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紫兰唤醒,龙蛋才知道自己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意料中的是鬼点火那本书消失了,就连烟灰也没剩,仿佛凭空消失一般。
他也很清楚的认识到,这并非是一场梦,而是受到了这本古书的传承,也或许是老妈张紫兰所说这本古书的神秘之处。
重新洗簌后,龙蛋便睡了下去,可是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原因无他,而是因为自己最好的的兄弟在之间变成了女人,可恨的是,这么多年来自己从未好好照顾她。
嗐,终归是缘分,既然现实如此,那我这个当哥哥的就不能让她受苦。
回想起这些年来,道远不求回报的在身边保护自己,龙蛋心里的感激不是用言语表达出来的,唯有日后换自己来保护她这才是最好的报答。
想了,在临近清晨的时候他这才睡下去,可刚刚梦见和张嫣拜完天地,洞房了衣服正要创造下一代时,就感觉本人揪着耳朵醒了过来。
“蛋哥,你干嘛呢,大清早的还在撸,你羞不羞啊!”
迷迷糊糊中,龙蛋这才从里抽回手来打掉揪着自己耳朵不放的道远,努力的睁开朦脓睡眼,嗔怒的看着她,不悦道:“你又不是第一次看见我撸,干嘛这么用力!”
道远听到这里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的道:“人家以前是男儿身妆扮吧,自然也……现在人家……你还……”
龙蛋重重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才揭开被窝,不料跟前的道远突然尖叫起来:“龙蛋你这臭,你要干嘛?”
她这么一叫,龙蛋吓了一大跳,这才看到小内内撑起的大帐篷来,无语道:“别装了,又不是没看见过,再说了,谁叫你乱闯我的房间。”
“你……”道远娇羞的转过身去,脚底板像被火烧似得在原地扭扭捏捏的不自在起来:“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去市中心卖掉青铜剑,租房子吗?”
租房子,龙蛋这才清醒过来,拍了拍脑门,自怨自艾道:“我去,还真的忘了这事,走吧!”
出了门,在街边买了两根油条胡乱的下肚后,两人这才坐公交车去市中心。
来到市中心,女装打扮的道远虽没有华丽的服饰傍身,但也惹来无数的回头目光,再看到龙蛋边走路还不忘提裤腰带的邋遢样,不少行人都在摇头苦叹。
如此美丽动人的大白菜,竟然让一头给拱了。
龙蛋自然也不会理会那些鄙夷的目光,反正在他想来,那都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主,何必去理会。
两人穿过菜市场便到了一条幽深的小道,小道上行人稀少,加之两边高大的楼房覆盖,走在其中总觉得鬼气森森的。
约莫走了十来分钟,便到了古董一条街,这里虽然比不上首都的潘家园,但也热闹非凡。
原本他想找个地蹲下,临时摆个地摊来着,但是今儿寒风淋漓,让一个女孩子陪着自己日晒雨淋的不是个事。
于是他便看了这条街上数十家小小的店铺,挑了一家最好的店铺便走了进去。
店铺名叫金牙小店,所说是小店,但里面的装潢却富丽堂皇,各个橱柜上摆放着一个个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的物件。
有青花,青铜,漆器等龙蛋能够叫出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其中在大厅中央,一件青羊古樽引起了龙蛋的注意。
店主十个青年汉子,年纪约莫三十左右,从满是刀疤的脸上看去,却看不到任何凶恶的神态来,仔细看去给人更多的生意人的奸诈与精明。
他神情自若的擦拭着手中一串金刚菩提,看到有人进来,头也不抬有气无力的吆喝一声:“本店精品,敬请观看。”
店主虽然没有抬头,但龙蛋一进门便冲着大厅中央那尊青羊古樽而去,神色突然变得轻蔑起来。
“该不会这乡村小子看上了那尊不值钱的宝贝了吧!”
今天进门的人不少,但一进门就直奔那尊青羊古樽的人,龙蛋还是第一个,而且他看古樽的神情十分专注,想来是个买主。
可是从他的穿着上来看,这人应该是个乡里来的农民,不是有钱的主,所以店主也不想去费什么口舌,继续着手中的活。
当龙蛋把背在背上的长方形布包的匣子打开时,他那双眼睛顿时放出万丈光芒,丢掉手中那串金刚菩提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怯怯的问道:“一江水两岸景,两位元良是打仗还是?”
店主话一出口,龙蛋从他眼神中便知这是个道上的主,所说的话都是道上人才能够明白。
一进门时,他只是随便的打了声招呼,便不顾客人,可当他看到自己手中的匣子时,他小跑过来,而且还带着掐媚的神色。
而他所谓元良,在这才古董商人看来,穿着朴素而手里拿着镶嵌着古玉紫檀木匣子,显然不是权贵子弟,倒是土夫子更为形象一些。
所以称为元良更为确切点,但并不肯定店主也是下斗的同行,为了揽拢生意,他这么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至于打仗,无可厚非的是,来古董店,还抱着古物件,一般情况都是以物换物。
因为在他看来,这样拿着名贵物件却穿着地摊上三十多块钱一件衣服的人,是不会买他店里物件的。还有就是,既然手拿如今精贵的物件,加上两人身上若有若无的土腥味,他很快确认龙蛋两人是土夫子。
若真是土夫子,那他手中的东西是见不得光,也想要急着出手,越是这样那他的机会把握越大。
“掌柜这里可收材火?”龙蛋放下手中的木匣子,小心的打开从里面取出昨夜那柄青铜古剑来,然后恭敬的放在店主的手中:“不日从山中砍来一件野材伙,不知道掌柜这里可生得了堂火。”
当他把剑放到店主手里的时候,发现他脸上的刀疤犹在泛着血丝,奇怪的是这些伤口并非是刀刃割伤,若是某种利刃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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