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何,以前若是谁提女鬼,龙蛋都心有余悸。
尤其是张嫣提及要让女鬼侍寝时,他都会感觉一阵发凉,浑身冷汗直冒。
现在倒好,这女妖的眸子一动,龙蛋的身体竟然开始不由自主,甚至裤子也被撑起一个的帐篷。
我靠,难道我就这么沦陷了?
更要命的是,就在龙蛋试图想起之前女妖脸上令人恶心的画面,打消自己那不由自主得冲动时,一个令人骨头酥软得声音在他耳畔萦绕,使得他身体内的冲动越发的浓烈。
他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样下去,比起那些女鬼的自己死得会更惨,他想要向道远求救,可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不能言语。
“小哥哥,来,过来,让奴家好好服侍你。”
女妖眸光一闪,龙蛋那不停转动思索的眼睛竟然开始发直,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得向女妖靠拢。
而此刻,有一股力量占据他的思维,忽然发现眼前的女妖是他见过最美丽得女人,一种最原始得冲动想要占据她
“蛋哥,闭上眼睛,那女妖竟然会使迷幻之术,快。”当她喊出口得时候已觉为时已晚,怎奈她刚要动作,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得的看着龙蛋慢慢投入衣服渐去的女妖。
无耻,龌龊,下流,卑鄙……一万种对龙蛋鄙视的言语都无法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尽管她以前放任龙蛋去花天酒地,她也不会有一丝怨言,而且还做好了一个好“兄弟”该做的事。
她知道龙蛋的情况,他不想自己被女鬼占了便宜,才把便宜都让村里那些小媳妇大姑娘给占了,饶是如此荒唐的借口,她都会认为情有可原,毕竟那是她靠某些事赚了不少外快。
但是如今不同了,并不是她恢复了女儿身,而是因为一个原本就是丑恶无比,狰狞可怖得女妖,龙蛋竟然看得如此深密。
这不仅让她迷惑不解,也让她感到恶心厌恶。
眼看着龙蛋已经靠近,女妖的手肆无忌惮得在他身上乱摸,而且她看道远的目光却洋溢着慢慢的挑衅,仿佛在得意的说:
瞧吧,看看怎样把你喜欢的人弄得,榨成干尸。
性情刚烈得道远眼里怎么容得下如此藐视天际间的眼神,随即眼睛一亮,一个计划浮现在脑海中。
拼了,即便被反噬得体无完肤,也要把他救下来。
这是一种受到反噬极为强烈的方法,若是稍有不当,轻则身体受损,重则修为尽废。
于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祈祷能够召唤出来的阴将能够悠着点,否则想要继续留在龙蛋身边恐怕早已不可能了。
想于此,她紧闭双目,念起了请神咒:“酆都号令,万神咸听。上至九天,下至幽冥。
吏兵猛將,有令敢停。拒逆违命,法有常刑。
急急如律令。
溟泠大將,四臂三頭。左輔披髮,頭帶骷髏。
顏如藍靛,總領兵頭。前後排列,似水如流。
九獄主吏,各執戈矛。呼吸雲雨,鬼哭神愁。
考召邪原,不得停留。酆都符命,急速擒收。
吾今用法,要見蹤由。行符召將,犒賞先酬。
急急如律令。”
她心语一落,一个虚拟的白色身影从地面钻了出来,冲着道远拜了一拜,抖了抖手中的锁链化着一道白烟钻进了道远的身体内。、
白烟消失,原本不能动弹的道远的眼睛开始动了起来,紧接着是嘴巴,肩膀,手臂。
紧接着一股阴气突起,她浑身一震,整个人懒懒的伸了一腰,左手一探,一根手腕粗细的铁链宛若游蛇在手中浮动,随着手中铁链浮动空气回荡着铁链碰撞的哐呛哐呛声。
就是这样晦涩难鸣的声音,仿佛对洋洋得意的女妖来说无疑是索命的符咒。
道远看着把龙蛋紧紧抱入怀中的女妖,斜着嘴冷冷一笑,说道:“小妖,念千年道行修行不易,赶紧放开生人,否则别怪本帅对你无情。”
女妖闻言毫不在意的侧头看向被阴将附身的道远,伸了长长的舌头在龙蛋的脸上到耳根,然后转移到脖子上,尔罢还意犹未尽的张开了嘴,只是说话的声音已不再是那个娇滴滴的女声。
而是粗狂而又阴邪男人的双重声:“哟,看来那小妮子的面子不小,把白大爷给请来了,不过就算你白大爷来了又怎么样,小妮子一并把你给吃了。”
女妖伸长了舌头,猩红的舌苔在龙蛋脖子上一甜,龙蛋微红的脖子竟然渗出血来。
女妖见状的上一口,意犹未尽舌尖在嘴角打转,妩媚的朝着道远施展媚术。
道远见状,再次冷冷一笑,不屑道:“放肆,披着兽皮的女鬼,本帅好言相劝你不听,非得让你尝尝苦头才肯罢休?”
“别说大话了,区区一个白无常,小妮子还不放在眼里。”
说着放开手中的龙蛋,惨白的手指突地长出一寸长尖锐的爪子,冲着道远便抓了过来。
“找死。”
道远轻哼怒斥,手中的铁链化着一道寒光朝着女妖的身上抽了过去,女妖本能性的躲避,怎料那铁链如影所行重重的抽在女妖的身上。
被抽一鞭,女妖临空一翻重重砸在地上,身上被抽中的地方顿时泛起一股浓浓的腐蚀性浓烟,疼得她苦不堪言。
可她还是不死人,站稳身形又要冲了过来,未料白无常手中的铁链如游蛇锁住了女妖,越箍越紧,箍得女妖骨肉从铁链的缝隙中挤了出来。
痛苦之后,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瞬时间变成了一件风干的黄皮子,紧接着女妖的身体又变了个样。
之前衣不蔽体的身体摇身一变,变成了长发飘逸,花枝招展的红衣女鬼。
变态的着身体,冲白无常道:“白大爷,你行行好,就放过奴家,奴家会好好的报答你的。”
被称为白大爷的道远听罢,面露惊愕,但很快便收起之前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正气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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