她的名字,现在说出来不会被她反笑掉大牙才怪。”
于是我笑了笑,故作神秘的说:“倘若我们真的有缘再见,一定会把名字告知与你。咱们在此别过,告辞。”
来到距离注册处还有十多米,我被一只大手搭着了我的肩,我侧头一看,“啊”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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